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許楠伊,站住。”一道聲音從許楠伊的後背響起,“你行為鬼祟的做什麼?”
許楠伊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到是大煞星的妹妹小煞星,不耐煩的問:“不知道三公主叫我何事?”
不禁在心裡暗罵:這人真是陰魂不散,怎麼哪都有她。
宋熙直接怒氣沖沖的上前:“好你個許楠伊,你見了本公主竟敢自稱‘我’,是誰給你的狗膽不把我放在眼裡的?”
“原來背後還有狗頭軍師支招啊。”許楠伊瞥了一眼宋熙身後的溫雪兒,一下子就明白了宋熙為何三番四次來找她麻煩,“臣女見過三公主。”
說着還屈膝給她行了一個大禮,這下總行了吧。
誰知道宋熙根本就未打算叫他起身,許楠伊的腿都麻了:這個狗東西,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他。
“起來吧。”宋熙一臉高傲的讓她起來,當她看到她的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時:“許楠伊,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本公主呢?”
兩人交戰多年,她還是了解許楠伊的。雖然兩人一個是在明面上占上風,而另一個人是在背地裡讨利息。
“公主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臣女怎麼敢。”許楠伊擺出一副無辜的小白兔模樣,好讓衆人看一看,公主是如何仗着自己的身份随意欺壓人的。
可她心裡卻盤算着沒人的時候怎麼報仇。
“不敢最好。還有本宮主警告你,平日裡離楚公子遠一點兒,沒事少在他跟前瞎晃悠。你聽到沒?”
“公主,這你就強人所難了吧。這美景自然有衆人欣賞,可這美男嘛,公主您也不能據為己有啊。而且楚公子是個大活人,公主您就怎麼确定是我在他跟前晃悠,而不是楚公子喜歡我?”
“許楠伊,你可真不要臉。照你這個意思,難不成是楚公子故意在你面前刷存在感不成?”
“那可說不準,興許楚公子就喜歡我這樣的呢?”許楠伊一臉得意的看着她。
為了能擊潰宋熙的心裡防線,她真的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真是好笑,你當我還是以前嗎,輕易上你的當?"宋熙繼續道,“許楠伊,你從來不照鏡子嗎?若是你沒有,本公主不介意賞你一面,讓你好好照照自己的這副德行。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呦,學聰明了。能不能吃上天鵝肉臣女不敢說,可臣女敢保證這樣說您肯定會生氣。隻要看到公主不開心,臣女就開心。”
“你!”
“你什麼你,公主若沒别的事,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珍粟堂。
柳疑甯沖着她揮手:“這裡。”
許楠伊快步過來,桌上已經擺好了她的飯菜,她愁眉苦臉:"怎麼又是吃草啊?"
她扒拉着自己碗裡的菜,還真是從頂綠到底,沒有一點葷腥。
“你可知足吧,至少你還回了趟家沾了沾葷腥,我可是快一個月沒吃肉了。”柳疑甯閉着眼睛将一口青菜送到嘴裡。
“那我昨晚從家帶來的醬肘子,給狗吃了嗎?”許楠伊不一臉看戲的看着她。
“哎呀,好啦好啦,我方才與你開玩笑呢。”
“許姐姐,不是早就下課了嗎?您怎麼現在才來?”白溪問起了緣由,方才她倆玩鬧自己一直沒插上話。
許楠伊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哎呀,方才路上遇到了一條狗,擋住了路,所以就來晚了。”
白雨正吃的津津有味,她停下筷子:“許姐姐,這書院裡有狗嗎?在哪裡,什麼顔色的?”
“這狗嘛...”
突然,她們背後乍起一道聲音:“許楠伊,你說誰是狗?”
一聽這聲音,又他媽的遇到了那個讨人厭的臭婆娘,許楠伊轉過身:“公主,我們在讨論什麼樣的狗可愛,您何必要對好入座?”
這話一出,旁邊的白溪和白雨當場變了臉色。柳疑甯倒是還好,反正她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
“啪”的一巴掌,落在了許楠伊的左臉。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到“啪”的一聲,又響起了另一巴掌。
宋熙一把扯住她的頭發:“許楠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她本來是朝着許楠伊的嘴巴去的,沒想到被她躲開了。
許楠伊也不示弱:“來啊,在你撕爛我的嘴前,我先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把我的腦袋擰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撕爛我的嘴。”
白溪和白雨連忙拉起了架。這時,比她倆打架還新鮮的事出現了。從珍粟堂門口進來了四個人,分别是宋轍、顧石、袁朗還有方正。
其他三人還好說,偶爾還能在飯堂遇見一兩次。可宋轍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
顧石向宋轍介紹着:“這珍粟堂裡的飯菜美味可口,學生們都稱贊好吃。這紀律更别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