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沒有法術!”
千頭萬緒最終彙成了這麼一句斬釘截鐵的話,顔舟白表示自己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雖然他腦子不太聰明,但是他從小到大思政課的單科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好不好?
“試試呗,又不吃虧。這世界上還本來還沒有英明偉大的系統我呢,但是現在不也已經有了嗎?我就是覺得你師父他老人家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不會無緣無故送你符箓這種東西,所以還是值得一試的。”系統表示自己的話有理有據。
“那就試試吧,怎麼試?”雖然心裡覺得大概率沒什麼用,但是顔舟白一向是相信系統的,所以他願意試一試。
“符箓好像是有很多種吧,但是你好像也看不懂,我也看不懂。”
顔舟白找到了自己的白色小挎包,把裡面裝着的一小沓符箓拿了出來。黃色的符紙上用朱砂畫着顔舟白看不懂的複雜符文。他這會兒拿出來才有空仔細看了一下,雖然他不認識符文,但是他分辨得出來這些符紙上畫的全都是同一種符文,按理來說應該是同樣的效果。
“按常理來說符箓是需要确定施術對象的,但是很明顯我們不能直接去找那三個人,太難得手了,那是不是貼在他們的随身物品上也可以?”系統正在搜刮着自己的數據庫。
“可是我上哪兒去找他們幾個的随身物品啊。”顔舟白耷拉着眉眼,覺得這個方案的執行難度也不小。
“有了!”系統突然大叫了一聲,差點兒沒把顔舟白下個半死。
十分鐘後。
“這樣真的行嗎?”
顔舟白站在自家的地下車庫,面對着一輛風騷的紅色法拉利F8 Tributo面前,默默地問腦海裡的系統。
“我覺得應該沒問題,一會兒給那邊戎乾的車也貼一個,嘿嘿。”
系統想到的主意就是把符箓貼到這三人的座駕上。他們三個的随身物品不好找,但是他們的車現在可都是老老實實停在顔家的地下車庫。車也算是跟他們息息相關的物品,而且車庫沒人,也不害怕被别人看見覺得他們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那好吧。”
顔舟白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樣子從小挎包裡拿出一張符箓,“啪叽”一下就貼到了紀陽文那輛價值不菲的法拉利上。
兩分鐘過去了。
“這樣就行嗎?”顔舟白問系統,他跟那張貼在紀陽文法拉利上的符箓大眼瞪小眼了兩分鐘。
“寶,是不是還需要做什麼手勢配合什麼咒語啊?”系統覺得不太對,應該少了點兒什麼,又開始搜索數據庫。
“啊?可是我不會啊。”顔舟白哪學過什麼施術手勢和咒語,這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知識範圍。
“你随便來個什麼手勢,”系統正在根據它的數據庫搜索來進行一些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指導,“咒語的話,要不你就正常表達一下你的需求,好想這樣也是可以的,你試試。”
“那好吧。”顔舟白雖然覺得非常不靠譜,但還是乖乖照做。
他随便弄了個不知道在哪個電視劇上看到的奇奇怪怪的施法手勢,指着那張符箓,然後嘴裡念念有詞:“我希望紀陽文倒大黴,倒大黴倒大黴倒大黴。”
這一套做完之後顔舟白盯着那張符箓,剛想說還是沒有用的時候突然眼前的那張符篆突然無火自燃了。火苗燃起來的那一瞬間顔舟白下意識地往後推了兩步。等他再上前查看的時候那張符篆已經燒的完全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迹,連灰都沒有。
“寶,我說什麼來着,這不就是成功了的意思嗎?”系統見到這樣的場景非常激動,在顔舟白的腦海裡歡呼雀躍。
而顔舟白卻是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那張符箓确實消失了。是自己燒起來的,沒有人碰它,整個地下停車場隻有自己一個人,它就那麼自己燒起來然後消失了。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顔舟白當初接受系統的存在就花了一點兒時間,現在又見到這麼一幕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他需要消化一下。
“所以這世界上真的有法術嗎?師父真的會法術?”顔舟白自己問自己。
“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你,但是應該可以肯定這個世界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樣。”系統作為一個本來就不合常理的存在當然是很快接受了這件事,在它看來這就是它又進一步探索出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設定。
“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師父,問師兄!”顔舟白覺得自己現在急需一個解釋。
他當即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秦鶴夢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