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目光柔和:“我回來了,骸。”
“kufufu,你現在回來可是晚了,要想停止這場鬧劇,打敗我吧。”六道骸手持三叉戟,冷厲又迅速,“沢田綱吉,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紅色眼睛上的字由六變成了一,三叉戟再次插/入地面中,噴出的火柱将他圍住。
“我們就不能好好聊聊嗎?”沢田綱吉避開六道骸的鋒芒。
“不能,我不想和你聊。”六道骸此刻是誰的話也聽不見了。
“骸,你冷靜一點啊!”
“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跟我說冷靜了,不過是該結束了。”六道骸握緊手中的三叉戟幾乎是用盡全力往下捅去。
一隻手攔住了他,毛線織的手套此刻發生了變化,金屬手套手背上是彭格列家族的标識,一個巨大的X橫在中間。沢田綱吉看見這雙手套時錯愕一會,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三叉戟被沢田綱吉掰斷了,“骸,那可不行,我們之間是不會結束的。”
攻擊不斷襲來,看着從天墜落的傷害,沢田綱吉并沒有理會,擡手往身後打去。
“還沒結束呢,”六道骸将手插進自己的右眼,鮮血淋漓,“雖然我不想發動這個,但是,最危險的,可是人間道啊。”
沢田綱吉呼吸一滞,為什麼骸要這麼對待自己的身體。
兩人交戰良久,最後是六道骸敗下陣來。
六道骸癱倒在地上,似是自暴自棄道:“你殺了我吧。”
沢田綱吉撇過頭去,沒有看六道骸,“這種事我可做不到,喂喂喂,你入戲太深了啊。”
“kufufu,沢田綱吉,你可真是心軟。”六道骸抓住沢田綱吉,将他往牆上挂着的三叉戟推去,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火焰融化了他的三叉戟,自己也受到了火焰的攻擊,被沢田綱吉按臉重重摔在了地上。
曾經那灼燒的火焰,生命的光輝,令他祈盼,令他渴望。
現在,他找到了。
六道骸倒在地上,淚水順着眼角流入發間。
“你赢了,沢田綱吉。”
不管是什麼時候,我都赢不了你,但這才是正确的,我本就赢不了沢田綱吉,
“你這人,真是的,好好聊聊都不行,偏偏要打一架。”沢田綱吉坐在六道骸的旁邊,碰了碰他的肩膀,“總之,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消失了。”
第一次使用火焰,又打了這麼久,沢田綱吉早就精疲力盡:“骸,我累了。”
沢田綱吉倒在六道骸的身上,睡了過去。
六道骸的手搭在沢田綱吉的肩膀上,眼一黑,暈了過去。
弗蘭噔噔噔地跑去房間找了塊毛毯蓋在他們身上。
“我想我們需要解釋。”
已經暈過去的兩個人是靠不住了。
“我來解釋吧。”一塊藍色面闆投射在他們中間,裡面的人顯然是另一個沢田綱吉,或者是,十年後的沢田綱吉。
“你好啊,我曾經的老師,小綱吉,還有大家。我是第一次世界的沢田綱吉,或許說,我是遊離的意識體。”十年後的沢田綱吉臉上帶着得體的笑。
“第一次世界?這是什麼意思?阿綱他經曆了什麼?”
“這是一個已經重啟三次的世界,不過這是對一些人而言,對于你們來說,這是第二次世界。經曆了什麼……無非就是背叛或被取代之類的吧。我進入也可以算是入侵了Ordine的系統,也就是那位紀子小姐,篡改了這個世界的任務。”
聽到“背叛”“取代”兩個詞時,他們的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是什麼任務?”
“當然是讓小綱吉活下來,然後那位紀子小姐去回收不屬于我們世界的人。”
Reborn冷聲道:“阿綱時不時會盯着空氣,然後自言自語,也是因為你吧,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沢田綱吉,曾經的彭格列十代目。”他鄭重其事道,“這是小綱吉的第三次消失,所以,為了保護他的存在,才有了這個世界,沢田美子那裡也會有人收拾。對你們說一聲抱歉,那些若有若無的記憶還有意識,是我通過這個世界的bug刻意讓它們出現的。”
Reborn眉頭皺得更深了:“你們之間是做了什麼交易吧。”
“不愧是你,Reborn,但是我不能告訴你。”他頓了頓,“不過這個世界很快就會恢複甯靜的。”
Reborn頓感不妙:“你要做什麼?”
“不會做什麼,隻是回饋給這個世界的一點賠禮而已。”他微微一笑,目光似乎在沢田綱吉身上停頓了一秒,光屏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真是留下了一個爛攤子,到時候如實禀報九代目吧,真是一個頭疼的學生。”
姗姗來遲的迪諾還在狀況外:“Reborn,我記起阿綱了,他現在怎麼樣?”
Reborn看着不省人事的兩個人冷笑:“呵呵,真是好得不得了,該回家的回家,該上課的上課,我是不想管這個爛攤子了,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了。”
——
“似乎有好幾次你都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殺了那個女人呢~”白蘭笑眯眯地看着沢田美子的屍體倒在地上,然後消失在了這個地方。
“不是很好嗎?”西見紀子擦拭着手中的刀。
“外來的殺手小姐,你對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漠。”白蘭無所謂道,“不過沒關系,畢竟我們都是綱吉君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