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腿,好身材。
健碩的肌肉,性感的喉結。
果然,還是年輕男人最好了。
她繼續吸着煙,目光在這群男大中物色小魚,之前物色的魚仔價值都不太高。
不是平民就是奴隸。
既然沈玉在這個學校,她可以有機會時不時過來一趟,物色有點權利的魚仔。
沈玉不愧是她第一眼就相中的小魚!
這個學校的魚仔可是非常有質量啊!
“月賜姐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沈玉的聲音從校門内傳來,他邊跑,邊朝月賜招手,還是在人流中逆行。
氣喘籲籲的,顯然是一路跑出來的。
他今天穿了件藍色短袖,寬松牛仔褲,戴着黑框眼鏡,加上那頭被風輕輕一吹就毛茸茸的短發,就像一直奶乖奶乖的小布偶。
她掐滅香煙,臉色浮現溫和笑容。
“跑這麼快,是怕我被别人拐走嗎。”
沈玉聽得臉一紅,他張了張嘴巴:“沒有,怎麼會呢,我就是害怕您等久了,然後……”
月賜接話:“然後我等不到你,接着就走了?”
沈玉尴尬的用食指撓撓臉蛋,嘿嘿一聲,相較于在酒吧與大晚上在街上見到的他又有所不同,這樣一看沈玉,感覺像是個把情緒寫在臉上的男生。
月賜彈掉香煙,她雙手插兜看向他:“我看起來像那種人嗎,再說了,你能考進這種好學校,我當然要過來看看啊。”
她的語氣聽起來像自豪。
沈玉眼睛裡藏不住開心,像他這種學費雜費都需要自己墊付的人來說,能被對方用自豪的話稱贊自己,就像是得到一塊期望很久的蛋糕一樣。
當然是好學校吧。
這麼多高質量的魚仔。
月賜這樣想着。
“月賜姐姐,我帶你進去逛逛吧,裡面有很多好玩的!還有超級好吃的食堂!”
沈玉說着,目光落在月賜的脖子上,發現她脖子纏着不少繃帶,稍稍湊近一些,還有一些藥的味道。
“那個,月賜姐姐,你這裡……”
他有些遲疑的開口,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詢問月賜脖頸上的繃帶。
月賜摸了摸脖子:“不太舒服,就綁了繃帶了,怎麼?不好看?”
沈玉又搖頭又擺手:“沒有沒有。”
月賜不用猜就知道沈玉沒說實話,當然她也沒說實話,一條小小的勒痕而已,她一個女人難不成還要學那些男人哭唧唧嗎。
求可憐,求同情,那是小爺們兒才需要的安慰,她可是大女人!
沈玉在想月賜脖子上的傷,是不是又跟前任鬧起來才留下的,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月賜那晚幫他的時候那麼娘們兒。
雖說兩人接觸不多,但月賜身上一直都帶着那股勁勁的女人味,好娘們兒,好大女人,也讓他忍不住想靠近。
月賜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是說有好吃的食堂嗎,怎麼沈玉杵原地一動不動的。
她開口說話:“雖然我不介意走前面,但我第一次進這種學校。”
“我,我帶路!”沈玉才收回思緒,他緊張到聲音都變了。
下一秒,路旁突然飛過去一輛黑色賓利,帶起地上的飛塵和落葉。
月賜被飛塵弄的咳嗽,看向那輛車時,車子早就開遠。
沈玉趕忙過去扶,關切開口:“月賜姐姐,你沒事吧?”
月賜搖搖頭,但内心很不爽。
爹的,開個臭車很牛蛋嗎!讓她看到是誰開的,就他知道什麼叫大勇婦!
黑色賓利開過教務處,來到報道處。
黑皮體育生繃着臭臉,偏頭看向自家哥哥:“哥,剛剛怎麼不直接撞上去,撞死那個死渣女,沒看到她都追到學校來了嗎,還騙上了一個同學。”
哥哥解開安全帶,戴好銀邊眼鏡。
他沒有回答自家弟弟的怨言,隻是提醒他今天是帶他來報道的。
“别讓母親失望。”
“……”
黑皮體育生忍下不爽,月賜那個渣女絕對是跟蹤她才進來學校的!
哥哥沒有回答自家弟弟,他開門下車:“小遠,報道完别亂跑。”
小遠哦一聲,哥哥離開後。他也理所當然的沒有聽話。
他趁着報道結束的休息時間,他偷偷在校園内尋找起月賜。
此時,月賜跟沈玉剛吃完飯,就看到沈玉接到一通電話,在沈玉糾結又為難的表情中,她很善解人意的說自己去校園逛逛。
就這樣,她在停車位處抽煙,她身子閑散地靠在身後這輛車上。
是的,她一直在等這輛車的主人出來。
身為軍人的敏銳,她知道這輛車還會再撞她一次,倒不如直接在這裡等那個人。
等了許久,她的香煙抽完一支又一支。
爹個蛋的!
月賜暗自叫罵,手環也在這個時候傳來滴滴聲音,是沈玉問她在哪裡。
“你這個不要臉的跟蹤狂!”
此時,一道狠厲的男聲突然傳來。
月賜本就不耐煩,她咬着香煙眼神兇狠地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