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肉包子,涼拌豆腐,手撕燒雞肉。飯菜上桌,四個人圍坐一起,我掃了眼煥然一新的家,止不住笑道:“還是回家好呀,來咱們以水代酒慶祝一下。”
我端起水杯一一盯着他們端起面前的杯子,伸過去道:“幹杯,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叮~”
杯身碰撞,隻有我和小白笑得最開心,謝銘的笑多少有點變态,韓風輕隻是很含蓄的扯了下嘴角,看上去心事重重。
我才不管,喝了口粥對小白道:“你和風輕兄住在船艙裡,你多照顧照顧新人啊。”
小白連連點頭,咬了口肉包子,含糊不清地對韓風輕道:“我會照顧好你的,以後你劈材我幫你擦汗。”
韓風輕有點汗顔,随即疑惑地看着我,“這裡不能用内力嗎?”
“看你方便,不過很多時候親力親為才能體會到過程中帶來的樂趣哦。”我笑。
他點點頭,這才拿起包子開始吃飯。
韓風輕融入這個家肯定要一段時間,這個我們等得起,反正他早晚也會對這個山洞産生一種陌生的歸屬感。
我自信一笑,忽的看到謝銘湊過來的臉,壞笑着問我道:“主人,那我呢?”
我斂了笑拔開他的臉,吃了塊雞肉,勉為其難地上下打量着他,“你,就先給我暖床好了。”
謝銘眼裡的笑意更深,興奮從裡面溢了出來,看得我後背發涼,移開目光咬了口肉包子壓下心裡的不安,今晚不會就搞事吧?
吃完飯,謝銘在懸崖邊洗碗,小白帶韓風輕熟悉附近環境,以後砍柴的活交給韓風輕,總不能讓他光吃不幹活。
我坐在謝銘對面,想起毒綠豆的事,便問他道:“前天我給你下的毒,你怎麼解的?”
他擡眸看了我一眼,把洗碗布往我面前一遞,眉頭一挑,目的不言而喻。
想讓我洗碗?
沒門兒!
“唉,不願說便罷了。”
我起身就走,剛走兩步就聽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親一下。”
我是接受了謝銘當小白的新爹,但和他肌膚相親這個事兒我還是有點兒抵觸,因為感情還沒到位,在原劇情中對他的描寫很有限,對他的熟悉就是一起生活了一年的專門幫忙搞衛生的有點帥的鄰居而已。
想到這,我深吸一口氣又坐了回去,很認真地注視着他帶着壞笑的眼睛,“謝銘,明天可以嘛?今天我想以新身份重新和你認識一下,明天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他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不耐煩,垂眸繼續洗碗,“哦,忘不了雲正陽是吧?”
我知道他是故意提的,搖搖頭道:“不是,是我還沒準備好。”
他不說話,看上去在不開心。
我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剛想起身,就聽他沉着聲音道:“明日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我眨眨眼,心裡有點兒發虛,“那你有比較想要的補償嗎?”
他看了我兩秒,垂下眸藏起情緒,“我忙完再告訴你,桌上的藥記得喝了。”
“哦好,那我去喝藥了。”
我回洞喝藥,藥剛好不燙了,喝完我捏了塊糖塊緩解,掀開珍珠簾打量着幹淨馨香的卧室,注意到床上的被褥都被換成紅色的了,我瞬間對謝銘無語了。
能理解,我也不能容忍現男友的床上還留着他和前女友一起蓋過的被子。
難道謝銘真對我動心了?可我啥也沒做過,這喜歡真的是來的沒有理由,令人奇奇怪怪。
藥勁兒上來我有點犯困,睡醒就發現午飯已經被謝銘做好了,一嘗,比第一次下廚的手藝進步了很多,算得上好吃了。
“好吃,以後做飯就交給你了。”
我喜滋滋的把做飯的活派給謝銘,他含着笑點頭,問我道:“小白和韓風輕不回來吃飯了?”
說起來是啊,他倆怎麼還沒回來?
我看了眼門外,沒有他倆的影子,便意念喊道:小白兒砸,你們沒事兒吧?
「母……母親……不用等我,我發情了。」
我迷茫極了:那怎麼辦?
「無礙,我找條雌蛇解決一下,可能要兩日後才能回去。」
我驚訝:别随便找一條蛇,你是我兒子,你先讓韓風輕幫你壓制一下,他現在是半神,必然有辦法延緩你的發情期。
「好的母親,我問問他。」
話音落下小白就不再說話,我看向等待我回答的謝銘,對他着急道:“小白發情了,韓風輕應該能幫他延緩下發情期吧?”
謝銘詫異挑眉,把剝好的魚肉放在我碗裡,對我點了點頭,“放心,吃飯吧,他不會有事。”
聽他這麼說我稍稍安心,邊吃邊想着隐居在山上也不是辦法,小白沒有機會接觸到異性,那他怎麼找伴侶?看來還是要走進人群啊。
幹脆在附近的鎮子上買一處房子,再開個小醫館,然後讓小白沒事兒就在鎮上多逛逛,萬一遇上個看對眼的呢?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