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手心早已被汗浸濕,感覺有點熱。
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是因為别的什麼。
“到了。”
還好,碰對了,那個地方确實是醫務室。
“那我們進去吧。”景姝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内沒見有什麼動靜。
我又敲了一回。
“請進。”
我們進去了。
那是一個大媽,帶着眼鏡,身着白大褂。
醫務室看着挺大的,應該有兩個辦公室那麼大。
中間有一台桌子,後面是隔簾和病床。
桌後坐着醫生,桌前有一張椅子。
“姨姨,我想給胳膊上的傷口換一下藥,可以嗎?”景姝聲音小小的,輕輕的,問那個大媽。
她往前湊了湊,“什麼?”
“她說,她想換藥。”我替她回答了。
大媽又問:“那你幹嘛?”
“和她一樣。”
她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冊子,“那你倆先登記一下。”
“好~”
“你順便幫我寫一下吧。”
“嗯嗯。”
“請問,宴是那個宴。”
“宴會的宴。”
“好~”
寫完了,很漂亮的一手字。
大媽推了推眼鏡,仔細瞧了一下,“你先把繃帶拆開。”
她解開繃帶。
大媽看了一下,随後起身去櫃子裡取藥。
“你先坐一會吧。”我輕聲跟景姝說。
她正要開口,就被我打斷了,“沒關系的。”
然後她坐在大媽對面,胳膊伸了過去。
胳膊上好大一片擦傷,看着的很痛。
“忍着點。”醫生先拿酒精消了下毒,然後抹了藥,最後包了紗布。
“小夥子,你呢?”
我拉開繃帶。
傷口不大,相比于景姝,差遠了。
大媽又擡頭看了我一眼。
然後也給我上了點藥。
門口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兩個小夥架着一個跛着腳的男生進來了。
“醫生醫生,他剛才好像不小心扭到腳了,你看他看看。”
“你倆把他架到病床上去。”她指了指隔簾後面的床。
大媽把繃帶擱桌上,“你自己先纏,我先去看看那個小夥。”
“哦。”
景姝乖巧的坐在那邊,我一圈圈纏着繃帶。
“我一個手不好綁起來,你可以幫我綁一下嘛?”我看着景姝。
“可以的。”
輕輕的,慢慢的,那隻白色小蝴蝶又飛回我的手腕。
景姝把剩下的繃帶放回桌上。“姨姨,我們就先不打擾您了。”
“行,你倆沒事了就可以先回去了。”
“好~”
“走吧。”我去開門,然後一起又回去了。
回去之後,該訓練就訓練,能休息就休息
一有機會了就去找景姝閑聊。
晚上了,偷偷玩會手機,再跟顧楓拌拌嘴,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最後一天。
周末早上收官,學校領導要驗收軍訓成果。
到時候親屬可以來一起觀賞,我打電話讓顧楓過來,順便過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