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古也一臉痛苦的爬起來,我倆的沖擊力對撞,讓我們直接撞翻了。
“大古你沒事吧。”我嘶牙撐起身體問道。
“感覺不太好。”大古痛苦哽咽道。“你在走廊跑這麼快做什麼?”
我揉揉腦袋,記憶都要有斷層了,我剛剛幹嘛來着,我是準備回寝室的,然後,然後幹嘛來着?
白色的身影,啊!對!阿計爾,不不不,不對是幽憐!
“我好像看見幽憐了,追着幽憐跑過來的。”我嘗試站起來,卻感覺暫時還做不到,隻能盤坐在地上歇息一下。
“幽憐?”大古痛苦的捂着鼻子,卻用驚訝的語氣道,說完還左右打量了周圍,完全沒看見幽憐。
“兩位怎麼了?”我背後突然有一個陌生的聲線出聲,我又給吓了一跳,怎麼這人走路不出聲的 。
“你是立村參謀?”大古看見來人,揉着鼻子站起來,順便還走過來把我扶起來。
他就是立村參謀?
我借着大古的力氣站起來,轉身看見了這位傳說中的立場參謀,外表看很年輕,當然本身也很年輕,身著TPC藍色正裝制服,看起來英俊潇灑。
但我覺得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非常不舒服。
那是捕獵者的眼神。
我們互相客氣問好後,我就想拉着大古趕緊走。
立村參謀看穿了我的想法,也沒攔着我們,客氣話說完了,我們便分頭走。
“光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不是嗎?”立村參謀與我們交錯的瞬間,開口道。
我和大古兩人立刻緊張起來,差點冷汗就冒出來了。
“神奇的東西就應該好好利用。”立村參謀輕笑一聲,便走了。
在确定立村參謀走沒影後,我和大古才微微放松了一些。
“他什麼意思?”我剛剛緊張的頭發都要來立起來了。
“這人真是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啊!”像自己的秘密在某些自己不知情的時候,赤裸裸的展露在外人面前一樣,非常難堪。
“希望不是最壞的意思。”大古說話帶着明顯的鼻音,可能是花粉過敏搞得非常難受吧。
最壞的意思?最壞應該是我們的秘密已經暴露,被他人拿捏算計,我們卻毫無辦法反抗,自保。
光,我和大古都與之有聯系。
他指的是誰?是我們中的某一個人,還試了兩個人。
年紀輕輕就掌握情報局實權的立場參謀,果然厲害,兩句話,簡直就直接抓住了我們的命脈。
希望不會有那種魚死網破的時候。
“我記得隊長也是去見了立村參謀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和大古坐在我房間裡,大古來興緻給魚缸裡兩隻烏龜喂吃的。
聽見我的話,大古贊同的點點頭道:“立村參謀應該和隊長說了什麼才導緻隊長現在改變作戰策略。”
“到底是怎樣的原因才會一定要這樣做。”現在勝利隊的巡邏調查根本就是無用功,還導緻人心惶惶,這與隊長一開始的宗旨完全背道而行。
“會不會說那個怪獸是真的?隻不過高層要瞞着我們的一些問題嗎?”我在床邊坐下,一邊思考道。
“那麼多人報案,而且描述也非常一緻,我覺得那個怪獸應該是存在的。”大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