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經常聽說農村孩子媽媽跑了的,我突然有點懷疑這個真實性哈,總之細思極恐。”
“樓上你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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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怨沸騰,人流逆行,聲讨人渣的帖子在道貌岸然的兩人心驚眼跳中數以萬計地增長,僅僅一絲的僥幸從他們的心中飛灰湮滅。
官方很快做出回應,并派遣人員前往該鄉村公開調查。
不同于以前的拖沓,相關人員在林夏生前的指導下很快在村子裡挖出二十幾具不過半百的女性殘骸,解救出十餘名被困女性,并順藤摸瓜逮捕一串串教職人員和助纣為虐的村民。
該案件一出舉世震驚,後人評價此次行動,有的村莊沒有出路,被碾碎在發展的車輪下是它最好的結局。
全書至此完結,很奇妙,沒有過多細緻的描寫,但是總是是人忍不住深思。
青山長居看完後掃了眼評論區,發現這本曾經居然還被封過,再一看原因:正正方方的四個大字——過于血腥。
怎麼說,過于澀情地被封見怪不怪,很少見到這種的就是說。
大家如是想到。
以至于青山長居在後來見到客宿本人後,對于他樸實無華的正直青年形象表示大為震驚。
“記得啊,難得不搞顔色的正直青年,話說你為什麼寫的這麼悲劇啊?”
紀柏舟有點無語,撇了眼閑得手欠薅葉子的越秉文,咬牙切齒地笑了笑:“還有,趕快去開文,你書粉都快把我催成狗了:)”
“哦~記得就好。”越秉文扶了下帽子,淡淡地開口:“她可是我的第一個書粉,怎麼不記得她啊。你别看她這麼——”
越秉文頓了下,決定借鑒某人的形容:“感性,她當年可是沖鋒陷陣的第一人呢。沒想到吧?”
紀柏舟眼角微微抽搐:“……”
沒想到屬實沒想到。
紀柏舟:“就,粉随正主?”
人不可貌相。
越秉文無語地扔掉随手扯下的枯枝,看着他頭上的靓麗,加快腳步沒同其一般計較,大度地回答了另一個問題。
“以前有個做演員的夢想沒有實現,後來就想着既然耍不了大牌就耍下大刀吧。”
“……”
是了,有病有梗有實力。
不知不覺間,兩人一路走走停停,從市中心一路走到小區公園——越秉文的快樂老巢。
紀柏舟隻見某人刻意地停下腳步,擡手撸起袖子做作地盯了會兒指針,随即走向公園門口的必經之處——一組杠鈴。
哦,某人的本體。
一陣風吹過,紀柏舟眨了眨眼,不知何時杠精,啊不是。
越秉文手裡揪了一團黑不溜秋的玩意。此刻正聲嘶力竭地反抗着這個黑心玩意的掌控。
緊接着,“嗖——”的一聲,一記浪子回頭鞋擦着紀柏舟自認為英俊的發頂,優雅且迅速地正中目标。
那團黑乎乎的玩意被招呼了一下,頓時偃旗息鼓,乖巧懂事地停止了撲騰,與越秉文大眼瞪小眼,擠出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
越秉文熟練地放下他,改揪着他活躍舒展的呆毛以示威脅。
紀柏舟經曆了剛才的摧殘,心有戚戚地捂着自己的發頂,這才有機會看清那團黑乎乎——一個屁點大的熊孩子。
至于為什麼是熊孩子呢?
紀柏舟看着眼前那小不點身上黢黑的單衫和破洞的牛仔褲,以及疑似抓過炭的爪子和某個杠精嫌棄的目光且微微抽搐的嘴角。
那為什麼越秉文會出手呢?
紀柏舟轉動起靈活的小腦瓜,忽然靈光一閃,緊接着一改從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悠閑。
越秉文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皺起眉頭,雙目圓蹬,伸着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自己,懷疑中帶着一絲絲詢問且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你生的?!”
霎時間,整個天地都安靜了。
熊孩子做作的笑容立馬僵在了臉上,極度無語且嫌棄地吐槽道:“小區門口的老黃都比他像我爹。”
紀柏舟不解地眨了眨眼:“啊?!”
“老黃是小區保安養的一條狗,很有幾年了,住這的人都曉得。”
那孩子沒好氣地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