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喜歡你,一邊又強調同事。
給他一股浮浮沉沉的錯覺。
月賜覺得徐行各方面條件的确沒得說,要背景就是家族在金融圈方面很牛逼,要資産就是幾乎能跟貴族對打。
作為男人,老是老了點。
但有價值,包括一眼看穿的小心思。
撇開他做飯方面不敢苟同外,當個暧昧對象還是可以的。
離開徐行家,月賜來到阿裡丘斯酒吧。
那姐妹早早在卡座喝酒,男模一個接一個,她還特意留了之前那個白毛帥哥給月賜。
“哇啊,你又幹仗了?”
那姐妹都能聞到那股藥味。
月賜坐下來先是幹完一杯酒下肚,才慢悠悠回答問題:“是啊,跟幾個雇傭兵。”
那姐妹:“……”
月賜朝她要了香煙跟打火機。
那姐妹讓男模們離開,雇傭兵可不是小事了,如果是武裝部隊的話,那證明月賜被權位勢力盯上了。
月賜深吸一口煙,吐出來後,才覺得身體舒服些,她搖頭:“不是正規部隊,雇主也不是什麼有勢力的貴族,隻是一個有點小錢的戀愛腦。”
提到戀愛腦,月賜莫名笑出聲。
戀愛腦多好啊。
那姐妹不明所以。
月賜打開系統面闆,查看數值。
她現在需要重新計算财富值了,财富值越多越好,就是不知道那個戀愛腦能給她提供多少财富值。
“有個項目合作,你三我七,做不做。”
她問那姐妹。
那姐妹彈彈煙灰:“怎麼不五五分。”
“人夫都讓給你了,還跟我要五五分?”
她打開手環,把那個戀愛腦年下的信息拉出來,傳到那姐妹的手環中。
那姐妹看完信息,眉頭緊皺:“這好像不是有點小錢吧,人家老媽是房産龍頭老大來的。”
月賜挑眉,她當然知道,要是對方窮不拉幾的她還看不上吞資産。
“不是,你要那麼多錢幹嘛,E-7軍級往上的待遇都很好了,你不會想養勢力吧?”
那姐妹自認為還是了解月賜的,月賜野心很大,放以前來看,隻認為月賜想登頂整個貴族軍區,現在看來,更像是自立門戶。
月賜吞吐一口煙,沒有馬上回答她。
她眸色平靜,于她而言,就算是龍頭老大又怎樣,就這點錢,不夠塞牙縫的,養個屁的勢力。
幾秒後,冷笑開口:“飯可亂吃話不能亂講,洛逸男友私下想搞死我,我現在想搞垮他,這不是人之常情理所應當嗎。”
“行吧,不過也是,居然找雇傭兵搞你,年輕人有點沖動了。”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先搞他?”
月賜搖搖頭,搞他很容易,對于那種傳統家庭,要是有個基的兒子,那是奇恥大辱的。
當然,僅僅隻是用這個是搞不垮他們的,所以需要借助一點外力。
但在此之前,她需要先去參加一個貴族的晚會,那個戀愛腦的部分資料她會傳給她,到時候别忘記三七分就行。
“行啊你月賜!這都被你傍上了,也不帶上我!”
那姐妹不輕不重給了她一拳,比起吞掉龍頭老大的資産,她更傾向上流貴族的活動。
月賜咳嗽幾聲,繼續吸煙:“我都是别人帶的,如果有好貨色,我幫你留意。”
“我就知道你記着我!”
那姐妹開心得又幹完一瓶酒。
月賜有些嫌棄的把香煙碾滅,姐妹的煙也太難抽了,什麼品味啊都是,早知道從徐行家出來時,順他幾條煙了。
酒色燈光中,月賜起身去了洗手間。
空腹,喝酒,抽煙,尤其是難抽的煙,讓她胃很不舒服。
想來也是,那姐妹都好人夫那口了,抽煙的品味又能好到哪裡去。
她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卡座裡,有沈玉的身影。
“你怎麼在這。”她開口問話。
沈玉起身回頭,眼色擔憂:“昨天您說您在酒吧喝酒,我有點擔心,所以就找來了。”
“啧啧啧,有個男人關心就是好。”
那姐妹調侃着。
她沒想過月賜居然能把人釣這麼深,剛才她還跟沈玉聊了幾句,沈玉是一家家酒吧去找月賜的,一開始來的就是阿裡丘斯酒吧,但月賜并不在。
幾分鐘前,沈玉收到前同事的消息,又急匆匆跑來阿裡丘斯酒吧。
她搞不懂,月賜到底怎麼做到的。
釣住又不吃,卻還能讓對方倒貼追上來,啧,難道真的是運氣問題?
“您受傷了?”沈玉注意到她的手臂。
月賜低頭看一眼手臂。
“……是啊,很疼。”
“那,那要去看醫生的。”
沈玉着急。
月賜坐回沙發上,反問他有沒有帶煙:“吸煙的感覺,能減輕點疼痛。”
沈玉跟着坐下來,他不抽煙又怎麼會帶煙在身上。
月賜順勢靠在他胸膛上,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貼着對方。
男大就是好啊。
幹淨清爽的味道,結實彈性的胸肌。
仔細聞聞,還有沐浴露得清香,這股味道愈發在這個酒吧裡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