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是什麼,誰知道呢,很重要嗎……可能,我就是想要在猜拳中輸掉,也說不定啊……”秋墨有些寂寥地說道,“真可惜啊,荔枝姑娘,終究還是沒能領悟到我的苦心。那麼,要再試一試嗎?比如說,三局兩勝什麼的……”
“試一試……什麼意思?”黎芝微微皺眉,疑惑地說道,“都已經決出勝負了,為什麼還要繼續?難道秋墨前輩是真的想讓我赢嗎?”
“我不知道。”秋墨說道,“哪種結果都可以吧。所以,荔枝姑娘要繼續嗎?”
“嗯……”黎芝想了一會兒,說道,“那就繼續吧。一、二……”
“三!”随着黎芝的話音剛落,結果也已經分明。
黎芝是石頭,而秋墨是布。
“哎呀,曆史又一次重演了。”秋墨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至少在這一次,你應該換成剪刀了吧?明明上次都已經說過,我是‘為了讓你赢才出布的’啊。”
(我才不信呢……)
“不……不對……”黎芝皺眉說道,“就因為秋墨前輩上一次出的是布,所以這一次你應該會預測我出剪刀。那麼你就會出石頭,我出剪刀,不就輸了嗎?”
“你是這麼想的嗎?”秋墨露出了十分不解的模樣,然後說道,“就算是這樣也很奇怪啊?為什麼你不出布呢?這樣至少是平局啊。”
“因為……因為我想測試一下,自己之前所想的‘你會出石頭’是不是真的……”黎芝很無奈地說道,“事實證明,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那實在太可惜了。其實我還以為,既然你看到我上一次出的是布,所以你這一次就會出剪刀克制我了……”秋墨說道,“真是讓我想不到的結果呢……”
“就是這樣。”黎芝很無奈地說道,“那麼,我輸了,秋墨前輩有什麼‘不過分的要求’要提的嗎?”
“不來試試五局三勝制嗎?”秋墨說道,“三局兩勝的話,你已經輸了呀。”
“不試試了。”黎芝搖搖頭說道,“我認輸了。所以,‘這隻羊的腰子,你能快速找出來’嗎?”
(他會提什麼“不過分的要求”呢?)
(為什麼不說,真讓人在意……)
“我不知道。”秋墨優雅地輕輕搖頭,說道,“在我找到這隻羊的腰子之前,我們先把這些烤好的肉串吃了吧。”
說罷,秋墨将爐子上剛剛烤好的十串羊肉串遞了過來。
“嗯……謝謝。”黎芝伸手接了過來。
這些羊肉串的烤制效果與技巧,似乎比上一次還要好一些。
肉的表層不再帶有黑色或深棕色,反而呈現出一種類似金黃的顔色。
從燒烤爐上拿起、遞過來的時候,羊肉串的表面還在嗞啦作響,看起來十分誘人。
“果然還是這麼好吃……”黎芝說道,“即使是第二次吃,也還是這麼美味、驚豔呢。而且,秋墨前輩的技巧又進步了。”
“一般般啦。”秋墨遺憾地說道,“我總覺得應該還可以做得更美味一些。但很可惜,現在隻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了,希望日後可以改進吧。”
“這絕不是‘一般般’的水平。”黎芝說道,“秋墨前輩真是個烹饪天才呀,才過了很短的時間,烤肉串的技藝就突飛猛進、甚至爐火純青了呢。”
“不,也許是我之前的發揮太差了。”秋墨有些無奈地吃起了自己烤制的肉串。
“那麼好吃還叫‘發揮太差了’啊?”對秋墨這種謙虛的姿态,黎芝頗有些無奈。
(謙虛過頭的話,就會顯得虛僞了啊……)
吃過那些烤好的羊肉串之後,秋墨開始在腌制的羊肉塊中翻找起來。
“好,我找到羊的‘大腰子’了!”秋墨喜形于色地說道,“這就是荔枝姑娘最喜歡吃的‘大腰子’嗎?”
(“最喜歡吃的‘大腰子’”是什麼意思啊!)
(在你心裡,我最喜歡吃的,為什麼會是這種東西啊!)
秋墨的發言,讓黎芝感到一陣郁悶。
“那并不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黎芝闆着臉說道,“我隻是突然想起來,所以提一提而已。請秋墨前輩不要說得我好像多喜歡這個一樣……”
“嗯,我沒誤會呀。”秋墨笑眯眯地說道,“我當然不會認為荔枝姑娘最喜歡這種東西了。隻是覺得,這時說的誇張一些的話,比較有趣罷了……”
(我不覺得有趣!我還因為這一誤會而飽受驚吓!)
說罷,秋墨将羊腰子也插在簽子上烤制了起來。
那是兩個近似“半個拳頭”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