“本王要見陵斥侯,你閃開!”
高嘯陵聽見這聲音就激發起他的怒火:“高南風!”
蔺墨玦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不是讓他見蔺陽的時候,我先帶他從後門出去,連翹也被安世子帶走了。雪蓮一事,該如何胡鄒,你自己想吧!”
蔺墨玦帶着蔺陽走以後,高嘯陵起身走到醉香樓門口,他扶去蔺墨岩擋着的手臂,目光投向高南風,冷冷地說道:“找本侯做什麼?”
高南風問高嘯陵:“皇叔,你在此處做什麼?”
高嘯陵撫了撫衣袖,狂妄道:“本侯憑什麼回答你?”
高南風繼續質問他:“你是不是把雪蓮給他們了?”
高嘯陵一巴掌打過去:“誰允許你如此跟本侯大呼小叫!”
高南風的臉上瞬間出現掌印,嘴角滲出血來,他擦了一下,又問一遍:“皇叔,你是不是把雪蓮給他們了?”
高嘯陵冷笑一聲:“雪蓮?什麼雪蓮?哦,你說的是皇兄恩賜的雪蓮嗎?那雪蓮好好的在本侯的庫房中,怎麼,回去之後帶着你去看看?”
高南風看高嘯陵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卻不相信他說的話:“皇叔做了什麼心裡清楚,隻是本王到時候倒要看看,皇叔如何與父皇解釋!”說完就對身後的人說:“我們走!”
“原來這就是北齊四皇子高南風!”蔺墨玦從高嘯陵的背後走出來,看着高南風的背影說道,眼神卻很冰冷,呵,不遠萬裡奔襲,裝作使者,求取安樂公主,真是好狂妄。
高嘯陵看了看蔺墨玦的表情,挑一挑眉,對蔺墨玦打趣道:“哦,我說他怎麼如此氣急敗壞,原來是怪我壞了他的好事,安樂公主娶不成了。但是呢,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會暗生其他辦法,安樂公主再要嫁他,跟我就沒什麼關系了呢!”
蔺墨玦瞪他一眼,反身回到包房裡,對跟進來的高嘯陵說道:“陵斥侯想要報仇,卻難如登天呢,除非弑兄篡位!”說完也不看他,端起重新擺好的茶杯喝了口茶。
高嘯陵暗戳戳地磨牙,真是個記仇的小人。他把自己甩進座椅上,暗狠狠地瞪着蔺墨玦:“好歹我也幫你救了你重要的人,你就這麼回報你的恩人?”
蔺墨玦放下茶杯,不着痕迹地吐出兩個字:“一樣!”蔺墨玦看高嘯陵又想發狂,“侯爺若是覺得他不重要,我現在就去把四皇子找回來,讓他們見面。”
高嘯陵不再動作,蔺墨玦看他安靜下來,問他:“侯爺打算怎麼做?”
高嘯陵眼神冰冷下來:“本侯要攪的他不得安甯!”
蔺墨玦不可置否,“在下跟侯爺做個交易如何?”
高嘯陵眼神微眯:“你有何高見?”
蔺墨玦一把蓋上茶杯蓋,站起身,對高嘯陵說:“安樂公主想做買賣,我繼續幫侯爺把令弟藏起來,侯爺幫安樂公主打通北齊市場,如何?”
高嘯陵也站起身,收起玩樂的心思,問他:“你想把北齊内部掏空?”
蔺墨玦搖搖頭:“不是在下,是侯爺!”
高嘯陵被他回怼的無言以對,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他轉來轉去終于站定:“何時結束?”
蔺墨玦直逼高嘯陵的雙眸,定定地說道:“侯爺有力登頂之時!”
高嘯陵大呵一聲:“好!”說着伸出右手,“你我擊掌為誓!”
蔺墨玦伸出自己的右手,淺淺地與高嘯陵擊了一下掌,高嘯陵提醒蔺墨玦,“本侯剛才所說并非虛言,高南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會再想其他辦法,你多注意!”
蔺墨玦點點頭,“多謝!”
高嘯陵大搖大擺走出去,“本侯去看看我弟弟,哦,對了,勞煩你跟安世子說,本侯回北齊時要帶走連翹!”
蔺墨玦在屋裡坐下,蔺墨岩和安世瀾進來,蔺墨岩急着問蔺墨玦:“二哥,他什麼意思,難不成那四皇子還想求娶殿下,去北齊和親?”
蔺墨玦不動聲色,隻是眼神冰冷,安世瀾此時說道:“現在是在大乾,他再想生事,恐怕不易。我可以傳信給娘娘,讓殿下不出宮。”
蔺墨玦思索着,想起那個小女人,他對安世瀾說:“年關将近,如果四皇子還不回北齊,出于邦交禮儀,四皇子應該會被邀請參加宮宴吧”,安世瀾也想到了這一點,“殿下畢竟是公主,又在養病期間,不參加宮宴也是情有可原。”
蔺墨玦卻說:“怕是不會讓她如願!世子今年應該有參加宮宴的資格,屆時還是麻煩世子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