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誰?”
【我們以後會認識的】
系統沒給沢田綱吉再次提問的機會。
【是否選擇打開這扇門,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
“這是你們想要的嗎?”
【這是我們想要的】
我們?沢田綱吉推開了那扇門,裡面都是空白一片,好像被人耍了。
【權限不夠,沢田綱吉,我們還需要共同努力呢】
【作為補償,我給你點提示吧】
【沢田綱吉,這個世界的你是最幸福的存在,也是最不幸的存在】
幸福跟不幸,是能同時存在的嗎?沢田綱吉忍不住思索。
【沢田綱吉,我一直期待你的到來】
【下次再見】
眼前一黑,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在不斷地往下墜,像是堕入了無盡深淵,沒有盡頭。
【劇情偏移進度65%】
【權限解鎖52%】
“喂,醒醒。”
臉被輕輕地拍了幾下,沢田綱吉費力地睜開眼,模糊的人影逐漸變得清晰。
“骸?”
“看來沒出什麼大問題。”六道骸松了一口氣,沒好氣道,“沢田綱吉,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他又有些無可奈何,“算了,現在跟你說這個簡直是對牛彈琴,等會把藥喝了。”
“對不起,骸。”
“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沢田綱吉,什麼做的了什麼做不了,你心裡沒數嗎?别整天折騰過來折騰過去的,你看看你自己吃得消嗎?”
“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六道骸并沒有在沢田綱吉的房間停留多久就先離開了。
沢田綱吉掙紮地爬了起來,整個人還是有點迷糊,坐在床上緩一會才晃悠悠地走進洗手間。
看着鏡子裡蒼白的自己,夢中清晰的記憶無不告訴自己未來會走上什麼樣的道路。但是自己跟其他自己不一樣,認識的人都告訴自己有不同的選擇,可以走自己想要走的路。
沢田綱吉心疼夢中的那些自己,許多世界的自己都沒有選擇,隻能被迫按照别人的規劃前行,被欺淩,母親雖然關心自己卻對根本原因從不過問,父親更是查無此人,雖然很愛母親,但是打着為他們好的名義消失了兩年。
這根本就是不負責好嘛!憤怒似乎會傳染似的,沢田綱吉都能感受道那個世界自己的無力跟憤怒了。
“我該怎麼走啊……骸,你什麼時候來的?”
六道骸拿着果汁晃了晃,好整以暇地靠在門框上:“也不久,就從你盯着自己看開始。”
那就是全過程,沢田綱吉尴尬到想逃離這個狹小的空間,真的太丢人了。轉念一想,六道骸閑着沒事盯着自己看幹什麼,就是故意來看自己笑話的。
“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太閑了?”
“哈?”六道骸一副我沒聽錯的表情,就差直接戳沢田綱吉心窩子了,“我可忙了,你知不知道你鬧出了多大的事,沢田綱吉,你把自己當什麼了?你把自己的命當什麼了?”
沢田綱吉:“我真的沒事啦,骸,你是在害怕嗎?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六道骸并不想提起那個話題,眉頭稍蹙,嘴角壓低,“這件事不要提起第二遍。”六道骸離開了這裡,原本可以好好說話變得一團糟。
“那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沢田綱吉嘀咕,“一點都不實誠。”
【是很過分的事】
“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六道骸失控了,我隻能告訴你這個】
“失控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啊,系統!”
【權限不夠】
失控,是跟那個實驗有關嗎?他們的記憶中骸也失控過。
淨化,對,是淨化,死氣之炎可以淨化骸的鬥氣,我該怎麼覺醒它?
沢田綱吉喝完了藥,低垂着腦袋,思考着這一連串的事情。
如果真的覺醒了死氣之炎,我真的要走那條路嗎?這真的是屬于我的路嗎?沢田綱吉百思不得其解,這個世界就像是給他開了一個玩笑,告訴自己有很多選擇,卻還讓自己依然走上那條路。系統一直帶着自己走那條路,哪怕是關鍵人物,都與記憶中無二差距,Reborn期望自己走那條路,骸……不太清楚,其實自己内心也在潛移默化中是偏向那條路。
“我該怎樣覺醒死氣之炎?”
【你現在不能覺醒,等任務完成,或許就可以了】
“你們的那個任務究竟是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
【抱歉】
“是我太着急了,我會幫你完成任務的。”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