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我在道觀打雜的那些日子 > 第1章 晉江文學城唯一正版

第1章 晉江文學城唯一正版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晉江文學城唯一正版】

我是一名網文作者。

如果月入三塊二毛六也算的話。

是的,沒錯,我上個月連載文的月收入是三塊二毛六。不是一天的收益,更不是一個小時的收益,而是整個二月份的。

我看着自己後台寥寥無幾的點擊量,開始第一百零八次懷疑人生。

在這種情況下,我上了很久沒登過的微博,在小說超話裡發了一條求助帖,想蹲個好心人幫忙看文。

過了整整兩天之後,我驚訝地發現,消息欄居然、居然……毫無動靜。

我隻好灰溜溜地删掉那條微博,轉而發了一篇小藍書。

這次蹲到了好幾位好心人,其中一位說自己書齡很長,我加了她的微信。她第一句話和我預料的不一樣:男孩子嗎,寫言情是有點少見哈。

我看了看自己的微信頭像,是個動漫男頭,因為用了太久,我都忘了這茬。

我是個很無聊的人,所以我的微信和Q-Q是情侶頭像。

無聊的時候我還會開兩個号吵架,吵着吵着就會有熱心的網友加入進來,然後我會停下來觀察支持哪邊的網友多一些。

偶爾不那麼無聊的時候我也會參加一些抽獎活動,試過幾次後深覺自己肯定被算法遺忘了,就把那些慘痛的記錄都清除了,以緻于我的朋友圈一片空白。

我的發小有次給我發來一張空蕩蕩的朋友圈截圖,質問我為什麼屏蔽他,我把自己同樣空白的截圖發給對方,他回了我一個從我這偷的無語熊貓頭表情包。

由于那次發小的質問,我有段時間每次添加新好友的時候都會糾結一下,到底要不要解釋解釋,我的朋友圈其實沒有設置權限。

後來我發現這種糾結很多餘,笑死,好像有幾個人會在意一樣。

總之,解釋完性别後,那個姐妹從頭開始,對我的連載文進行了全方位的審視。

比如中二的人設自帶debuff、在第一章就要展現世界觀、設定很奇怪、為什麼你的瑪麗蘇世界沒有五顔六色的頭發、諸如校園霸淩之類的刻闆印象要往前提……她還給我舉了很多個例子,讓我去學其他火文,說你不該這麼寫,而該那樣寫。

最後我沉痛地得出結論:我确實不是寫網文的料。

後來評論區還有個好心姐妹問我要不要互相看文,但鑒于那時我已經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心如死灰地婉拒了。

轉折就是在那時發生的。

那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外面或許出了太陽,又或許沒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當時的我内心一片陰暗。

回想起來,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我點進第二位姐妹的主頁,看到她發了幾篇筆記,而且出乎意料的,居然是道觀日常!

要知道,作為一名合格的中二青年,我從小就有個武俠夢。

六歲的時候我在電視上看到《武林外傳》,覺得裡面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很炫酷,下定決心要學會這一招。

可惜我沒找到志同道合的小夥伴一起練功,隻好自己一個人孜孜不倦加以練習。

每天一放學,我開開心心回到家。書包一甩,在院子裡的空地上做足起勢,往自己胸口點穴,再一動不動定上老半天。

我們院子裡住了位老爺爺,就和所有其他老人一樣,頭發花白、皮膚松弛、身子佝偻。但他無比熱衷于跟人唠嗑,尤其是跟小孩唠嗑。

每次老爺爺看到我杵在院子裡,就從自己家裡慢悠悠走出來,用那種做作得稍顯浮誇的跟小孩講話專用的聲音問我:“小萬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呀?”

最後那個“呀”拖得很長,讓我覺得他跟我說話的語氣幼稚得就像個不成熟的大人。

但我畢竟是個成熟的小孩,便很有禮貌地回答對方:“我在練功。”

每當這種時候,那位老爺爺就會笑起來,用更加做作的語氣誇道:“小萬真厲害呀!”

然後他就會開始問這問那,而我出于學校裡尊老愛幼的教導,開始很配合地問一句答一句。

回想起來我已經記不得當時他到底問了什麼了,隻記得每次隻要我一回答他,他就會滔滔不絕講上很久很久,仿佛要把攢了一輩子的話都一籮筐倒出來似的。

作為一個外地人,大多數時間裡我其實并不能完全聽懂他帶有口音的話語。不過講着講着他便不再需要我的回答了,而是獨自傾訴着,用那雙渾濁的眼睛望向某個地方。

我順着他的目光去看,隻看到院門外攀了青苔的石闆路,上面一個人也沒有。

真奇怪,明明石闆路不算長,可老爺爺的目光卻那麼遙遠。

他是在注視自己早已遠去的年少時光,還是别的什麼我無法看見的東西呢?

六歲的我無法理解過于複雜的情感,直覺他的眼神看起來很悲傷。

有些時候他會讓我等一下,然後自己回屋。過了幾分鐘,他捧着滿滿當當一大袋糖果朝我走過來,臉上挂着一種近乎讨好般的腼腆笑容,用那種用力過猛的語氣掐着嗓子朝我道:“糖!都給小萬!”

我望向他的家中,裡面空空蕩蕩,他那麼話痨,卻從來沒談論過自己的子女。

當時我并不知道老爺爺隻是太孤單了,才那麼熱衷于跟人講話,可大人們大多忙着自己的事情,所以他才會找小孩聊天。

隻是久了後,院子裡的小孩大多也嫌他唠叨,而我由于練功的緣故,成為了唯一一個會在原地聽他講那麼久的人。

就這麼持續了一段時間,我給自己點穴定住了,又在老爺爺問話的時候自動解穴,開始跟他聊天。

當時我沒意識到這種“定”并不是真正的“定”,一廂情願認為自己把葵花解穴手開發到了新的境界,覺得自己就是武學界的曠世奇才。

而老爺爺的盲目鼓勵也加劇了我日後稱霸武林的信心。

我逐漸不再滿足于一個簡簡單單的葵花點穴手。

七歲的時候我開始在院子裡練鐵砂掌。

因為家裡沒大鐵鍋,也沒砂,我退而求其次用大門口那顆石榴樹當道具。練法也特别簡單,氣沉丹田,然後生生往樹上劈。

年幼的我不知道“氣沉丹田”是什麼意思,所以深吸一口氣就上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