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Kiki揶揄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一腿？”

“……”感受着來自四面八方揶揄的目光，楚言楠咬牙切齒：“我也想知道。”

他擡頭問Vocal：“想讓我丢臉你就直說，用不着這麼拐彎抹角，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沒。”Vocal一言難盡地看着他，說：“昨天YY你和你哥有一腿是我的問題，我跟你賠罪。”

“哦～賠罪呀。”楚言楠笑：“行，我原諒你了。”說完他就順手把獎牌扔回Vocal手上：“但獎牌就沒必要了，畢竟是你的榮譽。”

“行吧。”Vocal接住獎牌，低頭問Kiki：“我們可以換一下位置嗎？”

Kiki笑着站起身：“當然可以。”

“楚言楠，剛剛我比賽的時候你怎麼不去給我加油？”Vocal坐下來問：“喬一都來了。”

“下面人擠人的，我去幹嘛，難道我是有什麼加持效果嗎？”楚言楠自答：“我是楚言楠，又不是神南火，沒有加持效果。”

一旁的顧清問：“神南火是誰？”

“神南火？”楚言楠扭頭跟他解釋道：“神南火是任天堂一個遊戲角色，有提升傷害和減少HP的加持效果。”

“任天堂是什麼遊戲？”顧清又問。

“呃……任天堂是個遊戲公司，神南火是他們名下一個遊戲裡的角色。”楚言楠挑眉問他：“你小時候沒玩過紅白機嗎？”

顧清默了默，又問：“紅白機又是什麼？”

“……”楚言楠問：“你認真的？你小時候不打紅白機嗎？你的童年是幹什麼吃的？”

“說實話，其實我也沒見過紅白機。”Vocal笑說：“那都是我爸小時候玩的了，現在市面上還有這玩意兒？老古董了吧。”

楚言楠這才發現，紅白機對于他來說是童年裡最值錢的玩具，但這群從小接觸VR遊戲的大少爺，可能連那些“老古董”的面都沒見過。

“我跟你們這幫大少爺根本聊不下去。”楚言楠木着臉說。

“不是，”顧清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

“就是一種插卡遊戲機，插上遊戲卡就能打遊戲。”楚言楠說：“我以前有一台二手的落在江南了……”

中場休息是啦啦隊出場的時間。

Kiki換上啦啦隊隊服和吳詩涵彙合，她們的啦啦隊隊服主體是藍色短上衣和銀色中短裙，一人手裡兩隻金色Pom-pom，小跑入場站位。

吳詩涵高舉金色Pom-pom，在音樂的前奏裡數着拍子：“3，2，1——”

她的手落下，其他人的手舉起，配樂同時響起，在歡快而激昂的樂章裡，她們跳起整齊劃一的舞步，所有人都在為青春共舞。

所有人都被吸引，吳詩涵成為場上的耀眼新星，同班女生高喊：“Hellen！Kiki！We love you all！”

Hellen，吳詩涵的英文名。

氣氛上來了，不少别的班的女生和男生也站起來喊“Hellen！我們愛你！”“Kiki！我們愛你！”諸如此類。

忽然，楚言楠也混在人群中，起身高喊：“Hellen！Kiki！I——”

在他喊出後面的話之前，Vocal率先把他拉回座位上，捂住他的嘴。

楚言楠：“唔！！！”

顧清震驚問Vocal：“你在做什麼？”

Vocal木着臉：“在他喊出‘I love you’之前，将之扼殺在搖籃裡。”

“卧靠，你說什麼呢？”楚言楠拍開他的手：“我原本要喊的是‘I support you’，我支持你們。”

Vocal看着他誠懇的神情，一臉呆滞。

楚言楠看着Vocal一臉呆滞的模樣，笑着揶揄：“Vocal，其實你不用暗戀得這麼明目張膽。”

Vocal瞳孔縮了縮。

楚言楠：“你是喜歡詩涵還是Kiki？Kiki好像有男朋友吧，嗯？”

Vocal：“……”

Vocal：“滾。”

這邊兩人差點打起來，卻被體育館裡忽然出現的尖叫給懾住，看向賽場。

原來是一曲畢，吳詩涵忽然在幾個啦啦隊隊員的托舉下被抛起來，做了幾個高難度的周轉和後空翻。

就在體育館内氣氛空前高漲時，喬一忽然來了句：“國棟班必勝！”

然後不知道是誰先開始，跟着一起喊：“國棟班必勝！”

最後場館内隻剩下這麼一個聲音，甚至隔壁創新班都沒有反應過來，也跟着喊出了“國棟班必勝”這五個字。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均是目瞪口呆：“What？”

“有時候真的覺得他們傻得可愛。”楚言楠撐着臉笑得眉眼彎彎。

顧清看見他那雙笑彎了的桃花眼，一愣，不知怎麼也笑了，灰色的眼眸帶上幾分光彩，說：“你不如直接說他們蠢。”

“喲～顧清，你學壞了呐。”楚言楠用手肘杵了杵他，可能是因為放松，語氣裡帶了點吳語口音：“不能這樣直接哝。”

Vocal看着他們，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