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栖小百合眨眼:“是同班同學哦。”
還是前後桌的那種同班同學。
感覺越是不想接觸反而距離變得更近了一些,有些東西果然還是無法避免的,而也就是因為這樣,讓有栖小百合感覺有點頭疼。
總而言之,還是順其自然吧。
“四壞球,保送!”
在裁判的一聲令下,打擊區的前輩扔下了棒球棒,開始向一壘的方向慢跑前進,從攻守交換到現在已經保送兩個人了,要是再保送一個那麼對方就會推進到三壘,這會讓本壘直接受到很大威脅,可以說是危機重重了。
站在投手丘上的人是川上憲史,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神色看起來不怎麼好。
“那個投手可能受傷了。”
“讓他休息一下比較好吧。”
從他的動作之中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有栖小百合直白的說了出來,而也就在她話語剛剛落下的那一刻,不僅僅是周圍的人,連教練片岡鐵心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有什麼依據嗎?”
說話的人是片岡鐵心,他的表情嚴肅。
“隻是單純是直覺而已。”有栖小百合并沒有被他的表情吓到,隻是簡單的回複道:“可能因為我也是一個投手。”
受傷這種事情在運動場地上可太常見了,特别是棒球這種強力的運動。
有幾次有栖小百合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傷,然後直接被她手動斷檔了,而也是自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對受傷這件事情格外的有研究,甚至還去玩家論壇那裡尋找攻略。
教練沒有繼續說話,隻是沉思的看了她一會,或許是保險起見他還是喊停了比賽。
“我、我還可以堅持!沒關系的!”
川上憲史表達了自己的決心,但是也就是因為這句話暴露了他的身體确實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有這種不服輸的毅力是好事,但是也要看場合,他是一個比較不錯可以上正式比賽的好苗子,可不能因為一時的任性在練習比賽上留下病根,因為後面還有很多比賽正在等着他。
“但是這樣一來,一年級這裡就沒有投手了。”
高島禮看向了一年級那裡的休息棚,“這一局是第二場的比賽了吧,所有的投手都輪一遍過去了,因為沒有進行過體力訓練,過度的疲勞也會對他們的身體産生負面的影響。”
“說什麼呢小禮,投手的話那裡不就有一個嗎?”
正在苦惱期間,禦幸一也的聲音突然傳來。
他在遠處揮了揮手,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目光看向了因為疑惑而歪着頭的有栖小百合,“哈哈,要來嗎?讓我來接你的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