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人夫貴族是某侯爵家的聯姻老公,婚姻三年妻夫倆各玩各的,還有幾個私生女被帶回家養,身為原配老公的他,也睜眼閉眼。
對方的至理名言就是:他會是一個很好的後爸。
蔣勝拍拍月賜的肩膀表示沒事,如果隻是玩玩的話也可以。
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都是心照不宣。
“你看不出他結婚了也正常,畢竟他錢都用來揮霍保養了,據說還墊了東西。”
蔣勝說着,摸了摸下巴目光打量人夫貴族,其實她也想試試,但對方的要求挺高的。
月賜拍開蔣勝的勾肩搭背,隻覺得運氣很背,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貨色,結果真是人夫。
人夫和人夫感。
差一個字就是差一整個世界。
蔣勝見此,以為月賜不爽她也看上人夫貴族,她又一把攬住月賜脖子,解釋道:“哎呀,說好給你找質量不錯的,肯定會有的啊,那個貴族你想試試也不虧的,我也隻是随口一說,既然他願意跟你跳支舞,喝個酒,說明你符合他的要求不是嗎。”
月賜扒拉開蔣勝的手,她是來物色小魚的,不是來做小魚的。
隻有她釣别人,沒人能釣她。
這麼水性楊草的男人,結了婚也不安分守己,到處勾引女人,倒貼她也都不要。
蔣勝見月賜一言不發又拍開她的手,她皺着眉問她:“你怎麼了。”
月賜抿出一抹職業笑容:“沒什麼蔣姐,我想出去抽支煙,煙瘾犯了。”
蔣勝:“……早點回來,一會還有别的活動。”
月賜背對蔣勝點頭:“我知道了。”
離開璀璨輝煌的前廳,月賜來到先前那座花園,她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身旁是開滿的喜林草花朵。
夜風輕輕吹來,吹過她的周身,也吹散空氣中的煙味。
其實她也沒有生氣,隻是很不爽。
不爽蔣勝對貴族的事情那麼了解。
但同時又覺得蔣勝的價值很高。
她吞吐着煙霧,煙霧随風而散,她身子躺在這片花花草草之上,翹着二郎腿抖來抖去。
一想到待會又要見那些貴族,她就覺得累,比去部隊面對那群老女人還累。
主要是不夠爽。
在貴族之間她需要拘束的條條框框太多,想到這,她閉上眼睛。
“我骟,真想把所有人踹下去。”
“我也要踹嗎?”
前方傳來一道沙啞又虛弱的男聲,月賜差點給自己嗆到了,她咳嗽中,嘴巴的煙差點掉進草地上。
爸的,哪個男人走路沒聲音的。
大晚上想吓死誰!
她起身準備教訓對方,才發現男人是高知行,那個暗戀她的跟蹤狂。
高知行居高臨下注視着月賜,發絲在風中舞動,背對光的正臉讓人看不清情緒。
月賜起身拍拍屁股,朝男人走去。
她需要仰視才能對上男人的眼睛。
不爽。
眼前這個男人,臣服在她之下多好。
對視中,氣氛無聲安靜。
她後退一步,對高知行行了個鞠躬禮。
“不知道大人您也在這裡,如果剛才有不敬之處,請原諒在下。”
是的,這個男人還是貴族。
高知行四下看了看:“怎麼會呢,我出來找我弟弟,剛發現他不在身邊,所以想過來這裡看看。”
找小辣椒啊。
應該在某個角落裡正哭哭啼啼吧。
她擡頭看着高知行偏頭找尋自家弟弟的側臉,不得不說,是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