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甜膩，粘連到地闆上會粘上髒東西，什麼餅幹碎屑了，灰塵什麼的。

一般的濕紙巾還不好打理，得噴些強力的除垢劑。

大概是覺得委屈，白雨蹲着身子埋頭苦幹，邊幹邊哭。

這場面剛好被江甯和江甯的客戶看見。

江甯瞬間冷了臉，讓賈柯過去處理，看着怔在當場的客戶，他壓下了自己即将爆發的情緒。

當天晚上就打電話回來說，他不回來了，最近會住在公司裡。

我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大腦宕機。

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手是抖的。

我愣在原地差不多快半小時，才被阿姨喊回神。

低垂的眼眸有什麼東西掉落，我卻沒有在意。

腦子有個聲音在說：蘇裡，這場婚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