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袅幻青煙,入骨刻心言。千載芬芳盡,始聞離何歡。
半眯的睜開眼,還沒反應過來,一人一狗就這麼對視着。
沈念用手推開狗頭,趴了下來,廿生興奮的在床上跳來跳去,三個人打了個哈欠,謝笙有一撮頭發翹起,随後開口“廿生,過來。”廿生這一條德牧犬,聽到召喚跑了過去。
汪汪着叫了兩聲,沈念盯着狗“它還挺帥的。”姜丞飛噗嗤笑了出來“廿生是個美女,怎麼帥了?”廿生沖姜承飛汪汪,似乎在警告他對自己的新朋友,友好些。
沈念:“那就不能帥了嗎?”
“但我沒說。”
“為什麼叫廿生啊?”
“因為它是廿一出生的。”
“廿廿無明的廿,生生不息的生。”
“你家跟sheng過不去了嗎?”
姜丞飛叫了出來“管他呢”
三人下樓,韓文文就已經在餐桌前吃開了。
擡頭看了一眼“幹媽出去了,你們仨自己去冰箱拿。”
姜丞飛拍了拍手“咱們吃完去練,不,排節目吧!”沈念和謝笙早已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塊面包和牛奶吃了。
“你家有古筝嗎?”
謝笙想了想“沒...有”,姜丞飛“你家有鋼琴架子鼓,小提琴和貝斯嗎?”謝笙說“好像隻有鋼琴”,姜丞飛拿上正好聽到,咬了一口“那咋辦?”沈念想了一下“要不去我家。”
姜丞飛“你家有?”沈念點了點頭“我家有個音樂是專門讓我練琴的,裡面的樂器,我認識的都全了。”姜丞飛自己窮笑了又轉頭拿上手機給韓文文朋友發地址。
謝笙上身穿着短款,襯得腿長腰細,裸高187。
他們幾個人陸續向着北宛走去。
看門的大爺還以為□□來了,仔細一看“沈念啊! 是你朋友嗎?”沈念自然的放大聲音“ 對,我們去我家練琴。”那大爺噢噢了一聲。打開了門。
讓人走到院前。沈念将手指放上去,滴的一聲門打開了。
之後會有機器狗擦掉上面的指紋。
幾人進去換上拖鞋。“張姨”張姨從裡面走出來。“我正做飯呢,朋友來了,中午還走嗎?”沈念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可樂,打開喝了一口。“吃。中午多做點。,我先去琴房了。”
張姨“行”走進了廚房。
琴房在地下負1樓。
幾個人穿過黑暗的樓梯,打開燈,裡面相對還算幹淨。“哇,好大呀!你家開礦的吧沈念。”沈念無所謂的開口“ 用我父母的命換來的,能不打嗎?”
謝笙 皺眉肘擊了他一下,下一秒他愧疚的開口。“對不起啊,沈念!” 沈念苦澀的笑了笑“走吧,去調琴吧。”衆人才開始看樂器,發現業績全是名牌貨,不一會兒小提琴也來了,衆人短暫的休息了一下。
自從父母去世後,好久沒碰了,念将手放在古筝上,拿出。拿出創可貼貼上,撥動一首《凝眸》人家都還沒反應過來,都已靜靜的聽着他。
一曲做完,謝笙不禁感歎,果然西方樂器還是比不過古筝啊!人紛紛開始,鋼琴先走,這個音樂是貝斯最後走的,一曲彈完發現還差點感覺。
于是兩個大學霸就稍微改動了一下原音樂。
“我說各位衣服都帶了吧。”
換上衣服。
不時,幾人都換好了衣服。
衣服都是自己找的,換上的時候,大家同時都是驚訝的反應,提琴手叫羽梓,羽梓一身純白連衣裙,小白鞋,頭發用發簪挽起來。
姜丞飛穿了一身黑,帥帥的貝斯手。
韓文文紮着高馬尾,白色的露單肩的毛衣型上衣,帶着一個月牙項鍊下身黑色短裙,白襪子,黑色小皮鞋。
謝笙這就不一樣了,上身白色的衛衣,灰色的休閑褲,也是小白鞋 青春感滿滿!
最格格不入的就是沈念了,黑色的漢服,束腕設計,腰線流暢,竟有一副說不出的美感,假發高馬尾少年具象化。
衆人皆是一愣,确實都挺不錯的,對味了。
衆人大約練了一上午,肩膀都酸了,為了裝逼姜丞飛也是拼了,不像謝笙和沈念長得就很惹眼,不上台也有許多人仰慕。
下午有的人有事先走了,沈念和謝笙兩個人在沈念房間打遊戲,不一會兒一陣開鎖聲響起,原來是張姨買菜回來了。
沈念手機一陣響,他接通電話,走到陽台。
下午的夕陽灑向外面的海棠樹上,夏天藏進江新,暗處的秋天向上爬着。
那些話,那些事,那些不可告人的,還有那些不好的回憶,就讓它永遠停留在山腰間,你還需要向着山頂走去。
謝笙聽不到他在說什麼,隻見他在陽台上半搭着,趴在玻璃欄上,知道在說什麼。
一會兒笑,一會兒不笑, 夕陽映在他的臉上,像水墨一樣,想盡一切辦法渲染着他,同一幅畫,讓人看得賞心悅目。
我怎麼會覺得沈念好看?不會真的是男扮女裝吧!
差點忘了我恐同,而且他也是直的。
我在亂想什麼,亂想什麼。手機上的一陣失敗,将他拉了回來,這也是剛才的剛才。
然後又假裝重開一把遊戲, 今年他自己都不曾知道,有個念頭正在他内心深處發芽。
沈念笑着笑着看向沙發上的謝笙,整個人青春多了,似乎是故意的,一縷陽光穿過玻璃照向謝笙, 側臉輪廓分明,發着淡淡的光,猶如舞台上刻意打上去的一般,又像人精準照像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