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教官一聲令下,我們排着隊列一個個往過滑跪,滑完立刻接匍匐前進。
“我靠!”有點疼,我心裡早已經有十萬個我靠了。
滑完轉匍匐的時候,直接抱着槍往前撲了上去。
動作太快,沒做支撐,也沒來得及緩沖。
手腕直接就磕到那個草坪上了。
磕的手直發麻,差點連槍都拿不住了。
也沒想那麼多,先完成動作吧。
隻聽後面傳來叫好聲。
“好!這個小夥做的最标準。”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隻想:“好個......你咋不說我磕的多用勁兒呢。”
“嗯,不錯不錯,基本上都沒什麼問題,你們多學習一下剛才那個小夥,我看就那小夥做的最好。”
教官大手一揮,“玩去吧。”
“我靠,我真服了。”
放下槍,我翻開手腕一看,左手手腕低下那個凸起的骨頭那塊兒,不停在滲血。
那草坪裡填充的都是小石子。
在那上面磕一下,不掉塊肉也能讓你掉層皮。
“喂!吳宇!你帶紙了沒?”我摸了摸口袋,沒帶紙就喊來了吳宇。
“帶了,江哥你要用嗎?”
我什麼都沒說,翻開手腕給他看。
“嘶!”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紙。
“哥,給你,你等着,我去取水。”
我接過紙,取出一張,按在那個滲血的地方。
他跑過去取水又跑回來,路上順便擰開了瓶蓋,“江哥,給!”
我揭開紙,那個地方還在滲血,我讓他往流血的地方澆。
“嘶!我靠!”有點蟄!
怪不得一直流,清理幹淨傷口一看,那個地方,磕掉了一小塊肉。
“好了好了,不用了。”我叫停了吳宇,又取了張紙,疊了幾層,摁着流血的地方。
我讓吳宇再取一張紙,在手腕上纏了幾圈,然後拿表套在紙上當固定。
這樣簡易的包紮就好了。
“江清宴!哪個是江清宴?”一個教官站在那個靶場入口朝裡面喊。
我舉手示意了一下,“我。”我捂着手腕往入口那邊去了。
“你們班轉來了個人,一會就到大門口,你去接一下。”
“哦。”
他也沒說男的女的,我也不知道。
我到門口都時候隻可見一個男的,提着一袋吃的,我過去問了一下。
“你是?轉校生?”
“?”那個男的愣了一下。
“我給人送東西的,你幹嘛的。”
“哦,沒事,你等吧。”
我在門口徘徊了一會,還是不見那個轉校生。
“算了,就當公然摸魚吧。”
又過了幾分鐘,來了。
“你好。”
“你...是江同學嗎?”身後響起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嗯,我是。”我回過身。
哇!撐着傘的是一個挺可愛的女生。
“你是...那個新同學嗎?”
“嗯,我叫景姝。”
“你好啊,我叫江清宴,我先帶你進去吧。”
“好。”
見她撐着傘還要提一個袋子。
“我幫你拿吧。”
“那就麻煩你啦。”
我下意識伸手去接,一用力崩了一下傷口,趕緊甩了甩手,換了個手提。
她注意到我手腕上纏的紙,就問我,“你手腕上怎麼了?”
“哎呀,剛才訓練的時候不小心磕到手了。”
“哦,這樣啊,用紙包着太容易感染了。”
“那我也沒辦法,剛才還在訓練,條件簡陋,就......”
“那...等一會吧。”
“等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
奇怪。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