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骸大人!”庫洛姆猛地坐起身來,冷汗從下巴滴落,衣服黏膩得讓人難受。
“骸大人?”熟悉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間,庫洛姆目光掃向四周,“骸大人又走了嗎?我為什麼要說又?”
“唷,死女人你醒了。”城島犬一腳踢開門,抱着一大袋零食走了進來。
見到熟悉的人,庫洛姆焦急地問:“犬,骸大人他……”
“骸大人被投/毒入院了,”城島犬氣憤道,“不知道誰在我們家做的蛋糕,骸大人嘗了一口就口吐白沫了,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他,否則我會将他咬碎。”城島犬說着還做了一個撕咬的動作。
“骸大人被投/毒入院?”庫洛姆無法将這幾個字聯系在一起,“這不可能吧?”
“骸大人才不會這麼蠢,一定是有人蠱惑骸大人的!”
陰恻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犬。”
城島犬身體一震,僵硬地轉頭:“骸大人,我剛剛什麼也沒有說。”
“去輪回吧。”
城島犬還沒挪動半步就被送去輪回了。
庫洛姆看着六道骸,心中壓着的那塊重石似乎消失了。她讷讷地叫着他:“骸大人。”
“凪,是誰把你傷得這麼重?”
“什麼?”庫洛姆疑惑地看向六道骸,“骸大人,我有受傷了嗎?”
“你的内髒,你的右眼消失了,你現在的是我用幻術構成的。”六道骸微微擰眉,這種糟糕的感覺他并不喜歡,就像是丢失了什麼似的。
庫洛姆搖頭:“我從來沒有受過傷害,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凪,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加入我們的嗎?”
“我在地鐵站見到骸大人了……”庫洛姆按住突然開始痛的頭。
【你将會承受很多痛苦】
骸大人身邊還有一個人,骸大人那個時候很幸福。
是誰?
是誰?
六道骸歎了口氣,手輕輕放在庫洛姆的頭上:“如果讓你感到痛苦的話就不要想了。”
庫洛姆愧疚道:“對不起,骸大人。”
“凪,你相信我嗎?”
庫洛姆挺直了腰杆,擲地有聲地說:“骸大人,請讓我跟随你!”
“很好,凪。”
“扣扣扣!”
“你們讓我很苦惱,其他病人還要休息,你也是病人就不要到處亂走。”護士長叉着腰沒好氣道,“剛剛踢門的是不是也是你?”
六道骸臉上帶着歉意的笑:“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沒有下次了,不過剛剛踢門的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喔。”
護士長滿意地點頭,氣勢洶洶就要去找那個踢門的了。
六道骸眯起眼,這場景,有點似曾相識呢。
某一處地方。
“我不是為了彭格列十代目的候選人來的嗎?”獄寺隼人雙手交疊放在腦後,叼着煙,細細想着這一年,他臉扭曲了一瞬,自己為什麼這一年老是跟那個棒球笨蛋待一塊。
我難道為了這個人抛棄了十代目候選人?
想到山本武那張臉獄寺隼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感動惡心。
彭格列十代目候選人……獄寺隼人想到沢田美子心中不自覺地升起了抗拒感。
“我怎麼會來這裡啊?”獄寺隼人看着面前那棟挂着“六道”姓名牌的房子,不禁疑惑,“我經常來這裡?”
想起六道骸那副嘴臉,獄寺隼人雞皮疙瘩掉一地,他是有病才來那個裝貨的家。
碧洋琪挂着甜美的笑,端着蛋糕:“隼人,我就知道你在這裡,我等你很久了~”
“老姐…”獄寺隼人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隼人還是這麼害羞呢,真是的,早知道我就戴副眼鏡出門了。”碧洋琪架起獄寺隼人,回頭看着身後陌生的建築,“這裡又是哪裡呢,真奇怪,我怎麼會來這裡找隼人?算了,隼人我送你去醫院。”
訓練場。
“我今天要去訓練棒球…抱歉,我似乎認錯人了。”山本武笑嘻嘻地說,似是在自言自語,“我怎麼回事啊?”
空曠的訓練場,山本武時不時回頭看着不遠處的長椅,那邊應該坐着一個人才是。
“真是太奇怪了,算了,接着訓練棒球吧。”
新開的蛋糕店。
“京子!沒想到你也來這家蛋糕店了呀。”三浦春高興地跑了過去。
笹川京子點頭:“嗯,一直都想來試試。”
“我們一塊去選吧,希望不會有人挑到難吃的蛋糕。”
“還有人嗎?”笹川京子看向周圍,“小春你是不是忘記等人了?”
“诶?我說了什麼啊?當然隻有我們兩…隻有我們倆啦。”三浦春抿了抿唇,“其實小春總覺得我們應該還有一個人,真的太神奇了。”
笹川京子贊同地點頭:“我還以為隻有我隻有這種錯覺啊,或許我們真的還有一個夥伴呢。”
沢田宅。
“Reborn,今天又要進行什麼修行嗎?”
Reborn擰眉,似乎對她安于現狀的模樣有些不滿:“美子,你有幾個守護者了?”
“我覺得我自己一個人也沒有事。”
“那可不行。”Reborn道,“去找自己的守護者吧。”
“Reborn這也太難了!”
“去死一次就知道難不難了。”
“Reborn!拼死也要找到守護者!”
這種詭異感究竟是從何而來?Reborn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的奶/嘴,搖了搖頭,他就不該把這些事放在一個虛無缥缈的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