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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的培訓裡面,有教過他們怎麼面對和組織成員上/床的場合。
降谷零成績優異,在這門課上也同樣取得了好成績。
但是……
沒有人教過他現在需要怎麼辦。
黑川清和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在他耳邊低聲說:“這些是教科書上學不到的。”
她溫柔地撩開他因為汗水黏在額頭上的金色碎發,親吻他的額頭,又親吻他緊閉的眼睛。
她說:“别走神,這個時候你應該專心學習。”
和她溫和的語氣相比,她動作一點也不溫和,十足的力氣,一點一點把美味打開。
降谷零自以為自己能忍受疼痛,哪怕是再嚴重的槍傷,他也能忍住不發出聲音。
但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
疼痛從外到内,感覺要被撕裂,密集的節拍落下,沒有反應時間。
痛楚之下,不尋常的感覺微妙地升起,像海浪一下一下地撲過來,他最終還是沒能壓住聲音。
身體像在海裡翻騰,上上下下,浪花拍打,激昂的音樂奏響。
變了調的音流淌在屋内,黑川清和高興起來了,欣賞了一會兒,湊到那雙失神的紫灰色眼睛前,戲弄他:“zero,你應該知道,蘇格蘭威士忌就在隔壁吧。”
朦胧的眼裡閃過一絲掩不住的驚慌,黑川清和感覺到他瞬間緊張了起來,肌肉下意識地繃緊。
如果自己有真東西的話,說不定還能有更美好的體會。想到這裡,她不由有些遺憾。
“如果被諸伏景光聽到,你那位幼馴染會怎麼想你呢?”她漫不經心地問。一邊演奏着樂器。