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招妹從進酒吧包廂那一刻已經發覺不對勁,現在他已經可以完全确信,這兩個女人是壞人。
現在人在狼窩,完全找不到可以逃開的機會,尤其眼前叫月賜的女人,抓他手腕的力度很大。
“……很疼。”
他腦子想了好多,最後吐出這句話。
話剛落,嘴巴便被堵住,淡淡煙草味和酒味在口腔中散開,想要推開反被壓下。
月賜抱緊男生,越是反抗越是用力,加深那份吻時,卻被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中化開。
收回前言,雖然是怯生生的小奶狗但也有發狠的時候。
她皺着眉分開這個帶着血腥的吻。
蘇招妹捂着臉掉眼淚,他隻是想找個房子,人生地不熟的東區中心,為什麼他要被别人騙,還被别人這樣對待,就因為他是男性嗎。
月賜舔了下破皮的地方,有點火辣辣的疼,随後看向被禁锢在身下哭泣的小奶狗。
“啧,哭什麼。”
她不耐煩用手捏住對方的下巴,把臉掰過來面對自己:“咬破我嘴巴你打算怎麼道歉。”
蘇招妹眼淚汪汪,紅潤的唇在濕潤過後顯然多了幾分嫣紅,奶乖的模樣即使在掉小珍珠,都仿佛是在邀請她做更過分的事情。
“……是你強迫我的。”
言外之意,被咬是活該。
月賜點點頭松開了手,她從小奶狗身上起來,實話實說:“我不是房東,她也不是什麼招租的人,聽懂了嗎。”
蘇招妹:“……”
見對方沉默,月賜舔了舔破口的地方,搞不懂男人為什麼都隻喜歡咬嘴巴,接吻有這麼抗拒嗎。
男人真是不禁逗。
親兩下都不行。
開個玩笑居然還生氣了。
那姐妹抽空看一眼兩人,見月賜完全對小奶狗沒興趣,便沖男孩示意:“你不是覺得區中心的租金貴嗎,既然她不要你,你來我家啊,包吃包住。”
“……不要。”蘇招妹拒絕。
“脾氣還犟的很。”那姐妹看戲眼神。
反正小奶狗終究還是會找個女人贅,從他一開始訴說的經曆就能笃定,他已經回不去他哥哥家,可謂是身前白茫茫,身後無燈火。
月賜喝着酒,她并不在意别人怎麼了或者遇到什麼困難,她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好人,沒必要在沒用的人沒用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精力。
忽然,包廂門被推開,月賜擡眼看去,是一位跑腿小姐,她提着蛋糕盒輕放在桌上,讀了一下月賜的信息,确認無誤後,說了句生日快樂,便離開了。
那姐妹聽到聲音也從男模的懷裡探出腦袋:“月賜,你生日是今天嗎?”
她看一眼蛋糕盒又看一眼月賜,跟月賜認識這麼多年,她怎麼不知道月賜的生日是今天。
氣氛無聲安靜,蘇招妹也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他目光在兩人身上遊走。
月賜睨着蛋糕沉默,随後看一眼手環信息,恰好那個号發來留言:對不起。
那姐妹看到留言内容,疑惑道:“對不起?他誰啊。”
月賜關閉手環,隻覺得對方像個神經病,這三個字可不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