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賜沒想到黑皮體育生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她不耐煩地吐出一口煙霧。
“你在說自己嗎。”
黑皮體育生臉氣紅溫:“我說你是跟蹤狂!不要臉的跟到學校來!”
男生的暴躁情緒,就像一隻炸毛的貓咪,渾身氣得支棱起來,卻隻是發着恐吓聲而沒有任何攻擊行為
月賜将剛才的不耐煩情緒放一旁,也暫時不去理會賓利車主是誰,因為眼下有更好玩的事情。
她把煙頭丢地上碾壓,朝黑皮體育生走去,在對方想後退時,一把将人拽過來,把那口難聞的煙味吹他臉上。
黑皮體育生踉跄向前,差點撲到月賜身上,煙味嗆得他難受。
“死變态!不準碰我!”
月賜再次把人拽過來,佻薄道:“誰碰你了,明明是你主動投懷送抱,還有……”
她打量貨品的眼神遊走在男生身上,佯裝幫對方整理衣領的手,開始不輕不重按在那片胸膛。
黑皮就是帥啊,摸起來的感覺都跟那些男人不一樣,不管是飽滿又結實的胸肌,還是性感又迷人的喉結,又或者是血管微微凸起的手臂。
這些不錯的外在條件,都被這身小麥色皮膚襯得更加蠱人。
再加上這張俊美又鋒利的臉蛋,總是會想要采摘的人,迫切的冒險得到它。
如果真得手了,也不知道上全壘打會是什麼感覺。
他又會用這張臉,做出怎樣迷人又惹人垂憐的表情。
月賜這樣想着,她視線對上那雙清俊的眉眼,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繼續道:“你好像是故意在引起我的注意,這很難不讓我多想,你是在暗戀我。”
“你——!誰會暗戀你這個渣女!”
黑皮體育生氣到不行,他很讨厭她剛才流氓一樣的眼神,想推開月賜,又覺得她髒。
這讓他更加不舒服以及惡心。
月賜無視他的嚷嚷,又将人往懷裡拽幾分,近距離的注視,好像更好看了。
她明目張膽嗅着那股熟悉的清冽氣息,哪怕對方表露出如何厭惡的表情,那都不過是對她的欲拒還迎罷了。
不然為什麼要找到她?
不然為什麼用小把戲勾搭她?
“死變态!猥瑣女!”
黑皮體育生試圖推開她,奈何對方力氣出奇的大。
但他總算是知道月賜是個怎樣的人了,之前在萊爾斯丹街上,看起來還像個正常人。
現在卻像個女流氓一樣,占着他便宜。
明明才跟林盼女分手不久,卻做着這種事情。
果然是渣女!渣得不能再渣!
月賜聽「渣女」二字都聽膩了,就不能來點新穎的罵人方式嗎。
她把對方的臉硬掰過來,反問對方:“你一口一個渣女,怎麼,我是給你戴綠帽了嗎。”
“什麼!”黑皮體育生震驚。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月賜并不覺得前面的話有什麼問題,盡管兩人才第二次見面,但對方總是開口渣女閉口渣女,要是被别人聽到,以為她對不起的人是他呢。
“你!”他想罵人。
月賜打斷他:“知道你暗戀我,但我不喜歡性格差勁的男人,如果你願意改改,我說不定會考慮接受。”
“你!”黑皮體育生羞怒:“臭不要臉!誰暗戀你了!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女的了不起啊!”
月賜繼續逗他:“嗯哼~女的就是了不起,你有錢了不起嗎?畢業了還不是要贅人,不過照你這情況……應該沒女人願意贅你。”
“用得着你管嗎!我贅一隻賴嘎哒都不贅你!”
月賜不屑他的辱罵,畢竟,他的罵人方式,太小孩子家家。
不過,結合這次的了解,她大概能定位黑皮體育生的家境情況了,能這麼大膽對女人叭叭個不停,就知道他是一個小少爺。
至于是不是被寵壞的小少爺,還有待定奪。
隻是,要釣他進魚塘的話,還得需要花費一些時間馴服,隻是這種小辣椒馴服後可能會比林盼女更死氣沉沉。
雖然她喜歡馴服對方的過程,但要真馴服了就會覺得無趣。
看來這個黑皮絕色不能進魚塘了。
如果是暧昧關系,應該還可以跟對方拉扯,畢竟這麼好的身材,她也的确有些舍不得。
要是有個平替讓她收進魚塘就好了。
她松開黑皮體育生,身子重新靠回後面那輛車,拿支香煙叼在嘴裡,回答男生:“小男人就是普信,我還是有審美的。”
她打亮打火機,點燃香煙,深深吸一口吐出來,目光嫌棄般又上下打量一番黑皮體育生:“像你這種要屁股沒屁股,要腹肌沒腹肌,曬得跟個挖煤回來的髒孩一樣的人,不是我的菜。”
明明是肯定的回答,黑皮體育生卻更破防了。
見他氣到不行,月賜隻有恥笑。
對方的情緒越大,她就越得意跟滿足。
男人,太強勢不好,不會讨女人喜歡的,得磨一磨,得挫一挫,性格也是,得打壓打壓。
她吸着煙,無視氣到紅溫的黑皮體育生,打開手環給沈玉回複消息。
雖然她現在很想抓到車主,但現下的情況不允許,一是黑皮體育生在,二是沈玉在找她。
于是,她給沈玉發了信息後,對着車子咔嚓就是一張照片。
“喂!誰允許你拍照了!給我删掉!”
黑皮體育生上手搶。
月賜抽回手:“你爹個der啊!拍照關你蛋事!是你的手環嗎就給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