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蛋糕盒,蛋糕上除了有祝福語外還有她的單人寫真,她就知道,這個有病的男人怎麼可能道歉。
“他爸了個根的,居然還有你的照片?”
那姐妹震驚這蛋糕到底是用來道歉還是幹别的:“這明顯是偷拍角度啊。”
她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的看,發出冷笑:“我骟,怪不得你心情不爽,要是我指不定怎麼把人挖出來毒打呢。”
那姐妹收起照片看向她:“你不是孤兒嗎,他該不會連這個都幫你查清楚了吧。”
月賜丢掉蛋糕盒蓋子沒理會自家姐妹,她的生日的确是這兩天,沒告訴别人一是介于孤兒的身份,二是不想過。
可有可無的生日過來有什麼意思。
她想要陪她過生日的男人早就不在了,往後誰陪她的生日沒任何意義。
還不如不過。
但她也意外對方連她今晚在哪裡,幹什麼,具體包廂号都知道,明顯沒有反思。
那姐妹道:“你指的監視你的人,不會就是送你蛋糕的人吧。”
月賜點一下手環:“你不是幫我查嗎,信息發你了。”
其實男人這種試圖引起她注意的把戲,的确很有效果,也的确是讓她留意到他了。
她慢悠悠一手拿起刀子一手托着蛋糕紙,先切了塊給小奶狗,見小奶狗警惕,她淡淡道:“吃不死,男士優先。”
那姐妹在翻看手環的信息,說實話資料很少,隻有一個用戶賬号,但也不能說找不到,起碼名字是确定的。
“你的狂熱追求者嗎。”
那姐妹邊點手環邊問月賜。
月賜把蛋糕塞小奶狗手中,她舔一口奶油回想了下那些照片,她道:“是有點狂熱,一開始以為對方有點害羞所以完全沒聊過。”
那姐妹看向她,聯系方式都加了,怎麼可能沒聊過。
“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我的号碼的,就這麼單方面加上了。”
月賜回答。
那姐妹發出啧啧聲:“你怎麼就這麼受歡迎呢,這前前後後一大把小男人哄搶着來。”
“就說你能不能查出來。”她沒什麼心思和誰談情說愛,她隻想确保沒有男人能擋她事業上升,僅此而已。
但凡隻要有一點可疑的地方,她都必須查清楚。
那姐妹關閉手環:“可能需要些時間,我想你應該也查過了。”
月賜不否認事實是如此,可能她的線人能力有限,說不定自家姐妹能查到蛛絲馬迹。
一旁,蘇招妹不知道她們在讨論什麼,但能感覺到是棘手的事情,難不成他誤入什麼幫派了嗎。
他坐在那裡,捧在手心的蛋糕不敢動一口,滿腦子都是怎麼逃出去。
月賜吃一口蛋糕,口味還行,沒想到居然是跟蹤狂送的。
夜半,她離開包廂,眼熟的車子停在路邊,是徐行。
“月賜,這裡……”
徐行朝她打招呼,卻發現她拖着醉酒的姐妹後面還跟着一個小男孩。
“你啊,正好,把這個醉鬼送回去。”
她把那姐妹塞徐行車上,沒有看徐行的表情,她知道徐行出現在這裡等她絕對是有事情說,但她今天沒什麼心情。
“還有你,不是沒地方去嗎,找他。”
她又把小奶狗塞給徐行。
“月賜!你去哪裡?”
“你還有十五分鐘。”她點了一支煙抽起來,眼睛看向徐行。
言外之意,十五分鐘内把那兩個人安頓好就能跟她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