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璞回到府裡,大夫已經過來了。
大夫把完脈,看着宋璞的眼神略有異樣,斟酌着用詞:“殿下不知道她如何這樣?”
宋璞急道:“廢話,我要是知道要你做何!”
大夫更是遲疑了,在宋璞的催促下,才隐諱的告訴她,這是服了催發情.欲的藥,身體壓制不住了,才這樣。
宋璞:“……”他看着床上昏躺着的虞韶,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種脆弱之感,整個人更是美的讓人心動,突然就覺得她能任他宰割。
這想法一冒出來,就覺得不對,本來就是他的女人,随他意願,什麼任他宰割。
“那這是要……”要同房麼?這話一問出來,宋璞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
雖是他先看上虞韶的,可是納進府裡才知道這女人有喜歡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而且還是剛發生了她“爬牆”的事之後,以這種原因同房,總覺得自己像是被逼着不得不做,有些不樂意。
魚水之歡,總要你情我願才好嘛。
“那這看殿下了。”大夫問音知意,含笑道。
宋璞這才想起來其它,連忙問:“那這藥對身體有害麼?”
“這種藥都對身體有一定的損傷,損傷可大可小,因人而異。”大夫斟酌着說。
宋璞追問:“可以用藥解了麼?不用的話……是等她自己醒嗎?
“偶爾用一次,影響也不算嚴重,以後注意就是了,若用的次數多了,怕有礙子嗣。用藥解的話,等藥熬好了,人差不多就好了。若是等她自己醒也行,就是……會難受一些罷了。”
大夫解釋的很詳細,宋璞聽了,知道虞韶這次應該是真被害了。
不然哪個女人也不會去吃那種藥,尤其是聽到說用多了可能有礙子嗣,就覺得有些愧疚。
“那她……”宋璞遲疑着,不知道要怎麼問,怕被人知道自己良媛有可能與人通奸後丢了面子。
大夫卻是誤會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宋璞下的藥,也不知道他想不想圓房,還是遞話道:“男女陰陽調和乃是天地自然之道,良媛既然已經嫁了殿下,總會有第一次。”
宋璞有些驚喜的問:“她是處子?”
大夫心下疑惑,還是點頭:“是。”
宋璞一下子極為愧疚,心裡不免憐惜起了虞韶來,也慶幸着。
不知道藥效怎麼發做的遲了,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宋璞讓大夫開了個養身的方子,讓人走了。
他想着,兩人還沒圓房,趁這個機會圓房了也好,虞韶醒來也怪不得他。
随即一想不對,他堂堂皇子,哪裡缺了女人?
這麼做了算不上趁人之危卻也不正大光明。虞韶是自己的女人,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她也跑不掉,就算要她也要讓她心甘情願。
随後,他叫了貼身侍候的宮女執棋過來,給虞韶擦身,讓她注意着,自己去主殿睡了。
宋璞與大夫都誤會了虞韶的昏睡,以為她頭疼是中了藥的原因,虞韶昏着昏着就昏睡了過去,直到大半夜才慢慢醒來。
她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時辰,才慢慢反應過來,還有些不置信,她這是……
穿了?不會真的穿了吧……
虞韶原有父有母,可惜遇到的是吸女兒血養兒子的的父母,重男輕女到極緻。
在陸續的被要走了二十多萬的存款與逼着她拿出一套首付三十萬的房子後,身無分文的她終于對父母徹底死心,不再渴求親情,換了城市重新開始生活,與父母也不太來往。
在影視後期公司當個小金領,常加班,工作雖累,薪水卻高。好不容易重新買了一套房子又有了存款,不想一覺醒來就到了這裡。
明明沒病沒痛的,隻是熬夜過晚睡了,怎麼就到了這裡?
難道,她是猝死了麼?
而腦子裡多出來那份記憶更是讓她滋味難言。
兩人名字都是一樣的,同為虞韶。
這個虞韶是個六品的官員的嫡長女,因為容貌秀美被當朝三殿下看上,讓人上家裡說媒,納為妾。
可等納了人為妾後,宋璞才知道對方心裡有喜歡的人。他反而越來越感興趣,各種讨好,因此被府裡的人嫉妒,設計陷害她與侍衛私通。
上一世裡,虞韶醒來時慌亂無比,被宋璞找到後百口莫辯,為證清白從樓上跳了下去。
結果被陳茵茵哭訴:“妹妹你就是無顔苟活也不能自盡啊!”
宋璞認定了虞韶為了羞辱他才與侍衛通奸,将侍衛處死。
可惜虞韶跳樓不但沒死成,還摔斷了腿摔傷了腰,磕破了頭,弄的宋璞顔面盡失,對她厭棄。
躺在床上養病的時候,虞韶又染上了惡疾,後被宋璞休棄。
所幸她長的漂亮,身子再不好也有人喜歡。
病治好後,她就被後娘嫁給了個商家人。
趙國女人的社會地位并不像明清女人那樣低,相反還很高,二嫁女人挺多的。
嫁人後,生女兒時大出血不能再有子嗣。丈夫就偷偷養了個小的,生了個兒子來,後來還成天被外室和那個兒子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