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嗎。”
“聽、聽明白了。”
“毗納耶伽是王後養大的。他就是王後的兒子,永遠是王後的兒子!”
蒂亞妲被威脅後惶惶不可終日,從此躲在寝宮裡不敢外出。她深知自己的處境,卻無力改變隻能默默承受着這份恐懼和不安。
這以後她每日都躲在寝宮裡度過漫長的時間,不敢出門,不敢與外界聯絡。她總覺得有一雙無處不在的可怕的“眼睛”在窺視着自己,害怕生命受到威脅。她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這一切能夠盡快過去……
然而這種恐懼和不安卻越來越強烈,她開始感到無法承受。她嘗試着尋找一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卻發現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忘記心中的恐懼……她試圖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但内心深處的恐慌卻像一團陰影,始終揮之不去。
她獨自承受着這份煎熬,每日都過着如履薄冰的生活。她發覺自己幾乎要瘋掉了似乎隻要走出去一步,就可能陷入危險之中。
“國王說是要出去透透氣。”梅拉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主子:“匈奴夫人也跟着去了。”
“……”蒂亞妲趴在桌子旁雙手緊抱着頭,表情傻乎乎的,一言不發。
西域大草原,那是一個令人心馳神往的地方,無盡的天際線延伸至雲端之外,草地上青青的草随風搖曳,仿佛在低語着這片土地的遼闊與豪邁。這裡是西域大草原,一個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地方,一個讓人心潮澎湃的天堂。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這片草原上,将一切都染上了金色的光輝。
策馬揚鞭,迎着朝陽,馳騁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感受着大自然的饋贈和恩賜。耳畔傳來風的聲音,仿佛在訴說着草原上的故事,馬蹄踏在草地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如同草原的脈搏,跳動着無盡的活力。
呵呵。在這遼闊的大草原上策馬狂奔無疑是一種極緻奢華的享受。藍天白雲下綠草如茵一望無際的草原如同一張巨大的綠色絨毯,讓人心曠神怡。而那自由奔騰的馬兒更是這片草原上一道最靈動的風景。
安歸騎着馬兒,任由它在這片廣闊的草原上狂奔,感受着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仿佛将所有的煩惱都抛在了身後。馬蹄發出“嘚嘚”的聲音,回蕩在這片草原上猶如一首美妙的樂曲。
草原上的野花猶如星星點點,點綴在綠意盎然的草地上散發着淡淡的香氣。安歸沉醉在這片美景中,盡情地揮灑着汗水,感受着馬背上颠簸的刺激與快感。在這片大草原上,他仿佛成了一個無拘無束的遊俠,策馬奔騰,縱橫馳騁。
記得小時候剛剛學騎馬之初,那種微微颠簸的感覺讓人既興奮又緊張。然而随着逐漸适應,心情也漸漸放松,開始享受這種獨特的移動方式。原來在馬背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馬匹肌肉的每一次收縮與舒張,它們的力量與優雅讓人不禁贊歎。
眼前的景色令人陶醉。遠處,藍天白雲與綠色的草原交相輝映,形成一幅美麗的畫卷。近處,各種野花随風搖曳,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清新的空氣夾雜着草香和泥土的氣息,讓人感覺格外舒适。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呵呵。忍不住想要閉上眼睛,盡情享受這難得的惬意時光。
“哎。國王。”娜仁花策馬跟在安歸後面:“難得出來一趟,怎麼不打獵呢?”
“王子還太小……光我出來打獵有什麼意思,等過幾年再說。”
“不必等王子長大吧,還有我呢。”
“跟你沒意思。”安歸回了一句,這時候三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第一件是天氣晴好陽光明媚卻突然出奇意外地嘩啦嘩啦下起雨來!第二件是娜仁花手上的缰繩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斷裂,馬沒有了束縛,立刻跑了起來。第三件是一隻肥野兔又突然從馬面前一竄而過,馬受驚了。“嘶嘶”的大叫起來并尥蹶起子,娜仁花就這樣被驚馬高高抛向空中,重重摔下……
“鬧鬼。鬧鬼。宮裡居然有鬧鬼!”溫珥媣聽完瓦妮達的述說半信半疑,趁着空閑走跑去看個究竟。——白天,前王後寝宮顯得格外陰森,陽光透過稀疏的枝葉灑在牆上映出斑駁的光影……褪色的紅磚,古老的木門,一切都沉浸在靜谧之中,仿佛時間在這裡停滞了。
她伸手要推寝宮的門,門卻“咔啦”詭異地自己開了,好像有人在裡面……其實并沒有。這讓她不禁一驚,心跳加速,腳步也有些不穩。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看向那扇門,隻見門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銀鎖,顯然之前是有人在裡面。而現在門卻自己開了,這讓她的好奇心被勾起,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和緊張。
正當她準備推門而入時,一陣微風拂過她的臉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悄悄地牽引着她。她回頭看了看周圍,空無一物,隻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甯靜和祥和。
她再次看向那扇門,鼓起勇氣推開。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隧道,來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她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屋子裡回蕩。
走進寝宮深處,她發現這裡似乎曾經有人居住,擺設都保持着原來的樣子,隻是無人問津罷了。她仿佛能感受到這裡曾經的生活氣息,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和溫暖。
然而當她走到最後一個房間時,她停下了腳步。房間的門緊閉着,上面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她伸手推了推門,卻發現門被鎖住了。她心中一陣驚慌,不知道裡面會有什麼等待着她的探索。
此刻,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内把她的身影投射在地闆上。她不禁有些害怕和猶豫但内心的好奇心驅使着她繼續前行。于是,她輕輕擦去手上的灰塵,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快,快!”高牆外隐隐傳來緊急的呼叫聲:“匈奴夫人受傷了,快傳侍醫,快傳侍醫!”
很快匈奴夫人外出遊玩時遭遇馬驚受傷的消息傳遍——
晦氣。晦氣!本來想出去透透氣,居然又遇見這樣的晦氣事!侍醫在卧房裡救治的空隙間,安歸雙手背後心煩意亂地等候在寝宮外。“國王。不用擔心。”許久之後蘇羅漓走出卧房,禀告說:“匈奴夫人除了多處挫傷,并不嚴重……”
“她摔得那麼狠難道就隻有挫傷嗎!”
“噢,三條肋骨有輕微的斷裂。”蘇羅漓眼珠子一轉,“微臣已經開了藥方,匈奴夫人隻要按時敷藥就好。”
西域民族日日和馬打交道,安歸當然知道堕馬的嚴重性,蘇羅漓的“輕微斷裂”固然是委婉說法。可沒辦法,娜仁花隻能隻認倒黴,老老實實窩在寝宮裡養傷呗。
“噢,對了。”蘇羅漓臨走前不忘叮咛說:“匈奴夫人必須躺在床上精心修養三個月的時間,可不能随意起來走動啊!”
“首席侍醫!”他剛剛走到宮門前就被奈茜拜叫住:“王後讓你過去一趟呐。”
“娜仁花怎麼樣。”得知賤人堕馬受傷的消息,海珑麟看見蘇羅漓就急急詢問。
“皮膚,筋肉多處挫傷,另外三根肋骨斷裂。”蘇羅漓回答:“必須卧床休養三個月。”
“哎!”海珑麟可并不感到解恨,咬牙鐵齒道:“摔得輕了!老天無眼。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