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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下作啊,竟然是靠勾引某F4解決問題嗎?早說啊,早說我也去當F4[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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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4不是被我解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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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看清楚這裡不是私密樓,這麼敢說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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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聰明得很…老實說破學校一天到晚無聊壓抑得要死,誰不想找個渠道發洩?某些人會饞他身子也是人之常情,他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今天特地來勾引人吧?說不定他一獻身,F4就撤銷紅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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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S怎麼不在,學生會最近不是特愛管這些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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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好像察覺到什麼,給F3使絆子了,F3估計現在還在趕來的路上。疑似内部不和喽~
-當前網絡無連接,請重試加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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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的木質階梯發出陳舊的聲音,柏由與莫虞一前一後上樓的腳步聲格外清晰,沒有任何人說話。
郁斯河走下樓梯。
台階向下旋轉,狹窄而漫長,要一直走到轉角處,才能看見正上樓的人。
郁斯河沒有遇見任何人。
同一個動作重複了幾百次,終于覺察出不對勁。
郁斯河停住,眼前是無盡的向下延伸的台階。
他被困在這個空間了。
難道,攻略者不希望他參與這段劇情嗎。
手機也沒信号,到時候說出去又沒人相信。
郁斯河很無奈,幹脆原地坐下。
他開始思考人生。
這個世界,有攻略者。
——郁斯河七歲起就知道這件事。
1号攻略者,是那時家裡的保姆。
父母忙于工作,将他交給保姆全權看管。
在郁斯河看來,保姆不是簡單的“來自外地”,他聽不明白保姆偶爾的語言,他知道那是脫離于這個世界的語言。
有一天,保姆對他說,他好像她去世的孩子,問他願不願意去她的世界玩。
郁斯河點頭。
于是保姆帶着他離開。
一路上,保姆告訴他有關攻略者的事。
似乎懷有某種憐憫,保姆說,就好比玩遊戲,我們來到你們的世界,要做任務、要通過關卡,從而達到某種目的——相當于通關獎勵。
而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她說。
那天郁斯河被父母找到時,身邊并沒有什麼保姆。
郁家從未雇傭過這樣一個人。
所有監控都顯示,郁斯河是獨自離家出走。
這場奇怪的拐賣,最終以郁斯河夢遊結案。
2号攻略者,是母親施桐的同事。
郁斯河親眼看見對方在某天潛入他家,打開母親進行中的實驗記錄,邊翻看邊時不時點頭搖頭地評價。以一種熟悉的,憐憫的姿态。
實在太嚣張。郁斯河報警了。
同樣,當父母等人出現時,所謂的同事,又離奇地不複存在了。
兩年前,再沒遇見過任何攻略者的郁斯河,突然如同受到某種感召,要前往某個世界上并不存在的小島,執念陡生,日思夜想。
父母忍無可忍,将他關進瘋人院。
在瘋人院的兩年,郁斯河清晰地認識到,世界上有攻略者——這件事是不能跟别人分享的。
因為分享出去了,會被當成精神病。
還不如藏在心底,從此成為他一個人的秘密。
但是他也懷疑,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如果保守得太久了,是否就會成為假象、或是謊言?
在堅守秘密的困惑中,他遇見莫虞。
莫虞,郁斯河确信,他就是他的3号攻略者。
也許對方的任務是,收獲學院裡衆人的喜愛值,什麼的。
攻略者任務進行得很順利。
否則,為什麼學生們一個個的嘴上嫌棄,行動上卻總是忍不住關注特招生的一切。
否則,為什麼,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心髒會不規律地跳個不停?
那一定就是來自異世界的攻略者,為可憐的本世界無知者們,植入的假象。
*
二樓圓弧形的走廊牆壁,鑲嵌幾十扇一模一樣的門,柏由打開了其中一扇。
莫虞落後他一步,關上門。
房間内部像首飾盒,牆面、地面、天花闆、一切家具,都被絨布覆蓋,每走一步都仿佛陷入奶油蛋糕,産生甜蜜的安全感。
“我的确好奇,你想單獨聊些什麼。”柏由拉上窗簾,心中有很多惡劣的猜測。
他轉身,莫虞站在距他兩步的地方,垂着頭,手搭在腰間,竟是寬衣解帶的姿态。
“馬上就知道了。”莫虞說着,扯出襯衫下擺。
柏由原本形容倦懶,看到這一景象,頓時睜大了雙眼。
“你想幹什麼?”
話音落下的同時,莫虞撩起衣角。
隻來得及看見一小片皮膚,緊接便被莫虞的手背遮擋。
柏由光顧着關注對方若隐若現的腰際,卻忽略了莫虞手上的動作。
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柏由感到心口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
莫虞,地位低下、總處在弱勢的特招生,手持一把尖刀,刺向柏由。
“不要再為難我了。好嗎?”莫虞說。
語氣中并無任何可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