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因為人類的貪欲,他們從那西方得知了放血療法,加上對面東方的牛痘治療方法結合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治療方法。”亂步說着一邊回憶起來了那些在咖啡廳裡面那些醫學生複習的東西。
得知這樣的方法就可以知道主人翁到底打的是什麼心思了,原來是利用夫人作為換血的容器嗎,真是貪婪的人人類啊。
“啊,啊啊啊啊啊,原來是這樣嗎?”瞳一邊說着身上一邊湧現出來了無數的觸手,邊上的夫人則是慢慢的變成了一具枯骨,而那些站着不動的家丁也随之消散,随後夫人的拿到枯骨融合在了瞳身上。
看着變異的瞳,賣藥郎忍不住的頭痛,不過還好的就是這件事情已經就剩下這個物怪了。
“你在怨恨為什麼待你如親女一樣的夫人會被這樣對待,明明她和宅子裡面的主人是夫妻,但是為什麼會被換了你的血之後立刻又變成了另一幅樣子,不斷争吵着想要換夫人的身上的血液。”亂步翠綠的眸子裡面認真的看着瞳。
接着賣藥郎說着:“理。”劍鞘上的牙齒再一次的咬合起來,接下來就剩下形了,賣藥郎忍不住的想起來了以前遇見的座敷童子,接着他從箱子裡面拿出來了一支發簪,上面是紅色的細工花團團簇簇,邊上還有簪珠垂落在上邊。
“這是夫人給你的,希望你能平安順遂。”賣藥郎說着,一邊想到了在地獄的時刻。
那位夫人聽說要解放瞳之後她就找上了門,而那個時候賣藥郎正背着行李準備出門。
“賣藥郎先生,我知道這很無理,但是您能否拔除瞳的時候能把這個交給她嗎?”夫人說着一邊遞出來了牢牢握在手中的包裹,“這裡面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隻是一個我當時要交給這個孩子的發簪罷了。如果您答應了這件事情,這些東西就當做是您的辛苦費了。”
另一隻手上則是放着她服完刑打完工的一切金錢,似乎是有點怕賣藥郎嫌少,夫人緊接着說:“如果您這邊需要我可以打一張欠條我之後會努力還債的。”
看着夫人這麼緊張的樣子,賣藥郎歎了一口氣說哦:“即使這個東西也留不下來?”
“是的,隻要這孩子看見了就可以了。”夫人堅定的說着,做出土下座的形式:“麻煩賣藥郎先生了。”
而遞給瞳的就是這一隻簪子,看着這一隻簪子,“夫人……”面前的物怪又浮現出來了幻境讓亂步和賣藥郎走了進去。
那個季節是春天,白日裡夫人都在睡覺,而晚上則是夫人清醒的時候。
“瞳,你多少歲了?”夫人突然問道。
瞳說着:“夫人,仆十五了。”似乎有些不明白夫人問這個幹什麼。
“這樣吧,等你滿十六我就賞一個發簪給你,你也該相看了。”夫人笑眯眯的說着。
得到了賞賜的瞳則是笑眯眯的看着夫人說着:“謝謝夫人。”
結果是瞳現在才得到了這個發簪。
時間快速的進行着,又是那一晚上,兩個人看着那個郎中再次走入了宅邸之中,而這一次則是郎中拿出來了青色彼岸花。
主人家重金收購了之後煎煮給夫人吃結果發現這朵青色彼岸花居然是假的,第二天給夫人試探性的推出去曬太陽還是被太陽給灼傷了,而瞳則是在煎藥的時候透漏出來了自己不小心吃過這個青色彼岸花的事情被其他仆人所聽見。
接着被仆人傳給了主人家,知道瞳吃了青色彼岸花的事情,那個賣假藥的漢方醫生為了逃離主人家的責罰,想出來了一個馊主意那就是把夫人的血液和瞳的血液互換,以此來治愈見不得陽光的病症。
而這個馊主意則是被主人家給采納了,瞳就被綁了起來,夫人還在掙紮給瞳求饒着說:“青色彼岸花還會再有的,完全不需要進行換血不是嗎?”
“不,你完全不懂。”男主人狂熱的說着,一邊讓仆人準備其他的換血儀器一邊捆住夫人進行強制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