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賜吐着煙霧,視線有意無意落在對方的穿着上,将小麥色胸肌顯露無疑的深V領,透着果實待采般的誘人胸肌,哪怕稍稍呼吸,似乎也有什麼被帶動了起來。
黑皮體育生就是好啊,單單看着那身材就心情愉悅。
也不知道睡起來,是什麼感覺。
哭起來,又是什麼感覺。
“看什麼看,死渣女。”
高知遠語氣依然那麼傲慢,眼神卻閃過一絲惡心與排斥。
月賜慵懶吐着煙霧,目光像是在打量所有物,她承認她眼睛看的太明目張膽,但這不是如他所願嗎。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給我看嗎。”
“我再說一遍!男人的穿衣是自由的!而我這麼穿單純是我喜歡!我涼快!”
“有區别嗎,做男人不要那麼嘴硬,坦率才有女人疼愛。”
“惡心!誰需要你的疼愛!我TDD是來找廁所!”高知遠瞪一眼月賜轉頭上了三樓。
月賜視線落在他的肌肉線條好看的後背,那霧蒙蒙薄紗衣服,隐隐約約透着那片小麥色皮膚,直到腰窩下那片春色。
“欲擒故縱。”
誰家男人找廁所找醫院來的。
明明就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
她彈掉煙頭,搓搓手跟了上去。
其實她隻是好奇高知遠來醫院做什麼,怎麼可能是為了看對方身上沒幾塊破布包裹的身材呢。
像她這樣的女人,什麼貨色男人沒見過,高知遠絕對是愛慕她才這麼有心機的穿那套衣服出現在她面前的。
高知遠在前台和男護士說着什麼,把那籃子的慰問品留下,就走去廊道盡頭進了夫男專用衛生間。
月賜來到前台,敲了敲桌面,問起這籃東西是送哪個病房的。
小男護士雖戴着口罩,但那雙漂亮的眼睛很好看。
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扮過的,那眼睫毛,眼影跟眼線都快飛出來了,說不定口罩之下,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大紅唇呢。
男孩子家家的,幹什麼不好,非上班時間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想傍誰。
但上班都這樣,下班還不知道多亂。
哎,真是替這個行業擔心。
得到病房号後,月賜提着那籃子慰問品走了,因為高知遠要求慰問品送去的病房,正是沈玉那間。
那她何必不好人做到底。
“……姐姐。”
“這麼快醒了,還在想你什麼時候醒。”
她把籃子放一旁問他想吃什麼水果。
她可以搓巴搓巴兩下,拿給他。
沈玉沉默中搖頭,說起打他的女人。
“……她是我昨天說的那個前任。”
“看出來了。”
“……我和她很早就分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的我,還……連累姐姐您……”
知道就好。
“沒關系,我記得你們談了三年吧?”
“所以你……”
她問的委婉,雖知道沈玉二手貨二手根,但還是不能把話說那麼死,好不容易拿到的籌碼點。
至少讓她把徐行跟洛逸踢出去先。
沈玉脆弱的眼眸輕顫,搖頭否認。
“我今年22歲上大四,但我其實休學過一年,因為拖着傷口不好上學。”
他說起三年戀情,有一年用來休學挨打,兩年用來逃跑。
當初年齡太小,總以為遇到對的人。
月賜開始覺得無聊,她隻想聽重點,而不是沒有意義的過程。
“你跟她三年,都沒有人道嗎?”
她問的直接。
沈玉搖頭:“因為我覺得男人,一定要結了婚才能做那種事情,而且那個時候我才剛成年,也考上了好大學,我不想就那麼被拉去結婚。”
“所以第一次被強迫時,我不樂意她就打了我。”
他眸中掠過厭惡和難過:“所以,從那一次起,我就一直想辦法逃跑,但她是當地的混混,我逃不到哪裡去。”
月賜點頭:“這年頭的男人要自尊自愛才是好男人,不過,你挑女人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差。”
“那個女人怎麼看都奔三了吧?”
她吐槽着沈玉的審美。
沈玉眼睛看向上面的點滴瓶:“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喜歡她的,可能……是覺得對方成熟吧,會照顧人。”
提到照顧人,月賜内心冷笑。
确實挺會照顧的,照顧到骨頭都斷了。
還好,她沒有長期飼養的打算。
不然留下來也是一個麻煩。
她又不是慈善家。
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
要顔值沒顔值,要身材沒身材的。
還不能産生其他價值。
啧,她當時是怎麼瞄上沈玉的。
噢,想起來了,某種程度上像白日光。
“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事,如果你以後找女人的話,記得擦亮眼睛了再找,畢竟路是自己走的。”
她說的委婉,起身準備離開。
“姐姐……您還會去學校看我嗎?”
“會的。”
畢竟高知遠在。
她快步離開病房,下樓梯出差點撞上迎面的高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