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個毛蛋啊!
蘇子說想起瑤鈴女把他又舉又抱又扛就一陣糟心。
這姐弟倆腦子都被同一道雷劈過吧,一個身體彪悍到不正常,一個頭蓋骨下的腦子比常人多繞幾圈,是不是幸虧是兩人平分了的,不然加起來就是身心皆難以言表更加無敵的存在啊!
面對這兩位技能加起來就能無敵的存在,蘇子說卻打從心底更加發愁了,單手抹了一把臉内心也不禁為瑤鈴女點根蠟燭,雖說瑤鈴女身體素質好到令他各種羨慕,但對付腦回路根本無從捕捉的謝禅風這種奇葩的話她也沒得辦法吧。
此時他都不用深想,就知道瑤鈴女在得知被謝禅風安排的那一刻的反應,肯定就像她這個屬下一樣滿臉恍惚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懵逼模樣。
這簡直是,鬧劇一場。
蘇子說都要搞不懂謝禅風對瑤鈴女到底是怎麼個态度了。
謝禅風親近瑤鈴女,這隻是打草驚蛇,不會真把人嫁出去。
話又說回來,在謝禅風的刻意操作下,搞砸的可是瑤鈴女這一世身為女子與性命相重的名節啊。
話再說過去,謝禅風還并沒有真的出手把人交給來曆不明的人。
啊,他頭要炸了,這是怎樣的腦回路和糾結情緒才能決定出這麼搖擺不定的一出絕招啊。
謝禅風平淡道:“蘇掌事,蘇掌事?”
蘇子說神情開始恍惚,雙目逐漸無神,上一刻還有些淩亂的表情和氣息接着開始變得松弛平穩。
“喂,蘇掌事,你有在聽嗎?”
啊,算了,他又不是他們倆誰的娘,幹嘛要娘不唧唧沒事找事地操這麼碎的心。
反正謝禅風這個人做事還是很靠譜……
蘇子說面無表情的瞅了眼在他面前使勁揮着手求注意表情卻一如既往平淡如水的謝禅風。
……的吧。
擔心啊,果然還是好愁啊,别的事情謝禅風很靠譜這點沒錯但貌似隻要一沾瑤鈴女他就好像忍不住要往了不得的方向發展了啊。
這麼一想從滿地撿姐夫到用名節引蛇出洞樁樁扯出來居然沒一件是常人能想的出來并靠譜的事。
蘇子說:“……”
要不是謝禅風的确有過對瑤鈴女那呼之欲出渴望親切的态度,蘇子說把那些事捋出來都要覺得這孩子對他姐有什麼深仇大恨。
雖然有深仇大恨這話也沒錯,但此深仇大恨非彼深仇大恨,兩者之間是有着總是被姐姐突然逮住并莫名其妙海扁一頓主觀上的恨意和上一輩血海深仇客觀上的恨意之分。
謝禅風還在锲而不舍地打招呼求關注道:“蘇掌事,蘇掌事你聽到我說話了嗎蘇掌事?”
“啊,夠了。”蘇子說閉上雙眼扶着臉,身軀一軟疲憊不堪聲音無比虛弱道,“你先憋着别出聲讓某先靜一會兒緩緩吧。”
他再這麼揣摩下去,他的頭發恐怕就要英年早逝了。
這倆人愛怎麼鬧怎麼鬧吧。
阿笙欲言又止地看着蘇子說什麼異議都沒有地離開,忙跟了上去,一直忍到兩人離開謝家才一把抓住蘇子說的袖子。
蘇子說扭過頭,那表情似乎是剛繞着青城跑一百圈似的疲憊恍惚道:“某真的盡力了,你剛剛也聽到了,某也真阻止不了謝家讓你家主人即将出嫁的腳步。”
反正也結不成隻是上一趟花轎的事,就讓“出嫁”這兩個字随風而去吧蘇掌事。阿笙默默想道,而且阿笙想提的也并不是這件事。
蘇子說又虛弱無力道:“某現在因為想的太多已經要被謝禅風的思路洗腦了,暫時也想不出比用你家主人的名節打草驚蛇來換取葉家潛伏人線索更加簡單直接的方法,可是,那可是你家主人的名節啊!。”
蘇子說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阿笙心裡清楚得跟明鏡似的,玲珑谷瑤鈴女主人他是個穿裙子的七尺大老爺們兒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不說作為屬下感想如何,單說還身在局中的瑤鈴女都不會對女子名節這種莫名其妙的玩意兒感到一絲一毫的波動,所以名節什麼的就跟着出嫁一塊兒随風而去吧,他要說的也不是這些。
蘇子說接着再次充滿罪惡感的感歎道:“這名節一損恐怕就沒人敢娶她了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她是謝禅風的姐姐,好麻煩啊,反正人你們也知道在哪裡,某要回去了不要再管下去了,你們該劫親的劫親某就不去湊熱鬧了不然感覺内心好愧疚啊……”
你居然還知道愧疚嗎!神他娘的名節和出嫁不早就随風而去了嗎為什麼好像什麼惡鬼一樣還纏上你了!
蘇子說微笑揮手道:“那就這樣,再見。”
阿笙:你給我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