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筝趴在床上,虛弱的說道:“你給我買些藥酒,我擦一擦就行,不是什麼大事。”
陸時景打電話給助理吩咐了下去,然後從房間角落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喬筝。
“你先喝一口,汗流得太多了。”
喬筝沒有拒絕,就着陸時景的手喝了幾口,然後又整個人趴回床上。
他太疼了,男二這孫子是不是有病,下這麼重手,自己和他無冤無仇的,陳軒是他爹嗎?這麼聽話?
陸時景去浴室擰了條毛巾,本想遞給喬筝,但看喬筝整個人軟在床上,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氣,于是直接上手給他輕輕擦拭,把臉上的薄汗擦掉。
突然陸時景注意到喬筝背後的衣服上滲出了一抹紅,像是血迹,又看了看喬筝整個人好像要昏過去的狀态,直接給助理發了消息,讓他找個醫生過來。
喬筝是真的暈了過去,等他醒來,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整個人趴在床上,手背上還紮着針吊水。
他正準備起身,陸時景輕輕地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動。
“你有些發燒,背上的傷口出了血,給你塗了藥簡單包紮了,暫時先躺一躺。”
喬筝點了點頭,準備繼續睡覺,又想到陸時景還在這裡,他今天過來應該是有事情,自己好像耽誤他太多時間了。
“你有事可以先去忙,我自己能應付。”
陸時景看此刻虛弱躺在床上的人,生氣他不好好照顧自己,聲音有些冷,“不用,我沒什麼事,你這吊瓶需要人看着。”
“不是在拍戲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陸時景得承認,他剛剛看到喬筝暈過去那一刻有一瞬間心慌,顧不得什麼合不合适,直接把喬筝的戲服扒了,喬筝的背後有一束很明顯的淤青,已經青到發紫,中間似乎還紮着些碎石,有血迹不斷慢慢滲出。
最裡面那層貼身衣物早就被汗濕了,陸時景不小心碰到喬筝的身體,才發現熱度不對勁,太燙了。
伸手摸了摸喬筝的額頭,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燒了。
他打電話催了催,讓醫生趕緊過來,自己則拿着毛巾,避開傷口給喬筝擦了擦身體,從他箱子裡翻出睡衣,給他換上。
再把酒店的暖氣調到最高,免得再次受寒着涼。
做完這些,他才坐到房間唯一的一張沙發椅上,讓助理去打聽今天片場發生的事情。
助理的消息回複得很快,把男二和陳軒的關系,陳軒和b組導演的關系,以及幾人的全部資料,還有片場今天拍攝的具體情況通通打包整理好發給了陸時景。
陸時景掃了一眼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要不是今天自己突然臨時起意過來這邊,他都不知道喬筝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