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賜表示有人來接她回去,所以這次就不麻煩蔣勝一來一回的送她。
“你這麼說是不把我當姐妹了嗎。”蔣勝奪過她嘴巴的香煙,自己抽起來。
月賜笑出聲:“我們是什麼關系,當然無人能比無人能及。”
很快,徐行開着車來到月賜發給他的定位,是一家大型洗浴中心。
“月賜,這裡。”他下車朝月賜走去。
“怎麼這麼慢啊,你技術行不行的,别半路還出事故了還過來連累我。”
月賜吐槽着,男人本身就不适合開車。
徐行抿着唇,他道:“沒出事故,隻是堵車了。”
他很開心,月賜關心他的安危。
蔣勝咳嗽兩聲,說實在的,開車過來的男人身材挺贊的,臉蛋也不錯,沒想到月賜還認識這麼有料的男人。
“不夠姐妹啊,誰啊。”
她拍了一把月賜。
月賜道:“我同事,一個相親總黃的大齡男人。”
她不給徐行面子,反正她說的是事實。徐行一個老男人了,要什麼面子,哪怕是十八歲的小男人,也不需要面子這個東西。
“您好,我叫徐行,我來接月賜回去的。”他禮貌的伸手問好。
“你好。”蔣勝握緊徐行的手,有意無意摩挲着,眼睛盯着他的胸肌。顯而易見,她挺中意徐行的。
徐行用力掙脫蔣勝的握手,哪怕注意到蔣勝的意圖,但臉上不得不挂着笑容。
“有點害羞的樣子,相親一直黃也不行啊,你要求那麼高。”
“我,還不太想贅人。”
“哪有男人不想贅人的,你這樣是不行的,說出去讓人笑話,你這張臉看起來也不……”
話未落,蔣勝的手環響起,是家裡人的電話,一接通就是狂轟亂炸的催婚。
聲音還是擴音。
空氣安靜。
“蔣姐,你加油,我們回去了。”月賜安慰式拍拍蔣勝肩膀,拉着徐行上了車。
車上,月賜在副駕駛閉眼假寐,徐行開車着時不時看一眼後視鏡。
“有話直說,不然當你暗戀我美貌了。”
“沒什麼,就是剛剛那個人,是你朋友嗎?”
“嗯,認識六年了,怎麼?看對眼了?”
“我沒有。”徐行否認,其實他想問的是月賜在晚會裡都認識了哪些男人,還有就是咬破她嘴唇的男人又是誰。
月賜噗嗤一笑,她睜開眼睛道:“你們男人扭扭捏捏是天生的嗎,我可沒空猜你的心思。”
車還在行駛,徐行透過後視鏡注視月賜染着笑意的眼睛,他咽了咽唾沫,最後還是沒有膽子親她,心跳很亂。
“開車不能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