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在對方懷裡,突然感受到一股柔軟和幹淨清冽的氣息,是草木香的味道。
“沒眼睛看路啊!死渣女!”
高知遠一下子跳開,雙手護在胸前。
“……”
月賜也有點不爽:“你有眼睛看路?你有眼睛看路還撞到我?”
“……不要臉。”
“哦。”她惡意滋生,趁對方不注意使勁掐了一把。
“嘶!痛啊!變态!”
高知遠氣紅了臉,眼眶都紅了。
那副欲哭又羞怒的表情,阻擋胸前的動作,更像是在邀請她。
“叫這麼爽幹嘛,太不檢點了。”
“什麼!你!”
“是,我渣女,我無恥,你就沒别的詞罵人嗎,我都聽出繭了。”
“作為男人你真的太無趣了,小心被以後的老婆抛棄。”
月賜就喜歡這麼逗高知遠,這種貓咪炸毛的感覺太好玩了,就好像小學時期欺負喜歡的男生一樣。
一直逗對方,一直逗對方。
直到他漲紅臉哭唧唧的,又急又氣,又瞪着你,那種感覺太爽了。
“你這個壞女人!”
高知遠歇斯底裡着。
“嗯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月賜心情都爽了,她下樓出醫院。
不理會身後炸毛的高知遠。
她從口袋摸出一包香煙跟打火機,伴随咔嚓聲,火焰點燃香煙。
她咬在嘴裡吸了兩下,呼~,得勁。
腦海又想起高知遠那套可有可無的布料,乍一看确實挺貴挺好看的,她又看向自己剛剛掐過胸肌的手,胸肌的觸感真不是一般的好,Q彈柔軟,隔着薄薄紗領,又多了層别樣的感覺。
也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
隻是。
高知遠跟沈玉是認識的嗎?
一個剛上大四,一個報道新生。
算了,認不認識無所謂,又不會給她捅什麼簍子。
此時,手環滴滴兩聲,是奧羅拉女爵。
雖然奧羅拉女爵沒有說召見她的具體内容,但應該能猜到是有關晉升人員。
畢竟,她的事業值加回來了。
盡管内心這樣想,但還是需要做好召見她有其他原因的準備。
上車時,突然想起她的外套還留在徐行家沒拿回來。
真該死。
她看一眼時間,今晚就要去拜見奧羅拉女爵了,現在已經是中午。
雖說她的外套不止一件,但她引以為傲的臂章,是在那件外套的,而且,去拜見奧羅拉女爵,怎麼能夠不戴臂章。
那可是地位和權力的象征。
該死的,都怪徐行這個男人。
害她犯這種低級失誤。
她彈掉煙,一腳油門開到徐行家。
敲開徐行家的門,發現徐行穿戴整齊又正式,身上還噴了香水。
啧,騷裡騷氣的。
“你現在要去相親?”
她嫌棄的揮揮手,散開空氣中那股濃烈過頭的香水味。
“是啊,你……過來拿外套嗎?”
徐行意外月賜的出現。
月賜上下打量徐行的穿着,真是,更古闆了,不過,臉蛋跟身材确實過得去。
她點點頭:“是啊,不拿外套,難道約你吃飯?不過你這句話是想跟我相親的意思嗎?”
徐行古闆的臉柔和幾分:“怎麼可能呢,我們年齡又不一樣。”
還算有自知之明。
月賜探着腦袋又假意嗅了嗅那股香水味,随後一臉嫌棄:“知道你年齡大,着急贅人,也不帶噴那麼濃的香水,想把相親對象熏死嗎。”
“這場相親本來就沒有寄托希望的打算,打扮再好看,也隻是浪費時間去陪笑。”
“話不能這麼說,其實你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就是運氣不好,以後你肯定會遇到對你好珍惜你的女人的。”
她說的誠實誠懇。
徐行平淡的表情多了幾分色彩,他拿出那件外套,外套被折疊收拾好。
月賜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洗幹淨的。
“還有臂章,我給你收好了。”
他把外套和臂章還給月賜。
月賜拿過外套:“要不要我送你去相親的地方。”
徐行一愣,後搖搖頭。
“行吧,我走了,你相親加油。”
她離開的毫不猶豫。
回到車上時,聽到車後面有動靜。
是後備箱裡面的那個女混混。
“快打開!你們這兩個臭不要臉的嬲表跟狗!敢對我這樣,小心我到時候全殺了你們!”
“快給老娘打開!”
伴随後備箱女人辱罵的髒話外,還有砸打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