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李維京,你不敢這麼伶牙俐齒吧,盛蓮?”
“在她面前裝得柔柔弱弱,楚楚可憐,騙取她給你好處,很有一套嘛。”
“在她面前,你敢這麼撇清自己跟我姐的關系嗎,不敢吧?”
“你還得靠着我姐的關系,跟李維京賣慘呢!偏偏她就吃這套!”
李莉莉又是挖苦,又是羞辱。
盛蓮隻默默聽着,聽到她說最後一句,才分辨道:“維京不是那樣……”
“停停停!”
“還維京!你也不想想自己什麼身份!”
“我姐李佳可是李維京的堂姐,按理說你就是李維京她的堂姐夫,從前她小,一口一個嫂嫂叫你,沒人管,結果大家都默認你是她嫂嫂。”
“現在,她叫你嫂嫂,還照顧你過了頭,外面已經開始說閑話了!”
“說什麼?”
但凡有維京的消息,盛蓮總會下意識了解。
他微微擡眼,看着李莉莉。
洗浴過後,臉嫩嫩的,下颌尖尖,像月牙。
小小的一牙,皎潔明亮,讓人想要碰一碰。
光看臉,誰能想到這男人年近三十。
看着這張姣美的臉,李莉莉有點心猿意馬。
可盛蓮怎麼老是關注那個李維京,難道自己真的不如她?
想到這,她憤怒沖腦,雙手抱胸冷笑不停。
“你真想知道?”
“說她心思不簡單,說是照顧寡婦,實際想玩你!”
咯一下,盛蓮喉嚨吞咽,臉忽然漲紅。
肮髒又粗俗的說法,像口唾沫噴臉,令人羞恥。
可又喚起隐秘的受虐欲。
“真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聲問道。
燈下,盛蓮耳朵紅透了,粉嫩又脆生,像是蝦片,想叫人一口咬下。
見此美色,李莉莉跟李維京攀比的心都弱了幾分。
她吞咽了下口水,忍不住釋放自己的信息素。
她的信息素辛辣,像燒焦的薄荷。
沉浸于腦海某種想象的盛蓮,鼻尖輕動,嗅見這陌生的味道。
辛辣味刺激着他腦海的畫面,他臉紅如軟玉,眼眸也化為軟汪的春水。
額發一滴水落下,順着秀挺鼻梁緩緩落下,最終滾落到他唇上。
微張的嘴唇,滾落的水滴,嫩紅唇珠乍現。
柔軟嫩紅的唇珠,藏在唇齒之間,小小的一粒,直教人想用拇指蓋頂上撬開,作弄、逗弄它,弄得它變大變深,變成一顆搔首弄姿的風韻果實。
想到這,李莉莉的眼神變深。
腦内窒息加深,盛蓮猛地抽一口氣,緩過神來。
糟糕的想象,令他腦内漫過歡愉,臉如水晶,紅得剔透。
剛才洗澡還沒擦幹淨,現在又濕得一塌糊塗。
朦胧眼神慢掃,眼皮上的小紅粒越發紅,勾人得緊。
可這時,這目光撞上李莉莉,冷不丁清醒過來。
“你該走了。”
他啞着聲,說出驅逐令。
李莉莉又被氣笑。
且不說他的無理取鬧,此時盛蓮啞着的嗓音低低的,鼻音微勾,像是貓爪伸出柔軟的肉墊,誘人至極。
這時,盛蓮才覺危險。
女Alpha辛辣的薄荷信息素,紮得他手腳發麻。
他努力挪開步子,往大門走。
看着這狼狽的身影,再看他潮紅的臉,濕潤的眼,李莉莉認為自己已經用信息素征服了這貌美Omega。
現在他這無力的掙紮,别有一番滋味的欲拒還迎。
李莉莉玩心大起,拿着手機追上去。
一個壁咚,攔住盛蓮逃亡外面的路。
“現在,看點小視頻助助興。”
說着,她打開那個AI合成的網黃視頻。
“說實話,我總覺得這網黃像你,隻可惜他不露面。”
盛蓮急促喘着,手腳發軟。
他懊惱自己剛才的反應遲鈍,一聽見維京的消息,就挪不動道。
可外人說他跟維京有顔色閑話,他好高興。
傳言再不堪,那也是維京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聯系到了一起。
面對李莉莉的攔路,抵在牆面的盛蓮雙腳發軟。
李莉莉的信息素有影響,最主要是經過剛才的腦内刺激,他手腳虛軟,根本沒什麼力氣逃。
隻要蛛網叫李維京,自己就傻得是個投網的蛾子。
他自嘲地想。
至于李莉莉手中視頻,他随意看了一眼,唇色變白。
眼睛默默挪開,唯有表情強裝鎮定。
緊緊盯着他的李莉莉,感受到獵物的軟弱。
“喂我問你啊,這網黃不會真是你吧,盛蓮?”
李莉莉看似沒頭沒腦的發言,卻直戳重點。
盛蓮緊緊抿住唇,臉扭到一邊。
仿佛有了答案,李莉莉扯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我可是把這個視頻發給李維京觀賞了。”
一聽名字,盛蓮撇到一邊的頭微動,緊珉的嘴唇松動了下。
隻要是李維京,他就傻得願意咬鈎。
無論情況再不利于他自己。
看這反應,李莉莉再不懂,也覺得鬧心。
“這李維京給你灌了什麼迷藥啊?”
“明明是我姐的遺物,怎麼你那麼偏向她呢?”
說着話,她手上也在動。
扯住盛蓮浴袍的腰帶。
這時的盛蓮身着浴袍,一截絲帶系住細腰。
在逃離掙紮中,腰帶松垮,浴袍下的肌膚微露,鎖骨沾薄汗,随着呼吸起伏。
腰上一緊,盛蓮睜大眼,扭過臉看向李莉莉。
在看到粉發女Alpha臉上得意洋洋的笑,他臉上的震驚淡了不少。
“住手吧。”
“就算你這樣做,我也不會像你想得那樣害怕到痛哭流涕。”
盛蓮突如其來的冷靜口吻,讓李莉莉戲弄的動作一停。
他臉色平靜,不再害怕。
她有點鬧不明白,隻覺得惱怒。
“這語氣……”
她咬着牙說道,“我怎麼覺得那麼像李維京。”
盛蓮沒有說話,隻是看着眼前的粉發女Alpha,仿佛不是她在欺負他。
他看着她,隻是在看李佳的妹妹。
他不是十九歲,是二十九歲。
那些對美貌Omega的騷擾、戲弄,他時時遭遇過。
盛蓮會覺得惡心,也會覺得困擾,可是打心底,他不覺得自己會屈服。
他的心,隻屬于一個人。
再惡心的猥亵、侮辱,也不能讓他的心倒向其他人。
二十九歲的李維京,隻有面對維京,才會自亂陣腳。
“你都這樣了,裝什麼貞烈啊?”
“是不是隻有李維京來睡你,你會立刻塌腰、翹起屁股等着她?”
李莉莉徹底破防,用徹頭徹尾的髒話罵眼前的男人。
說着,她的手惡狠狠地一抽,丢掉那根細細的腰帶。
男人浴袍敞開,純白肌膚如一灘流淌的牛奶。
眼看她的手要鑽進浴袍底下,一股刺骨的冰雪撲面而來,冰封千裡的凜冽凍住多餘的動作。
“李莉莉,你狗膽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