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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困獸之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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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晚膳用過,應灼就捧了個盒子進來置于姜棣棠面前,說話前還四處張望了一下,貼近姜棣棠耳畔輕言:“姜四娘子,殿下給您送了東西過來。”

彼時姜棣棠正嫌這南境太熱,雖有侍女打扇而猶覺不涼,靜坐殿中亦汗如雨下,今又熱得頭痛,遂喚藍溪差人去問行宮之内是否尚存冰塊。本就躁得心慌的人眼下心情也不見得好,聽了應灼的話隻懶懶地擺了擺手,喚殿内侍女皆退下,随手啟盒:“什……”

姜棣棠話語未竟,自己便噤了聲,她看着盒子裡的東西啞然了一瞬,繼而舉目向應灼,眸中滿是疑問,玉指輕指盒中問:“謝明霁給我的?”

“是。”應灼認真地點頭,神色無有半分詫異或奇怪,更肅然加言,“殿下還說讓您今夜穿着這身衣裳去赴約。”

“什麼意思?”

姜棣棠的莫名幾欲溢于言表,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慎觸及桌子,突如其來的沖撞使那茶盞中的水都傾灑而出,而棣棠則痛色滿容,掐腰而立,竟忘言語,引得應灼連忙伸手扶她:“姑娘沒事吧?”

“無礙。”

姜棣棠擺了擺手,顯然是被撞的不輕,臉色都白了些許。在應灼的極力勸說下她又重新坐下,稍緩片刻,方啟口問應灼:“讓我穿這個?他是要殺人還是要放火?”

“屬下不知。”

應灼一臉嚴肅地搖頭,她隻負責将話傳到,餘者一概不知。

姜棣棠以手扶額,神色一言難盡,然好奇心起,欲知謝明霁究竟欲作何。

她從盒子裡将那身夜行衣取出,展開抖了抖,于身前比劃一番,點頭稱許:“尺寸合身。”

姜棣棠将衣服放下,猶存疑色,歪頭問應灼,尾音上揚:“你家三殿下平日裡都是幹什麼的,出個門還要穿身夜行衣?”

應灼朝着姜棣棠拱手,面露為難之色:“屬下當真不知,姜四娘子今夜去看看便知。殿下行事無須向我等知會,我等隻遵命而行,更何況現下應灼是姑娘的暗衛。”

“我的暗衛?”姜棣棠笑了聲,眸中閃過異色,似在戲谑,然其聲轉冷,“我的暗衛會向謝明霁彙報我的行蹤,你說是吧,應灼姑娘?”

應灼愣了一瞬,随即單膝跪地拱手,毫無反駁之意,亦無意外之色,隻鄭重地向姜棣棠請罪:“屬下知罪,請姜四娘子責罰。”

“罷了。”姜棣棠未再為難她,伸手将人扶起,恰逢藍溪攜婢女數人入内,手中皆捧物什,遂未多言,“我這兒沒那麼多規矩,既然命你随我左右,那便同藍溪無異,私下裡與我都是姐妹。你如何行事我俱不幹涉,唯求不背叛我即可。”

應灼有些受寵若驚,看向姜棣棠的眼神都變得亮了些許,聲音激昂:“姜四娘子放心,屬下定當忠于姑娘,絕無二心。”

姜棣棠颔首,見婢女們将冰桶擺放于殿内四隅,又呈上冰鎮之食,她微蹙眉宇,出聲問:“我殿内冰塊之份例竟有如是之多?”

“回姑娘,奴婢去取冰時,恰逢淑妃娘娘與太子殿下,聞知姑娘畏熱,乃将各自份例之半贈予姑娘。還有容淑公主和三殿下,許是後來從淑妃娘娘那兒聽聞了此事,亦遣人送來冰塊,故而有此數量。”

姜棣棠略作沉吟,終未再言,揮手令衆人退去,獨倚桌沿,閉目養神。

他們樂意分,她也樂意接。

還是冰塊多的地方涼快。

夏末秋初,天氣不定,白日仍覺悶熱難耐,現下便是黑夜如帷,月影難尋,遠方隐隐有悶雷滾動。

今夜風大,枝頭綠葉随之搖曳,凄厲之聲陣陣。

澄碧殿内靜的出奇,姜棣棠早言困倦欲眠,遂遣一衆侍女們亦各自回房休息。如今她獨聽窗外風聲呼嘯,卻覺有些駭人,似有什麼令人畏懼的東西在朝她逼近。

明火燃暗醺,映照人影,姜棣棠于殿内更衣束面,而後悄然打開房門,四顧無人才疾步朝外去。

也正是行至院内,姜棣棠才突覺手背上有絲絲涼意。

下雨了。

悶雷聲連連,猶如在姜棣棠頭頂轟鳴。她腳步稍滞,此行未召任何人,便是應灼亦未随侍。

雨滴砸落,風聲益緊,忽有鳳頭鷹自天際掠過,留下一道尖銳刺耳的鳴聲,于暗夜中回響。

姜棣棠捂好面罩大步向外跑去,一路上還要避開子夜巡視的宮人,當真是刺激。

此情此景,棣棠忽然覺得,很适宜殺人。

月黑風高殺人夜。

瑤泉殿乃太子寝宮,謝明霁夜半相約她至此觀戲,倒是激起了姜棣棠的濃厚興緻。

她真是越來越期待這場好戲了。

行至瑤泉殿,棣棠未遇一人,伫立良久亦未見任何動靜,正心疑謝明霁是否寫錯了地點,就忽見二人鬼祟近殿,手上還拿了什麼東西。

姜棣棠疾閃身,匿于正門之樹後,她這衣色與夜色相融,若旁人不細觀,倒也難瞧見她。

那兩人亦不例外,隻放輕腳步快速朝着殿内行去,姜棣棠隐隐聽見了他們的對話:“此名單所列,皆是權要之輩!殿下若是能将這些人抓到手,我看那三皇子再拿什麼同太子殿下争鬥。”

“可不是。”另一人則掩口而答,聲雖微而清晰:“且查知,今日箭傷太子者乃宋樾,宋圻之子!可說來也怪,那宋樾素來為咱們殿下馬首是瞻,何故反行此等悖逆之事。”

原先那人附和續道:“誰說的準呢。我同你說,我昨日才查到那日與三皇子同去死牢者,竟是惠甯縣主!你道這惠甯縣主知悉了多少?倘若我們将此事報于殿下,殿下會作何決斷?”

姜棣棠眼睛蓦地瞪大,扶着樹幹的手都收緊了幾分。

謝徵若是知曉……

“這誰又知曉呢。那惠甯縣主可是太後認的義孫女,是季家承認的孫輩啊。還是陛下欽定的太子妃呢,理應與我們殿下同心才是,或許她僅是去探望姜洄,并無他意。”

“我以為不然。無論惠甯縣主是否知悉,以殿下多疑之性,恐亦難容她。一個人而已,縱身份高貴亦非公主,死則死矣,誰又會深究之。”

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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