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羲是黎明國度的大皇子也是未來國王,他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每天去宮廷的花園裡采一朵美麗的紅玫瑰然後将它奉給已故的皇後燕林。
“今天的天氣很好呢。”燕雲臉上帶着淡笑望向正在給他整理寝室的待女。
“是的,皇子殿下。”待女笑的很燦爛,她歡快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燕雲羲從椅子上起身,放下茶盞走向陽台,底下庭院内種的玫瑰與月季開的正好,隻是一抹黑色闖進了這幅美麗和諧的畫中。
“啊,是喾,希麗安娜女公爵來了嗎?”燕望向那隻正在抓蝴蝶的黑豹。
“是的,殿下,公爵閣下很早就被請進宮了。”待女立在牆邊微笑着回答。
“洛伊,替我更衣,我去給父王請安。”
洛伊笑嘻嘻的替燕雲羲更換了一件較為休閑的長風衣,裡面搭配白色絲絨短馬甲,袖口别上了印有薔薇圖案的袖扣,手上拿了一根紅豆杉篏紫水晶的紳士杖,燕雲羲長長的頭發被一根米白色流雲暗紋的絲帶綁起。
“殿下,您真是太俊美了。”洛伊對着正在整理袖擺的燕雲羲犯起了花癡。
燕雲羲輕笑了一聲推門走了出去。
希麗安娜和國王葉望君正相視而坐,葉望君一臉嚴肅:“你說真的?”
希麗安娜了一口茶淡淡道:“嗯。”
“你别‘嗯’啊,快想辦法。”葉望瞧上去好像快愁瘋了。
希麗安娜欣賞了一下的家葉望君的表情,面上不顯,心裡卻樂開了花,到處挑事真好玩。
但她隻是漠然道:“天書所言,企能更改。”
葉望君還想掙紮一下:“我看他和你走的很進啊,你們難刻不是…?”
“陛下,我倆隻是朋友好吧。”希麗安娜有些無語。
“我不相信他的命定之人真的是個”男人。葉望地還沒說完,就被開門聲打斷了。
“問父皇安。”燕雲羲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後才轉頭向希麗安娜道:“公爵閣下也在啊。”
葉望君一看,這是不錯的機會于是趕緊道:“皇兒,你帶着公爵去後花園坐一坐吧。”
後花園。
白色的小圓桌上擺放着精緻的糕點和茶水。燕雲羲端起茶壺為希麗安娜倒了一杯。
希麗安那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擡眸望向燕雲羲:“怎麼,皇子殿下怎麼突然開竅了,你該不會有事兒找吾幫忙吧?”
燕雲羲淺笑着嘴上卻說:“你剛和父皇不會在聊我的煙緣吧?”
“嗯”希麗安娜倒也沒遮掩,反而露出一個神棍般的笑“想不想知道?”
“什麼?”燕雲羲反問道。
“你的姻緣啊。”希麗安娜歪着腦袋打量着燕雲羲聽到姻緣這兩個字的反應。
燕雲羲搖了搖頭:“不了,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幫忙。”
希麗安娜眼睛一亮:“洗耳恭聽。”
“母後的祭日快到了,母後她生前很喜歡玫瑰之類的花,所以我想……做一本關于玫瑰的書給她,我找了很多花沙漠玫瑰,洋桔梗,香槟玫瑰……我都找遍了,但還着一種特殊的政瑰。”燕雲羲說到這兒,望向了希麗安娜。
希麗安娜瞬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我的星空玫瑰?!不不不,吾不給!”
星空玫瑰是一種隻在夜晚開放的玫瑰,盛開時深藍色的花瓣沒有線上有着點點白玫生點綴酷像夏季夜晚的星空,所以叫星空玫瑰。
但這種政瑰在大陸上很少見,皇城裡也隻有公爵府上有一株,所以希麗安娜很珍愛它,畢竟星空玫瑰一株隻開一朵花。
燕雲藏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希麗安娜,希麗安娜被他盯了的受不了了,歎了口氣:“但是——吾可以告訴你哪有這種花。”
燕雲羲立馬收回了可憐巴巴的眼神,掏出筆和本子:“你說。”
希麗安娜有些無語的撇撇嘴:“呃,好吧,在洛爾斯山脈中有一個山谷叫黑烏鴉谷,你穿過寂靜森林,從塔倫斯山繞到後面就會看到一個斷崖,斷崖上有一個城堡,城堡叫什麼不重要,但是星空玫瑰就長在這個城堡主人的卧室裡。”
燕雲羲點卻有些偏了:“他在卧室裡種花?那他怎麼睡覺呢?”
“咳咳,你點偏了吧,反正他睡覺不要東,不不不對,你點兒偏了吧?重點是你要去洛爾斯那地界啊,那可是黑暗的領域。”希麗安娜點了點手上的大陸地圖,果然,洛爾斯山脈就在以黑筆描着的邊線上
“無妨,正好就當做一次試煉了。”燕雲羲蠻不在乎的說道,說完他就起身告辭回去收拾行囊了。
希麗安娜走到那一大片的玫瑰中輕嗅着空中玫瑰的香氣,這是玫瑰、薔薇,同季混種的,各有各的美。
希麗安娜望了望空中一閑而過的黑影,偏頭笑了笑:“命運,即将到來,不可逆轉的命運。真令人期待啊。”
……………………
燕雲羲輕裝上陣,隻帶了一輛馬車的東西就匆匆上路了,陪伴他的隻有車和一隻叫丹丹的小貓。
馬車上百分之八十的東西是用來和城堡主交換的禮物,不過希麗定說帶這些沒用,這讓燕雲羲也挺疑惑的。
可是問希麗安娜她卻什麼都不說。“你的天命快到了。”
希麗安娜隻留下了這麼神叨叨的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燕雲羲感情上很相信希麗安娜的話,但理智上覺得還是把東西帶着比較好。
燕雲羲翻看着手中的請柬:全是波浪線,看不懂。
這是希麗安娜塞給燕雲羲的,她說去别人家做客沒有請柬怎麼能行呢,然後就塞給他這封印有鳥鴉與着薔薇圖騰其他文字一蓋看不懂的請柬來。
“煙,你怎麼看?”燕雲羲敲了敲前壁可升降的窗子。
煙,全名羅佛煙,是皇家騎士團的團長,也是一位與黑暗生物做戰有着相當豐富的經驗的老戰士了。
但羅佛煙看了幾通請束,除了請束上明顯的黑暗氣息,字是真的的一個都不認識,他沉吟良久說了句:“是個醫生。”
“這不顯而易見的嘛,我是說那個圖騰。”燕雲羲點了點圖騰。
“這”今羅弗煙有些困惑的就是這個圖騰“殿下,屬下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圖騰,想來這屬于一個隐世的家族。
“嗯。”燕雲羲又靠了回去,邊撸着描邊摩挲着那個圖騰,總有一種什麼事要發生的預感。
半個月後,燕雲羲他們終于到達了塔倫斯山腳下的一個小鎮艾鎮。
“這裡的狀況和我想的略有出入。”
燕雲羲望了一眼熱鬧的同皇城的市集一般的村鎮半晌吐出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