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隸看弟弟一副精氣神被抽走的樣子,“怎麼累成這樣,慢慢做集團也不會倒閉。”
秦羽臉埋在雙手裡,“很明顯嗎,一閑下來就會想很多事。”
“好久沒看你出去社交,明天項啟明組局,一起來吧,我和彭自清都在,不會有人鬧事。”
“不了,我不是擔心鬧事,我隻是…不太想出去。”
“哥,你說,怎麼做能挽回一個人呢?”秦羽從指縫裡看秦鴻隸。
“坐下好好聊聊。”秦鴻隸十分理性。
“哦。”
紮心了。
他現在連人都找不到。
庭院。
保姆把茶點擺在桌上,打開了庭院的小燈。
“天黑了光線不好,客人來這邊坐吧。”保姆對靜靜說。
“謝謝,沒關系,我随便走走。”
靜靜在院子裡看看花草,待保姆進屋,靜靜從車裡抱出熊寶,溜達着走到一棵樹下。
猛獸密度過高,樹上的烏鴉飛走幾隻。
“不打算讓他知道嗎?”靜靜好像在對大樹自言自語。
樹後亮起一雙眼,黑豹的皮毛與漆黑的夜融為一體。
“他看到了我的獸形,怪我騙他,讨厭我。”
“你隻是吓到他了。”靜靜拍拍亂動的熊寶,示意他這會兒不能下地溜溜,“這裡有一個本土故事,一條有人形的白蛇在人類丈夫面前變成蛇,把丈夫吓死了。”
豹豹瞪圓了眼。
“後來白蛇找來仙草救回了丈夫,他們還是很相愛,重歸于好了。”
豹豹還是心沒底。
秦鴻隸和靜靜分析,這豹子心不壞,綜合小秦總最近的表現,他們覺得兩人有重修舊好的可能。
靜靜給豹豹出主意,“你可以跟他撒嬌。”
“嗯?”
“我看你們豹子挺會撒嬌的,好多片子裡都有。”靜靜一臉認真。
“…我加你微信。”借一部說話。
“OK。”
秦鴻隸和弟弟聊了會兒,便告辭了。
車裡。
秦鴻隸問,“他在?”
“嗯,在院子裡。”
“他什麼态度?”
“是想和秦羽在一起的,隻是之前沒告訴弟弟真相,弟弟有點生氣害怕。”靜靜說。
“看來如果不是車禍,他打算一直瞞下去。”秦鴻隸打轉向,“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反正也不涉及生孩子。”
小白熊聽到秦鴻隸說孩子,小熊掌伸出來要摸秦鴻隸。
靜靜摟回去,“别碰爸爸,爸爸在開車。”
“他倆要是還成,回頭得單獨找他聊聊。他那個樣子,秦羽可教不出來。”秦鴻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