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快進來洗手吃飯吧。”與謝野和愛麗絲一前一後出門,“怎麼?很熱鬧啊。”與謝野臨危不懼,魏爾倫可是和她整整呆了半天,魏爾倫要是想殺死她,現在也不會煮飯了。
“歐尼醬,吃飯吧。”中也慌忙拉着魏爾倫的手往屋子走,生怕下一秒森先生和歐尼醬眼神對視發出激光秒了屋子,這屋子可是壓了三個月押金啊!沒買房屋保險呢!
“哦哦,目前是離異,帶四娃,養育大侄子的戲碼了。”森鷗外苦惱地看着若鶴,苦悶地耷拉着臉,愈發憔悴。
“這下子估計媒婆也不知道怎麼說服女性包容森先生了。”若鶴歎氣般地豎起大拇指鼓勵。
“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森鷗外欲哭無淚,“勞資沒錢了呀,555~”
今天的飯菜是與謝野摸索出的家常菜,她沒有工作時就提前下班回來做飯,把工作留給愛麗絲做。她最近喜歡上做飯了,因為她感覺别人吃她做的飯有一種滿足的甜蜜。
簡簡單單的日式料理。
“好了,與謝野,準備下,我要把你們塞到學校。”森鷗外吃到一半突然開口。
魏爾倫奇怪地撇了一眼森鷗外。
森鷗外對于魏爾倫露骨的眼神,嚴肅地放下筷子,問:“魏爾倫先生,是我們日本的飯菜不符合胃口嗎?畢竟,弊國地窄人多,生活質量有限,不像貴國如此這般奢侈高雅,魏爾倫先生,我們這裡就……”
“不,能吃,能住。”不要命啦!堂堂暗殺王在外執行任務什麼苦嗎吃過?挑三揀四趁早送命。
與謝野:“……”
森鷗外:“……”
看似他打算長期賴在這裡。
小小插曲就這樣過了,回歸正題。
“森先生,我就不用了吧!”與謝野想了想自己混在一群單純天真的孩子裡就格格不入。她怎麼可能懷着那種感覺在人群中開懷大笑呢?她一閉上眼睛,映入眼簾的全是不公平的血淋淋的大屠殺。她過的越好,慚愧和罪惡如影随形,亦步亦趨。她是死亡天使,她的融入是死亡和黑暗,任何光明和溫暖都是炙烤。
“我也是。”若鶴點點頭道,他們的環境造就了他們的性格和習性不适合去學校了。
“啊?多好的機會啊,”森鷗外嘟嘟囔囔,懷有狐疑,“我又不是沒有錢送你們上學。”他揮揮手,愛麗絲醬就拿來了一個公文包。
“不是這樣的願意……”
“我們隻是不想去……也不是不想去……”
“那你們放心中也一個人去學校嗎?”森鷗外蠱惑地看着雙方。
“很放心。”與謝野脫口而出。
“不放心。”若鶴斬釘截鐵。
“……”
“魏爾倫先生,你怎麼樣?”
魏爾倫一聲不吭。
他在想:遊蕩的孤高靈魂不需要羁絆之地。
他還是在盤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森鷗外以洩心頭之狠。
“我還是敏銳地嗅到殺氣,中也醬,你是用什麼方法說服你哥的。”森鷗外俯下身子神神秘秘地問中也。
“很簡單啊,我告訴他你老有錢了,離開你,就不能保證給我現在的生活質量。他沒錢養我。”
“……這點我不否認。”
有沒有可能人家比我有錢!
“反正我說你很有錢。”中也掰着手指,撇了撇嘴,他已經染上了焦慮,“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殺了你,森。”
“原來魏爾倫先生也知道沒有錢萬萬不能啊,有錢可以在人類世界橫着走。”與謝野感慨。都是單純欲望的同類。
“現在他一定在努力賺錢養家了。”
中也再一次擡起頭,堅定不移地抓着森歐外的衣擺,如同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小心翼翼地觸碰陽光的灼熱,森先生就是他黑暗世界的光,哪怕那是一片鬼火的搖曳。
他對森鷗外耳語,沒有人聽到。
“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我說,你死了,我也紫砂。”
他的臉上露出了慘白的笑容。
吃過晚飯的小桌子不收,留着乘涼。
街道裡觀影移動,好似竹船吱吱作響的催眠,不遠處蛙谷聲蟲鳴。
由于聲音都往耳朵裡鑽,好似有風從水邊蘆葦時夜間穿過,田裡長的茨菇,綠地邊的薄荷,後塘裡的蓮藕。
絲絲縷縷的香味都送到了的空氣,燥熱逐漸平息。
森鷗外扭頭看着四隻娃,帶一個不知道以什麼名稱的青年。
魏爾倫和中也他倆頭往前伸的時候,森鷗外感覺他腦子萎縮了
“……嗯……”
森鷗外想都沒想過這種詭異的生活。
它的錢包在嚎啕大哭!家人們,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