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小巷裡,充斥着雨水和垃圾的味道,牆壁也看不出原來的顔色。
一個随便大衆臉的路人甲把小左踹到了牆根,踹人的路人甲臉上氣憤不已,而被踹的人卻沒什麼反應,更加激怒了路人甲,踢起腳邊的易拉罐砸向小左,興許是感覺到沒意思,扭頭“呸”了一聲邊走邊說着“真惡心”
左桑榆坐在地上, “需要幫忙嗎”打斷了他的出神
左桑榆擡頭看見朝他伸出手的人,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地上水漬映着月光,使本來落魄的小巷更加落魄,而伸過來的手是幹淨的。
熱心路人并沒有得到相應的回應,隻是地上的人站起來,避開了他的手,繞過他一聲不吭的走了,熱心路人也不尴不尬的收回手,也随着小左走了。
剛要走出這個牆壁之間留出來的小巷,手機英文舒緩的來電鈴聲打破了剛恢複沒多久的寂靜,讓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稍微有了點陽間氣息。
“喂”
“小左,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還不回來,發消息也不回…”
“吹吹風,随便轉轉”
“那也不用這麼久啊,醫生說三點半就出去了,這都五點半了,天都快黑了”電話那面急的直跺腳,而這邊還慢悠悠的回答着。“遇見一個人”
“什麼人啊?同學嗎?”
“嗯”小左自小就挺沒人緣,是同學也隻會欺負他,這個回答顯然更讓對方着急。剛好左桑榆也懂事的緊着說“我很快就回去了,在家等着我吧,很快就回去了”
把對面的一堆關心的話給堵了回去,同時還有吊起來的心,被強行按了下去,“挂了”“好叭”
但在電話挂斷的那一刻,按下去的那隻手一離開,心提的更高了。
在真正關心你的人面前,你所有的懂事,都隻是故作懂事,因為對那些人而言,你的懂事隻會刺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