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會挑的,這是我最舒服的一套衣服了。”
謝聽瀾一邊和沈銜霜閑聊一邊走在尋找特别蘑菇的路上,白天的森林樹是樹,石頭是石頭,完全沒有晚上那麼詭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是第幾次聽到張靈嶽慘叫了?謝聽瀾順着聲音很快就找到了正躺在地上的張靈嶽。
他躺在地上,肚子撐的很大,他兩手捂着肚子,畫面非常驚悚。
謝鶴徵和聞溪正站在他兩邊,非常冷漠的看着他,好像都打算見死不救。
“你沒事吧?”謝聽瀾震驚的走過去。
“有事…救我!”張靈嶽有氣無力的說着。
謝聽瀾看看冷眼旁觀的兩人,又看看張靈嶽的慘樣。
他有些于心不忍。
張靈嶽看出了謝聽瀾的猶豫,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想抓住謝聽瀾,哀求到:“求你了,幫幫我…”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謝聽瀾問。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肚子疼,然後肚子一直變大變大,有東西在動。”
張靈嶽一身全是汗,他的肚子确實在蠕動着,他見謝聽瀾沒有靠近,便想爬向他。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謝聽瀾向他走去,但才兩步就被攔住了,謝鶴徵握住謝聽瀾的肩膀,沒有表情的說;“你要幫他?”
謝聽瀾沒說話,他就算是想幫忙也不知道該怎麼幫。
“你認識他嗎?”謝鶴徵又問。
“我隻是看看,”謝聽瀾回答,他還有個問題要問張靈嶽,“你手心的印記是什麼?”
“印記…哈…你說什麼?”張靈嶽有些慌張的說。
難道我看錯了?謝聽瀾想着。
“呵…”聞溪突然冷笑,他嫌棄的看着地上的張靈嶽。
“你看了遭殃的可就是你了。”謝鶴徵淡淡的說,眼睛裡沒有一點情緒。
“什麼?”謝聽瀾不解。
“這位小友是不是十幾年前就死了,所以不知這龍虎山出了位史無前例的天才,這天才可是把龍虎山損人利己的禁術學了個通透。”一旁的聞溪走近謝聽瀾說,他走過來的時候身上金銀相撞亂響一通。
“哈…你這是什麼意思,聞溪,哈哈…那個叛徒,早就,被龍虎山處決了!所有人都知道。”張靈嶽大喘着氣說。
“是嗎?那你手心裡的借命符是怎麼回事,你不小心畫的?”聞溪撇了張靈嶽一眼,又惡心地撇過頭。
“你說什麼,什麼符,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從小就…”張靈嶽哭着說。
聞溪一臉不耐煩,他直接轉過身,背對着張靈嶽說:“我管你知不知道會不會,不論你想幹什麼,想害誰,再敢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我讓你魂飛魄散都是輕的。”
說完,就帶着一陣響音走了。
謝鶴徵松開謝聽瀾的肩膀,他見謝聽瀾正若有所思,便走到張靈嶽旁邊,擡起腿狠狠踩到了他的肚子上。
“啊啊啊啊啊!”
謝聽瀾被眼前這一幕吓呆了,他連忙撤退到幾米開外的樹後,不想去看那一地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