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達沈津南在海市的住處,夏初先把小朋友哄睡着,出門就看到私人醫生在給他清理傷口。
沈津南特意瞄她一眼,勾勾手,“過來。”
恰逢醫生離開,他長臂圈住她的腰,把人帶到自己懷中,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脖頸,夏初感覺渾身酥麻難耐,像小蟲子爬過,幾次要起身都被他按腰扣下。
“沈津南,你幹什麼?”
“當然是做我們該做的。”
“你别忘了,我們現在——”
他痞痞一笑,“大不了,你再報警抓我。”
夏初:“……神經。”
從他懷中脫身,走到一旁倒杯水喝。
“你希望我怎麼放過你那個未婚夫?”
夏初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嗓子嗆得生疼,疑惑道:“你說什麼?”
沈津南無聲來到她身後,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她耳邊威脅道:“兩個選擇,要麼你離開他,要麼我廢了他。”
“沈津南,你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先招惹我的,現在就應該想到代價。”
夏初感覺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還沒等她想出反駁的話,下一秒就被人騰空抱起扔到床上。
她坐在床上不斷後退,聲音顫抖充滿驚慌,“你,你别胡來。”
“又不是沒有胡來過。”
沈津南将人抓過來,手掌肆意遊走,她的身體就像久旱逢甘霖,很快便有了反應。
“看你這樣子挺舒服的。”
夏初當即羞得臉色通紅,胸口輕喘着,手掌軟綿綿推他,“你快住手。”
“我住手誰讓你舒服?”
“流氓!”
“我流氓?”沈津南漫不經心的挑逗着她,嘶啞着嗓音問:“他碰過你嗎?”
報複的快感驟然升起,她點點頭,“碰過。”
“不信,我試試就知道了。”
她被推倒,他随之俯身而來,跳動的燈光折射出兩人的身影。
這一刻,所有的拒絕都顯得那麼徒勞,這不光是兩具空虛的身體,更是來自靈魂的契合。
也許在某一時刻他們曾有過迷失,無法得到對方的溫度,當他們再次碰到一起,一切都是那麼蒼白無力。
時間的長河終抵不過刹那釋放的激情,那是兩顆心燃燒的星海。
随着持續推進,他們發現還是最喜歡彼此的感覺,他們是那樣的熟悉,無需過多言語輔助,自動找到最佳位置,進行最完美的碰撞。
房間内溫度滾燙,他們毫無保留的釋放所有,激情四射,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聲動聽的吟聲。
夏初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沈津南抱着人去清洗,吃飽了的人心情也特别好。
“經過我剛才的檢驗,發現你說謊了。”
夏初不解,“什麼撒謊?”
“還是最後的樣子,沒人碰過你。”
夏初一口氣沒提上來,憋的臉通紅,“……你神經病吧。”
沈津南手指瘋狂蹂躏着她的嘴唇,浴室内氤氲起别樣的情欲,他有些無奈,“渾身上下就這張嘴硬,該拿你怎麼辦?”
“不辦。”夏初沒好氣地說道:“沒見過你這麼颠的人。”
沈津南也不在意她的話,自顧自的把人撈起,笑着回到床上,“不知道怎麼辦,那就硬辦。”
夏初:“……”
一晚上終于體會到他說的硬辦是什麼意思。
發洩過後,兩人都沉沉睡去。
清晨,夏初猛地睜眼,發了會呆,再看向身上的男人,尖叫一聲從床上跳下來,直往門口沖。
沈津南被吵醒,頂着惺忪的眼睛跟在後面,想看看她在幹什麼。
夏初害怕謝甯找不到自己會哭,心中十分焦急,到了外面才發現小醜竟是自己。
客廳裡。
周安正陪小丫頭打遊戲,玩的眼睛都直了,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旁邊還有保姆伺候吃喝,歪頭喝口果汁繼續打遊戲,别提多惬意。
沈津南走過來搭着她的肩膀,“小孩子比你懂得享受。”
夏初:“……誰不喜歡享受,得有那個機會。”
“我現在就讓你享受。”
說着把人扛起重新回到卧室。
“你放開我。”
她在上面拳打腳踢怎麼折騰都沒用,最後還是被按在床上吃幹抹淨。
事後,哀怨地看着一旁的罪魁禍首,“沈津南,你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你就是最好的醫生。”
夏初受不了他這副流裡流氣沒正行的樣子,将頭别向一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麼瘾。”
“五年不見,這隻是收點利息。”
夏初像聽到什麼恐怖故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發顫。
沈津南捏着她的臉笑了笑,“換衣服,帶你出去吃飯。”
“你這有保姆,為什麼還要出去吃?”
“因為有外人。”
夏初明白了,“我要先吃飽,省得等下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