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前一周,應禾意外生病,發着高燒躺在床上,急得直哭。路宴斯守在床邊,給她物理降溫,趙茵茵帶着熬好的粥趕來,江崇打電話到處找靠譜的醫生,餘佑野和溫郁在俱樂部調整設備,就怕影響演出。應振國得知消息,推掉會議回家,看着女兒蔫蔫的樣子,對路宴斯說:“這孩子倔,你多盯着點,要是比賽受影響……”路宴斯鄭重承諾:“應叔放心,就算推遲比賽,也不能讓小禾帶着病上台。”應禾在一旁聽着,眼淚又掉下來,心裡暖烘烘的。
好在應禾恢複得快,比賽當天,她精神飽滿地登上舞台。聚光燈亮起,《逐光手記》的旋律響起,應禾的歌聲裡,有生病時大家的照顧,有創作時的磕磕絆絆,更有對未來的期許。台下,應振國看着女兒,悄悄抹了把眼角,路宴斯的目光始終追随着她,江崇、趙茵茵他們跟着節奏鼓掌,仿佛這不是比賽,而是一場屬于他們的熱愛狂歡。
比賽結果揭曉,他們拿到了銀獎。後台,應禾看着獎杯,突然抱着路宴斯哭起來:“我以為我們拿不到獎……”路宴斯笑着拍她背:“銀獎已經很棒啦,而且這隻是開始,我們的歌,會被更多人聽到的。”應振國走過來,遞給應禾一束花:“小禾,你做得很好,爸爸為你驕傲。”江崇在一旁咋呼:“那必須的,咱們主唱可是超級厲害!”歡聲笑語中,應禾知道,這場逐光之旅,因為有這些人,才格外珍貴。
之後,他們帶着《逐光手記》開啟新的演出,從城市的小劇場到更大的舞台,應禾的歌聲越來越有力量。路宴斯在她每次緊張時,都會握住她的手;應振國在台下默默支持,收集觀衆反饋;江崇和趙茵茵負責活躍氣氛,餘佑野和溫郁保障音樂質量。
某個夏日傍晚,演出結束後,應禾和路宴斯漫步在海邊。應禾望着海浪,輕聲說:“你說,我們能一直這樣唱下去嗎?”路宴斯牽起她的手:“隻要你想,我就陪你一直唱,從青春唱到白發蒼蒼,把熱愛唱成生活的一部分。”應禾笑了,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海浪聲為他們的約定伴奏,而那些藏在歲月裡的溫暖與熱愛,正慢慢沉澱,變成往後漫長時光裡,最珍貴的寶藏……
日子如細沙般流淌,俱樂部的名氣漸漸傳開,來找他們合作的邀約多了起來。
應禾卻在忙碌中,開始懷念最初在俱樂部排練的純粹。路宴斯察覺到她的心思,找了個周末,帶着大家回到最初的小排練室,沒有華麗的設備,隻有簡單的樂器。應禾抱着尤克裡裡,彈起最開始那首不成調的曲子,江崇跟着亂哼,趙茵茵笑倒在沙發上,餘佑野和溫郁也放下專業,随性演奏。應振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看着裡面的熱鬧,悄悄拿出手機記錄,嘴角挂着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