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你愛我嗎?愛我的話就不要再忍耐了,我允許你愛我。”
她第一次吻上他時,他還是那樣的不習慣,緊張得都不知道該把手放哪,林笙怕吓到他,不吻了,要從他懷裡出來,他又不樂意了。
他緊緊擁住她,在她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小口,看到林笙依舊笑意盈盈,一點兒也不反感他的時候,才像蝸牛探出觸角一樣,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一點點舔她,讓她心尖癢癢的,像是有什麼在心裡刺撓她。
真過分。
林笙别開臉,露出一截纖白的脖頸,再用她似要非要的表情看向他時,程心已經心領神會地吻上了她的脖頸,他不敢咬她,而隻是輕輕地吻,把人吻得軟綿綿的。他吻得迷亂,腦子都吻得暈乎乎了。
他那張精緻完美的臉,太具有誘惑性。
林笙也吻上他,他也吻林笙,林笙解他褲子,他也脫林笙裙子,直到脫得也大差不差,幾乎就要不剩些什麼的時候,程心才反應過來接下來好像該發生些什麼,整個耳邊彌漫成粉色。
這副樣子,逗得林笙笑起來,她一手摟在他的肩,一手掌心氣息不穩地扶住他的胸口:“怎麼了?”,林笙看着他盯着她逐漸熟透的臉,心裡明白幾分,轉身用手指勾了剛才被他順手挂在椅子後面睡裙準備穿上,就被他的大掌十指交扣着擒住手心。
睡裙被他扔到了床上,她也被他壓到了床上。
“怎麼,要繼續……”林笙有些迷離。
剛才她還以為他害羞到不能繼續了呢?結果是害羞地停下,她要走,他又舍不得讓她離開,大概是椅子硌得慌,還換到了床上。他真的像一隻林笙養的狗,毛絨絨的頭發蹭過她的臉頰,紮得慌,跟他玩玩鬧鬧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就有點兒不分虛實了。
也不知道是林笙在讨教他的好功夫,還是他在讨教林笙的好功夫,反正是打了一場你來我往,相互交鋒的仗。
林笙不是被動的人,也不是主動的人,在一些事上,她總是處于一個引誘的位置,給‘狗’一點兒甜頭,又不會很多,欲擒故縱的招數她最是喜歡,可是,有時候一不小心也會把‘狗’餓過頭了,被氣鼓鼓的‘小狗’咬上幾口。
林笙眉眼間含着可愛的笑,她用指腹在他胸口畫圈,卻又不許他動彈,“十、九、八…六、五”,果然還沒倒數完呢,程心就假裝着看不到她在數數,抱着她滾了一圈,用他的小虎牙激動得咬上她的後頸了。
好像過了很久,好像也不是太久,林笙後面軟綿綿地也弄不清時間了……恍恍惚惚地,林笙不記得太多,隻記得那床晃得猛,有些人是天生的好功夫……就睡死過去。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林笙的臉上,陽光刺得睜不開眼,她擡起手臂擋住,身子剛一動彈,那種酸軟無力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全身,與人疊足相抵,肌膚相接的觸感使她腦海裡閃過一道驚雷!
她昨晚似乎跟程心。。。她真是累斷片了,放眼過去,地上淩亂地睡裙,還有她不知何時被踢落在地的内衣進一步應證着她的記憶。
真是…忙碌的一晚。
一旁的程心還沒有醒。
林笙就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掀開被子下床,站起來時,她的雙腿忍不住地輕微顫抖,林笙長舒一口氣,暗想是不是昨天喂‘狗’喂太飽,還是這隻‘狗’太會撒嬌,惹人憐愛,讓她都有些吃不消。
她去隔壁翻了一條新睡裙套上,到浴室洗漱,刷牙,又打開熱水,好好洗了一把臉,浴室的鏡子裡,女人平日裡清冷美麗的臉蛋染上了一層魅惑,脖頸上刻着的咬痕清晰地昭示着昨晚的瘋狂…
不過還未等她回憶起什麼,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打斷了她的思緒,直到腳步聲停在浴室敞開的門口。他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從臉頰紅至耳後,淺咬的唇露出幾分被欺負過的錯覺,可是,分明是他昨日情動的時候,激動得咬她後頸了呢。
程心進來抱她,抱她坐上了洗漱台。
“你什麼時候醒的。”林笙雙手摟着他脖頸,面對面的地問。
程心紅着臉,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看到她笑了,又吻了吻她的眉心,他扶着她的腰肢避免她從洗漱台上掉下來,一手按在她的後腦,接着他順着眉心,吻到她的眼睛,鼻尖,又吻上她的唇,似是昨晚還沒吻後一般,吻得她暈頭轉向,腦袋要被吻成一片漿糊了。林笙整個腦袋裡輕飄飄地殘存着最後一絲理智,“程心…不可以…不可以在浴室…”
聽不見,他根本聽不見…真是的,想幹壞事,還裝什麼純情小狗。一會兒,她顫抖的聲線也被完全吞噬在那纏綿的吻和浴室的濕熱中。
林笙從浴室出來後,已經快到了中午,整整一個上午,林笙已經餓得快前胸貼後背了。
「想吃什麼?我現在去做飯。」程心貼心地寫了字條問她。
「不要…今天去外面吃吧,去外面吃烤肉。」林笙默默寫道。
見程心點頭答應,林笙不由松了口氣,從昨晚到今天的中午,短短半天多時間,她不知道已經跟程心滾了多少次,這小聾子似是不知疲倦,就算是滾完了,也還要摟着她索吻,若不是她體力耗盡,餓得不行,估計他還想擦槍走火,再來一次。
要是讓他在家做飯的話,難保他不會…
她可不想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