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姐妹二人分開後,李硯給奪衣婆打了通電話,他想問那條蟒蛇的事。婆婆告訴他,如果那家夥出現,她一定會看到。何況當年,祂已墜入三途川…… 不知是該安心還是傷感,李硯挂斷了電話。
他來到小商店,徑直推門而入。果然,這裡也有那幅民俗畫。
李硯通過非常手段,從商店老闆口中得知,這幅畫,島上的每個人家裡都有。可以平風浪,讓捕魚人獲得豐收,他們還為其開過盛大的風雨祭祀。
據他說,畫像最開始是由村裡的老婆婆從集市上買了帶回來分給大家的。靠着供奉錯版龍王獲得豐收,全村似乎都對此深信不疑。
李硯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催眠了商店老闆使其忘記剛才的狀況。臨走前從老闆口中聽說,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自稱是電視台的人來到島上,是個長相俊秀的青年,問了徐秉熙家的地址。
-徐家-
行走的「謎語人」離開後,南智雅斷言一定有更大的陰謀隐藏在海難船員死亡以及後來的報複事件之後,隻是目前仍未可知。
李朗的行為不可能是為了正義,那他幫助徐秉熙到底交易了什麼?他為什麼要幫助徐秉熙呢?為什麼是徐秉熙?…為什麼,是這座島?
這座島上究竟有什麼?她能感覺到确實如智律所說,危險将至。而且是非常非常非常隆重的危險盛宴。
南智律真的!非常想要知道紅西裝他的籌碼!到底是什麼!能不能來個人告訴她!
……
李朗走後沒多久,李硯回來了。
“還沒聽到籌碼,你弟弟就走了。”智雅看出他想問什麼。
“剛那個紅衣男,是你弟?”
“那他也是狐狸咯?”南智律如今已是非常的适應良好。就算現在帶她走進地獄,她可能也會同幾位“領導”親切會晤,說聲‘領導您好!您辛苦了!’
“對了,李朗臨走前讓我們不要太相信你。”南智雅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對他說道。
“不過我和智雅一緻認為他在挑撥離間。”智律怕他誤會,緊跟在姐姐其後急急解釋道。
“你想要轉邊了?”李硯神色悠閑地問着南智雅。
“我動心了!”南智律高聲喊道。
“?”二人望向她,神情皆是疑惑。
“我想知道籌碼是什麼!這對我很重要!”她低頭用筷子扒拉着手裡還未泡開的面,幽幽地說道:“為了滿足我那躁動的好奇心!”
聞言智雅笑了起來,問她:“如果剛才李朗沒走,你會同他交易嗎?”
“不知道。很難說。也許會,也許不會。”她假模假樣地表演着糾結。
“我幫你叫他回來?”李硯插上一杠子。
言語間,幾人似乎将李朗作為了談資。
他們三人坐在徐秉熙家廚房的過道上,頗有些鸠占鵲巢的意思。每人手裡都端着一碗泡面,此時正惬意悠哉地望天。
“要不你吃完泡面回去吧。”智雅開口道。
“?”李硯側頭看她,神色困惑。智律也停下手裡的動作,她坐在二人中間不解地來回轉頭。
“你那個弟弟似乎在給你準備什麼非常盛大的驚喜,要我說你還是原路返回家去吧。”南智雅望着天,繼續說道。
“你現在這樣講,是想我走人還是不走?”李硯聞言放下手裡的泡面碗,臉上寫滿對于此刻的荒唐無語。
“可能,是要你自己選擇?”智雅的語氣依舊輕飄飄的,情緒不顯。
李硯一臉‘你講的話好生是個廢話’的表情:“我就是為了這個‘驚喜’來的。”
智雅拿着自己吃完的泡面碗起身,她神色莫測地望着李硯,眼神似乎在說‘我可是把賭注都押在你身上了,李硯。’
‘你和你弟弟擁有着一個共同的秘密,那個秘密與我和智律有關。而我,會不惜一切保護我的妹妹!’
李硯接到了一通電話,暫時離開了小院。
他走後,姐妹倆依舊坐在那過道上。智雅掏出包裡的筆記本,查看起早些時候同僚在煥告訴她的信息。
智律親親密密地湊過來,趴在姐姐肩膀上與她一同看着。
“你覺得,這裡面能找到關于那個幸存者,或是秉熙的線索嗎?”她語氣變得低靡問向自己的半身。
“難說。”智律挽住姐姐的臂膀,“但他暫時,應該還沒有生命危險。”
“這些死亡日期,似乎有其中的規律。”她像是發現什麼。
隻見智雅掏出手機,切換了界面,在筆記本上不知在計算什麼。突然她擡頭說道:“是今天!”
她與智律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之間——“是祭品!”智律說道。
那些相似的無頭懸案具有周期性,這是祭祀行為,是‘供奉’。
二人随即想找到李硯告之此事。這座島上的危險真的非常嚴重!涉及到超自然力量,還是連續殺人事件!她倆出了小院後開始分頭找人,約定電話聯絡。
南智雅在靠近海邊的土坡大樹下找到了李硯,智律進了森林尋找。
她在森林裡看見了李朗。
“你怎麼和她長得完全不一樣啊!”他上來就扔了一句。
‘你好?我們很熟嗎?你在說什麼屁話?’
‘雖然我們确實不熟并不需要寒暄,但也不代表這麼不客套吧?’
南智律的吐槽都含在嘴裡,隻是沉默望他。
“看在巧合的份上别怪我沒提醒,别去西北方向。”他并不介意這沉默,又補了一句。
“請問,您以前認識我嗎?”她小心翼翼地發問。
這話不知哪裡戳到眼前人的痛點,隻見他瞬間神色冷了下來,冷哼一聲就走了。
‘?’目送他的離開,南智律的疑問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