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賜吐出一口煙霧:“是徐行。”
那姐妹嗅到一絲瓜味:“看來他挺喜歡你啊,東區到南區可不近。”
月賜拿起杯子喝一口,他喜歡自己又怎樣,感情這種事情又不好說,而且,重點好像是車技吧。
開車開一半開個緊急刹車,差點把她人刹飛了,能不生氣嗎。
那姐妹安慰表示男人都是這樣的,開車總是會搞出一堆事情一堆問題。
“但僅僅隻是因為刹車問題嗎,你的性格我作為姐妹還是了解的。”
那姐妹說出她的話。
月賜不否認對方的反問,她的确不會因為一個男人不會開車都火氣大到現在。
可能火氣的來源,是徐行那張臉。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男人找我讨要所謂的名分。”
她把跟徐行這段時間的事情訴苦給自家姐妹,她覺得徐行有點自我式判定了。
其他的魚都不會找她讨要名分,也不會把自己定位成她男朋友然後對她的喜好指手畫腳,她覺得對方太自以為是了。
不能仗着那張臉像,就這麼放肆。
“害,你就當談來玩玩呗,反正一開始就是他先動的手,如果他沒有那個意思,為什麼還跟你聯系。”
“戀愛很麻煩的。”月賜悶了一口。
“麻煩就甩掉好了,男人又不是什麼珍貴物品,壞了就壞了,誰用不是用。”
那姐妹沒有顧慮太多。
月賜沒再說話,她跟自家姐妹是不一樣的,出身不一樣,做事風格也不一樣,就連談感情也同樣如此。
現在,她煩躁的原因就是不想跟徐行确認關系,但又不想丢掉,因為對方的臉是她懷念的,所以打算把人晾一邊先。
那姐妹無甚所謂。
“你自己看着辦吧,覺得有價值就談。”
她沒有提徐行的長相,畢竟她也沒見過月賜的白日光長什麼樣子。
“對了,你有沒有收到信息。”
那姐妹問她,是近期灰色産業鬧得很大的事情,貌似貴族上流都收斂不少。
提到這件事,月賜早已知道,她這幾天也有關注過,但還是裝不知道,因為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也是男人沒有意義的掙紮。
“這幾天在南區沒怎麼收到風聲,但今天回來時有看到,怎麼,你找個代?”
那姐妹搖搖頭:“我暫時沒有那方面的打算,但你知道我得到了什麼炸裂的消息嗎。”
她興奮起來。
月賜看向她。
她打開手環拉出一串串頁碼信息,傳送到月賜的手環上。
月賜瞥一眼,是年下戀愛腦跟洛逸的被爆跟灰色産業有合作的事情。
“怎麼樣,炸裂吧。”
“……是有點。”
月賜慢慢吸着煙,擡眼看向自家姐妹:“你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那姐妹:“當然,什麼都準備好了。”
酒杯碰撞發出聲響,是勢在必得的前奏。
夜半,月賜跟自家姐妹從酒吧出來,準備去約下一趴,卻再次看到林盼女站在那裡,看樣子,林盼女是專門等她的。
“……我要走嗎。”那姐妹問月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