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睡一覺好像也沒有什麼,性聽說也是人生的一種享受,她都三十歲了還沒有享受過呢。
兩人目光一對視,宋璞就看出來虞韶心防松了,心下得意極了,早知道就應該抓住她,好讓她服輸。
紅唇近在眼前,宋璞吻了上去。
舌頭伸進嘴裡了,虞韶哪怕知道接吻是這個樣子,卻還是不能接受,搖着頭躲着,沒躲過去。
宋璞也沒親多長時間,主要是想征服虞韶。
等虞韶歇了氣,對着床邊就呸了一口,惱道:“你刷牙了沒有?漱口了沒有,髒不髒啊!”會有多少個細菌傳進來啊,要是有什麼病,不得傳給了她?
這嫌棄的姿态,真是讓宋璞又氣又惱:“我怎麼會不幹淨?我又不會亂來,身子康健的很!”他以為虞韶說的“髒”是那個意思。
不讓親就不親了,直接來真的。
這一場倫敦之禮剛開始時是宋璞半強硬的,虞韶沒有太大的反對,等到了後來就成了虞韶全力反對,宋璞強硬了。
“王八蛋!混帳!”結束後虞韶氣極的罵着,眼角還是挂着淚,她是疼的,太他媽難受了。
以前有人說第一次疼,也有人說不疼,不過大多是疼的。
沒想到對她來說,真特麼疼,半點都沒有享受到。
宋璞知道虞韶的話是騙他的,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高興的很,餍足的躺着,也不嫌虞韶踢他。
他叫了人弄水,想要收拾一下。
九章一個人提水進來慢,三紅和另一個丫鬟主動來幫忙,每人一桶,提了三桶水,一下就将内室裡新的浴盆給裝滿了。
夏天天熱,虞韶又累又疼,胳膊都不想動,身上也沒蓋。
她還不習慣被同性看,望了進來的人一眼,擡着胳膊将單被拉着蓋到了身上,轉過了身去,沒蓋上被,又拉了拉蓋住了。
三紅進來也沒張望,不過一眼,她還是看到了虞韶眼睛哭的濕濕的,轉過身的背部一片恐懼的紅痕,像是被狠狠虐待過一樣,立刻低下頭當沒看見。
宋璞洗完,讓人換了水,叫九章給虞韶擦身子,虞韶不願意,要自己擦。
宋璞心下高興,親自給虞韶擦身子,還溫柔的道:“你是初次,不易沐浴,擦一下就行了。”
“你給我滾!”虞韶罵道,心裡真是氣啊。本來第一次就很疼了,誰知道這人知道她疼後,像瘋了一樣,來勁的很,故意折騰她!
宋璞知道她說的是氣話,第一次被人這樣罵,新奇的很,隻是笑,還是給虞韶擦身。
虞韶也懶得動,反正都已經被看光了,那就擦吧。
“你這肌膚也太嫩了,不經碰。”宋璞看着虞韶身上的紅痕,有些意外。
虞韶皮膚白,本來一磕了碰了就容易青紫,再加上體質的問題,紅的比一般人還要厲害,但其實,疼痛感跟一般人一樣。
“這還怪了我?你太禽獸好不好!”虞韶惱怒,伸腿又踢宋璞,“給你說了不要了不要了,你還來!”
宋璞笑嘻嘻,并不生氣,虞韶這才想起,禽獸現在還不是一個罵人的貶義詞,而是一個中性詞,更加氣了。
“你不累嗎?歇着吧,有氣明天再罵。”宋璞笑着調笑虞韶,虞韶一想也是,沒必要現在累着自己,就不出聲了。
宋璞倒是有些意外,給她擦好後,又叫人去拿了藥來,給虞韶抹上。
等到了第二天,虞韶醒來時,宋璞已經走了。
虞韶擁着被子坐在床上,後悔了。
不是後悔跟宋璞怎麼樣了,而是覺得自己被騙了!
早知道疼成那樣,她還上個屁的床啊!
半點都沒有享受到,隻有宋璞舒服她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吃虧了,後悔了!
于是一整天,都陰着臉,三紅來跟她說話,也沒有理人。
白天裡,宋璞又給虞韶撥了兩個人,送了一套漂亮的寶石首飾,晚上又過來了。
宋璞覺得昨夜過的非常的棒,今天過來的意思很明顯,虞韶很是生氣:“上你娘的床,傷口還沒有好,你就光一腦子的春水,怎麼不被淹死?”
宋璞有些聽不懂,想了一下才明白傷口是什麼意思,意外道:“那也會有傷口嗎?”
都有幾個女人了竟然還這樣不通事務沒有常識,虞韶氣的拿了茶杯扔他:“流了血怎麼會沒有傷口,你是豬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