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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九尾狐傳-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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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暗色衣服的女子聞言愣了片刻,随後放松身體趴在他的肩膀上。李硯感受到那人在他耳邊輕笑,那氣息鑽進他的耳蝸,流進心口…… 蒸騰的熱意烘得李硯整個人都發紅,盡管這樣,他也沒有推開那名女子,他們似乎從未如此接近過——不是因為武術教學,更不是為了躲避村民……

“你要幫我?”她講着語調有些許奇怪的韓語,站直了身體。

那女子在李硯面前脫掉外層暗色的夜行衣,露出裡面一身鮮豔漂亮的裙子,又重新投入他的懷中,“我應該給你什麼?”她貼着那家夥的胸膛,細細地聽他心髒的跳動。

“什麼都不需要。”李硯下意識抱緊了懷裡的人。

“你聽過一句話嗎?”那女子惬意柔情地問着李硯。

“什麼?”

“越是免費的,就越昂貴!”說着她将匕首捅進李硯腰腹,然後又一次離開了他的懷抱,李硯也随之靠着牆壁滑坐地上。

“李硯,半島唯一的一隻九尾狐。這月黑風高的,你出現在我家附近,應該…不是偶然吧?”那女子蹲在地上,與眼前這位視線齊平,“聽說妖怪是不能卷入凡人因果的,特别是像你們這種大妖。”她姿态親昵地理了理狐狸額前的碎發,“隻是一點帶有麻醉效果的粉末,很快就會恢複的。喜歡我的見面禮嗎?”……

李硯不懂她口中的「禮」指的是那見血的一刀,還是須臾之前的‘貼面親臉’。如果是後者的話,他想自己确實很喜歡。

“對了,我叫商秋。”她站起來,任由方才被自己脫在地上的夜行衣踩于腳底,“下次再見啦,李硯。”

那個說着自己叫商秋的女子,衣袂翩跹腳步輕盈的從他眼前轉身離開了……

……

他們的‘下次見面’來得很快——在從釜山開往京城方向的火車上。李硯不知道商秋因何登上這趟列車,但自己——是為她而來。此行,他還拉上了阿朗。

李硯帶着自家弟弟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商秋所在的貴賓包廂——映入兄弟倆眼簾的依舊是峨律的那張臉。

她身穿一件無袖綠色連衣裙,披了條綴有串珠的長絲巾,看到他們進來絲毫不見意外,甚至饒有興緻的同兩位問好。

“正好你們在這。”商秋很是高興的招呼兄弟倆坐下,示意桌上茶水自便,然後她一隻手拿發帶一隻手拿帽子,錯開眼前梳妝鏡遮擋的視線,面對他們問:“是這個好?還是這個?”

“呃……”

“這個嘛……”

非常大的難題,對于兄弟兩個都是。

“哪個?”商秋催促道。

“這個吧?”

“這個。”

哥哥指的是發帶,弟弟指向了帽子。

“…好吧。”她将兩樣都放回梳妝台上,給自己戴了個羽毛和寶石組合的發卡。

一同目睹了這一動作的李硯和李朗:“???”

解決完整體搭配這一大事的商秋春風滿面的來到桌前坐下,“真巧在這裡遇見兩位,是要去京城嗎?還是滿洲?”

“都行。看你要去哪?”李硯答得溫和從容,可那話語裡透着的就有點…死纏爛打的意思了。

她聞言忍俊不禁:“我就當你是見色起意,對我一見鐘情好了。那你呢?”商秋話音一轉,問向這桌上的另一位。

“什麼?”被點到的狐狸弟弟還在困惑。

“你的那群小狼崽絲毫不隐蔽的跟了我幾天,難道你是為了幫他追我嗎?”

“哈?”李朗感覺自己從前一句開始就沒跟上——李硯對阿律——的臉,見色起意?一見鐘情?那隻老狐狸?啊?他霍地站起身,“不可能!”

“喂!”狐狸哥哥對于自家弟弟的當衆拆台一臉不可置信,大感背叛。

“什麼不可能?是他不可能對我一見鐘情?還是你不可能幫他追我?”商秋甚覺有趣。

“是都不可能!”

“那你是要追求我嗎?”

“什麼?”李朗瞪大眼睛,滿是堂皇。

“不是!”李硯一把捂住那小子的嘴,“他不是!是我!是我!”

被阻止講話的李朗拼命掙紮,勢要掙脫李硯這家夥的桎梏,卻被他哥遊刃有餘的壓制回去……

“雖然很有意思,但我要失陪一會兒。”商秋出言打斷眼前津津有味的鬧劇。她放下絲巾,給自己換了一副絲質手套。

“你要去哪?”李硯關切地詢問。

女子看了眼面前兩隻狐狸一般無二的茫然求解的清澈眼神,神秘的笑了笑,“淑女的事,先生們不要問。”……

沒過一會兒,商秋就回來了。她坐回離開前自己的座位上,慢條斯理的喝着從茶壺裡倒出的還未冷卻的紅茶。李硯注意到女子握住茶杯的手,十指纖細瑩潤如玉,可她走之前戴的那副手套卻不見了。

外面的走道上像炸了鍋,嘈雜紛亂人仰馬翻…… 有愣頭青小兵來這裡排查,被緊随其後趕來的長官呵斥……

原來是在火車離開隧道以後,一等車廂發生騷亂——有一名男性乘客死于座位上…… 而罵了出頭鳥的長官,卻好言要她通融——真是好一出紅臉白臉。

“這是自然。”茶杯都沒有放下的人,欣然同意門外的一群士兵進來搜查……

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有找到,那為首的長官又将主意打到了屋裡的兩位男性身上,“二位先生倒是生面孔。”

“喂!我說!”暴脾氣的李朗被狐狸哥哥按住。

“這兩位可是地頭蛇,不是佐藤先生你可以随意誤會的人呢。”商秋輕輕警告着那姓佐藤的長官。

“自然自然。隻是不知石川小姐,這二位與你…?”那人依舊想要個解釋,也不知是為了應付交差還是真的有所懷疑。

“我說你……”她将手上的茶杯塞進那隻小狐狸手中,順勢制止住他還未說完的話。

“看不出來嗎?旅途無趣,我們三在品茗聊天打發時間。佐藤隊長也想參與逗樂子?”

“不敢不敢。隻是,石川小姐從未離開過包廂?”

“我有兩位帥氣的先生作伴,外面有什麼值得我出去的?”商秋起身走到兄弟倆之間,神情極其困惑,“難道隊長懷疑,那人是我殺的?”

“且不提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殺人,這件事我一定會告知還留在群山的家姐。”撤掉那份堅韌不屈的‘峨律’,長得确實十分迷惑人的弱柳扶風。這樣講話的女子,也确實能讓人相信——她真的會告狀……

佐藤言語切切,告饒着帶着他的兵退出了包廂。

“就這樣?”兄弟倆目送那一行人離開房間。小狐狸似乎覺得自己還沒動手就已經結束,有些忿忿。

“他以為我用女色誘使你們二位為我所用。石川家,一直做着替皇室搜刮積累财富與資源的工作……”

“你勾引九尾狐?”李朗被她的說法逗笑。

商秋身上的那條金線刺繡的綠裙子,下擺綴着流蘇,随女子的走路而晃動,狐狸弟弟眼見她在原地轉了個圈,輕巧落入李硯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李硯!你不是總挂在嘴邊‘九尾狐一生隻認定一個伴侶’嗎?”小狐狸被面前匪夷所思的場面驚得炸毛。

“九尾狐是這麼專情的動物嗎?”她好奇地發問。

“是。”李硯的态度虔誠又堅定,真摯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為懷中的人交付性命。商秋的雙臂攬住狐狸哥哥的脖頸,笑得活色生香。

望着那比狐狸還像狐狸的,搖曳生姿的女子,李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從在群山找到李硯的那一瞬間就進入了幻夢裡,不然這樣古怪的場面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眼前。

“阿朗,五百年了,你怎麼還是學不會透過迷霧發現關鍵?”那女子問他。

五百多年以前,那些未開化的不明事理的村民們傷害了他…… 那個教了他許多的少女曾開解過他,蒙昧不是單個誰的問題,是衆人,是朝代的錯。她說,就算真的放不過想不通,也不要輕易為了别人哭泣流淚,不要為不值得的人生過客而勞心費神…… 因為誰都可能成為那個‘人生過客’,經過歲月洗禮,成為他人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隅。撫平一切的從來不是時間、閱曆,是逐漸淡忘的記憶……

“為我歡呼吧,我回來了!”

……

火車上的人是商秋殺的。他們都知道。

她知道他們知道,也清楚他們不會問。

他們之間依舊有許多…彼此從未解釋過,可是重逢的喜悅仍然将他們緊緊聯系了起來。五百多年前神山上的一切關于峨律的回憶,對于兄弟倆來說都太過寶貴……

商秋在京城居住了下來。她的姐姐沒過多久也帶着商隊來此安頓。

很奇怪。商秋的姐姐——那個長得與峨音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人身上沒有李硯的狐狸珠,或者說,李硯找不到它……

那隻狐狸整日與商秋待在一起,無論她去哪,就算是殺人…… 來到京城後,商秋也陸陸續續殺了幾個人。那個在動手之前喜歡發預告信函的神秘殺手,就是她。

她殺的人毫無規律共性可言,有東瀛人,也有半島本土居民。之前她說自己為皇室做事,可是平安的雲山金礦,天安的稷山金礦,光明的駕鶴金礦,都不看她前去…… 隻是不久前,商秋在京城郊外那座金薇金礦裡,抓了個喜歡吃紅蘿蔔的,頭戴鬥笠留着兩縷長長胡須的老頭兒。她将竹簍裡的嬰兒交給他,淡淡交代:“看好你的東西。”卻見那個老頭兒撲通一聲跪地,求饒道:“我一定不再亂跑了!”

一旁的狐狸兄弟雙雙傻眼,到底是誰看好誰?嬰兒看管老頭兒?

“她是财神。你們這兒的本土神。”商秋為他倆解惑。說完她看向那個又坐回地上吭哧吭哧吃胡蘿蔔的老頭兒,“她如果不想走,你就待在這兒,亂跑出去回頭被人殺了我可救不了你。等她想回家了,你就帶着她一起回原來的地方去。”

跟着女子一同出去的李硯,覺得自己似乎隐約懂了什麼,“你在幫這裡?”

“這個嘛……”商秋打起啞謎。

李硯卻笑了笑,牽着她的手繼續往前走,“不開玩笑了,你想玩遊戲對嗎?”

她乖順的跟着狐狸亦步亦趨,卻張口反問:“你早就知道商秋不是我的名字,對嗎?”

商秋撲上李硯的背,他仿佛後背長眼一樣配合默契的半蹲下身來…… 今天的她穿了一條帶有收腰以及複古裙擺的連衣裙,優雅華麗的同時也意味着這條裙子自身就很重,而這隻九尾狐依舊穩穩地背起了她。

她把自己的頭紗戴在了李硯的頭發上,那穿着寬袖大袍的狐狸并不反抗,他甚至不出聲勸阻,任由商秋将珍珠項鍊也挂在他的脖子上……

“我的本名是石川素律。素律和商秋,都是秋天的意思。”她貼近他,在他的耳畔動作親密,“東京有句老話叫做——‘名字是最短的咒語’。恭喜你,擁有了呼喚我的咒語。”

她的身上有着他最炙熱濃烈的愛,李硯願意為這個人奉上一切……

‘和我一起,在這片樂園一同玩耍吧,李硯。’

……

她将李硯壓制在自己身下,不許他反抗。那隻狐狸倒也乖順的束手就擒。

素律的膝蓋接觸被褥,分叉在他的腰兩側,随後俯下身親吻那雙唇。李硯難以壓抑自己的情狀,自然的伸出雙臂緊緊抱住着那人……

被重重扼制呼吸的人,咬傷李硯的唇肉表達不滿情緒。狐狸聞弦知雅意,從善如流地放松了手臂,素律卻還是覺得不夠。她掙脫李硯的懷抱,用狐狸束發的綢帶綁縛住那雙禁锢自己的手腕。

她抓住那打上結的綢帶,将李硯的手腕扯過他自己的頭頂,可那依舊是一雙自由靈活的、活動自如的,能箍緊力量懸殊的她的手臂……

“這可困不住我。”男人語氣柔情纏綿,帶着點點笑意。

“所以,就要看自覺了,狐狸先生。”素律淡聲給出規則……

梢帶媚,角傳情,波水溶溶一點清。

低舞月,緊垂環,嬌柔一撚出塵寰。

胭脂染就麗紅妝,雅媚多生蟾鬓邊。

臉脂腮粉暗交加,春透錦衾紅浪湧。

一線春風透海棠,滿身香汗濕羅裳。

個中好趣惟心覺,體态惺忪意味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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