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楠放下酒杯給了瘦猴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去開門。
瘦猴移動着緊張步伐來到門口,心口狂跳。
“咔哒!”門被開了一條縫隙,顯出一個奇怪穿着的男人,帽子遮住看不清臉。
男人壓低聲音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檐上鳥未歸。”
瘦猴脫口接上:“雎鳥南飛。”
這和提前約定的交易信号一樣,沒有錯。
金越楠站起身來到門口對瘦猴說,“你出去守着。”
“是,楠哥放心!”說完轉身出去帶上門。
金越楠:“你好,敢問兄弟是?”
異裝男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于屋内檢查一圈後,發現沒有問題才朝着金越楠走近。
金越楠對于這種謹慎不以為然笑笑,“放心,這是我的地盤!”
男人摘下了帽子和人皮面具,笑着開口:“抱歉習慣了,我是麻雀。”過分瘦弱蒼白的面容任誰也不會把這個人聯想到警方正追查“一級”線索人。
金越楠神情一滞,“怎麼是你?”
兩人顯然認識,麻雀不緊不慢走過去坐下。
“這是我的任務。”
金越楠眉頭緊皺:“你不到外邊躲過風頭,跑這裡做什麼?”他們雖說是一個組織,但自由度很高,也會有地盤人員争奪,每個領頭人負責各自的線,互不幹擾。
“哈哈,你别緊張!我對昆線沒興趣!說了是任務。”
“上面派你來?”
麻雀動作從容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徐徐開口:“嗯,刀魚被抓,貴市那條線暫時廢了,原本打算離開,可突然接到指令,上面派我來和你交接。”
金越楠:“行吧!你帶的什麼消息?”
麻雀笑而不答:“你這地兒這幾天發生了不少事?前幾天刀魚就這兒被抓,還有一個小尾巴。”雖然是問話,但用的卻是肯定句。
金越楠聽出來了諷刺,視線聚然一凜,想要發火可很快忍住了,牙齒咬着下嘴唇冷笑出來:“看來你消息很靈啊!連我内部的事都一清二楚。”
金越楠之所以生氣,不是為被内部被安插了對方眼線,而是他們竟然沒一點察覺,從側面可以透出來他底下人的無能。
“可不敢當,這不是我的注意,也沒這個本事。”
“你什麼意思?”金越楠手指用力,差點捏碎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