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還偶遇了隋夏的車。
在地庫停好車才發現,唐以寒也在車上。
母女三乘着電梯上樓,電梯間内,唐以寒調侃她樂不思蜀。
唐覓清反駁:“您平時也不怎麼回莊園呀。”
還不是同她一樣,整天在私人别墅裡過着和隋夏的二人生活。
尤其她婚後,姐姐和範離搬出了母親們的别墅。
隋夏寵溺地看着她,與她統一戰線。
母女三人吵吵鬧鬧,唐覓清的樓層到了。
女兒出去後,電梯裡僅剩兩人。
隋夏的表情迅速收斂,一臉淡然。
唐以寒抿着唇。
“夏——”
“唐董,現在是上班時間。”
她警告唐以寒不要喊私人稱呼。
唐以寒:“你還沒打卡。”
隋夏:“……”
唐覓清那小兔崽子在妻子面前能渾成那樣,定然是平日裡沒少跟唐以寒學習。
推開辦公室門,隋夏瞥了眼跟進門的唐以寒:“唐董的辦公室不在此。”
垂了垂眼睑,唐以寒正色道:“裴柔是不是聯系你了?”
董助幫忙關上門,隔絕了辦公室的聲音。
“是。她的意思,協會那邊又派人去給小妻妻倆使絆子了。”
唐以寒:“這些蠢貨還能絆倒我的寶貝女兒?惡人自有天收。”
隋夏乜了她一眼:“别忘了,你還給阿清塞過人。”
“唐以寒,你難道是什麼好人嗎?”
唐以寒沉臉:“我——”
“我對你的想法沒有絲毫興趣。”隋夏神情淡淡,正回話題,“那幫人打着官方的名号,幹的卻不是人事。”
唐以寒應和道:“嗯,據聞不止我們家的孩子遭了這罪。”
“省内王家、何家都栽過這坑,為保族本,她們不得不痛割腿肉,幾乎是奉上了半數财源換得安甯。”
“如今,竟将主意打到我唐家頭上來,沖着倆小輩去。”
唐以寒越說,臉色愈沉。
隋夏給她倒了杯茶:“裴柔說了,表面上,會有人跟進破壞妻妻倆的感情,暗地裡,核心人物全力查證唐氏和秦氏的财務資料,可能會采取非法手段。”
“孩子倆的事我倒是不擔心,阿清幾乎是我教養大的,不會輕易讓人勾引了去。
倒是唐氏……”
唐以寒:“這些年,外人不知唐家還有别的産業,夏夏你放心。”
隋夏瞥了眼面前這結發之妻,淡淡道:“小心輕敵。”
唐以寒神色一亮:“好。”
-
唐覓清下班回到家,讓廚師負責兩隻貓的食物,自己掌勺做飯。
五個菜,頗為豐盛,幾乎都是有助安眠的菜。
沒煮湯是因着廚師炖了,廚師笑眯眯地端出兩盅湯,說是補身體的。
唐覓清:“隻有這兩盅?都讓夫人喝吧。”
阿清昨晚沒睡好,多補點。
廚師:“廚房還有呢,不過那是防打翻的備份。飲湯要适量,二小姐和夫人每人喝一盅剛剛好。”
五十好幾的人,眨着眼睛,暧昧道:“二小姐,您倆的湯不一樣,千萬不能混着喝。”
唐覓清:“?”
“芳姨,你眼睛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讓醫生來看看?”
芳姨:“……”
二小姐還裝呢?
行,她也裝不知道。
“沒事兒,您和夫人慢慢吃,我自個兒解決。”
“好好養傷,給你放幾天假。”
芳姨腳下一打滑:“不用不用,小問題,您和夫人喝了湯,我就好了。”
唐覓清:“?”
怎麼怪怪的。
“我回來了。”悅耳婉柔的聲音響起。
“阿清!”
唐覓清火速趕到門口,徑直滑到了秦秀清面前。芳姨笑着從後門回到傭人小樓。
一把抱住秦秀清,唐覓清手掌墊着秦秀清後腦勺,微微垂首,親了上去。
半晌歡愉,秦秀清推開唐覓清,指尖戳了戳襯衫領口。
嗔道:“一回家就鬧我。”
唐覓清歪頭:“你不喜歡?”
秦秀清:“……”
“好好的人怎就長了把嘴?”
唐覓清嘿嘿一笑:“今晚一起健身嘛?”
秦秀清耳根倏地泛粉,白皙的耳骨與桃粉的耳垂分層相襯,煞是好看極了。
昨晚——
“那便弄髒我。”
話音才落,唐覓清餓狼撲食般吻住她的唇,緊緊擁着她,掌心透過旗袍,灼着她後背。
态度強勢,動作依然溫柔。
呼吸急促,熱氣在對方臉上肆意噴灑。
兩人一路輾轉到浴室。
高挑成雙的身影打在光滑的瓷磚面,秦秀清被抱到台面,果着的唐覓清擠到她身前。
怎料,旗袍較長,唐覓清無法完全與她貼貼。
那混蛋便問她:“可以脫嘛?”
“不可以。”秦秀清幹脆利落地拒絕。
她還沒準備好迎接唐覓清熾熱的目光。
“撕拉!”
布帛撕裂。
那混蛋居然從下撕開!
“阿清…我賠你十條。”嗓音低啞,才發過力的肌肉繃着,漂亮極了。
“你…嗚~!”
唇瓣厮磨,暧昧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