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敢動老子的人老子先滅了你!”
田宇佳終于是火大得不行,狠勁上來了,抄起水杯就往姚春的床上砸,弄”shi”了一片,
“你今晚滾出去睡!省得打擾老子看直播!”
他看姚春穿’’上’’衣’’服’’罵罵咧咧地摔門走了才松口氣,琢磨着估計那人去相好那睡了,索性就鎖了門,更專注地邊給沈青打賞邊指揮沈青做各種擦’’’邊’’’’動’’’’作,好比是吸電子堵品用精神啞片了。
沈青不知道屏幕那邊的雞飛狗跳,還在跟刺客哥就要不要 ‘脫’背心一事認真講着價,斤斤計較的那股勁像極了菜市場買菜的大媽,聽得田宇佳直好笑。
他見沈青扭捏嬌羞得像個純情的學生,心中的野‘’火更旺了,一口氣連刷了好幾艘豪華遊艇,總算是逼沈青把背心撩起來秀了半分鐘,露出了一對粉嫩的石榴“尖”。
田宇佳不愧是日日對沈青撸的鐵粉,那截圖手速快得讓液晶屏幕都險些沒抗住,同一個動作非得截圖不下十張才罷休,問題是那幾張圖壓根也沒什麼區别。
因為他對沈青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每年都早早約沈青面基,就等難得回國的幾天裡直接奔現。
可沈青每次都是本來答應得好好的但肯定會鴿,其賴皮程度上中國信用查詢都得算作老賴級别。
在沈青從一而終地連續鴿了田宇佳三年後,氣得田宇佳默默下載了國家反詐APP。
其實沈青也是答應了田宇佳第四年面基的,而且保證得比之前都顯得更為信誓旦旦,奈何田宇佳機票都買好了結果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他被嘎了。
可能閻王爺也覺得讓他們這陰陽相隔實在不是個事,便索性大度得把沈青也給帶走了,屬于是陰間主管幹起了陽間相親的活,順手完成個KPI。
…… (以下會稱田宇佳為武毅成,對這個倒黴催的吃漢舔狗上輩子的回憶就暫時到這了)……
“小草原,你收了我那麼些禮炮馬車卻鴿了我那麼多次,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武毅成看着那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小團,又氣又笑地問,還十分手賤地戳了戳那個團子。
沈青被戳得直炸毛,卻臊得說什麼也不肯出被子,以一種豪橫的縮頭王八模式叫嚣道:
“笑話!爺上輩子欠的債,你以為追到下輩子就能有着落?做夢吧你!再說了,你刷的那些玩藝,爺紙錢都沒花過你一分!”
武毅成嘴角噙着笑,解恨似的戳了幾下沈青渾圓的小屁股,“那你鴿了我那麼多次,是因為讨厭我嗎?小沒良心的。”
沈青聽得直冒汗,不是因為害怕,隻是對于自己幹的那點缺德事,他倒也不是心裡沒點B數,直播那會他靠擦邊實實在在地坑了不少像武毅成種人的豪禮,多年來的大缺大德終于在種豆得瓜的這一刻尴尬到了極點。
其實他跟武毅成也真夠沒緣分的,第一年鴿的理由是“他出了車禍”,實際上也确實是他騎二狗哥的三馬子送土豆結果翻溝裡了,隻不過他沒說這些細節,隻說成了駕駛事故。
第二年鴿的理由是“豬出了車禍”,簡單來說就是他騎二狗哥的火三輪不小心把一頭跑出來溜達的豬給撞溝裡去了,其駕駛技術連豬看了都直搖頭,不過這一次他倒沒跟武毅成解釋,原因也很簡單——實在是太丢人了。
第三年鴿的理由是“跟朋友開車出門結果陽了”,實際上是二狗哥先陽的,但沈青不知道,非要二狗開拖拉機帶他去鎮裡賣西瓜,結果沈青下了拖拉機到家就發燒了,這次他連想解釋的心情都沒了,暗戳戳地隻覺他的榜一大哥是真的克他,隻是沖着人民币的薄面才沒把大哥給拉黑了。
他好不容易聽武毅成哀怨地叨叨完,便開始戰術性地帶點哭腔示弱,“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可你一定是以為我騙了你……後來都不理我了……”
“我沒不理你,不聯系你,隻是單純的因為我死了。”
沈青:“……”
武毅成說得十分坦誠,就好像與生死想比,面基實則更為重要。
沈青覺得要不還是江湖險惡不行就撤吧,反正逃了這麼多次也算是路徑依賴了。
“别說了……我知道我對不住你……現在我也沒臉見你……所以你走吧,讓我靜靜。”
“小草原,你可千萬别這麼想,我也沒虧着自己,反正我給你處理傷口時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沒少摸,就當讨過債了。”
沈青周身一緊,可算是王八退房鼈(憋)不住了,嗷一下子從被子裡鑽出來,瞪着武毅成怒道:“好啊,你堂堂一個村長竟敢趁人之危耍‘流’忙!”
武毅成卻笑得痞,“被我看被我摸又能怎麼着?你不還順帶撿條命嗎?”
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